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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後,禁欲教官纏她哄她失控了》 第342章 番外:晚晚,你並不是有夫之婦

晚棠沒有再跟薄時禮多說什麽,後麵有追兵,而且人家是職業殺手,以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怕一停下來,就被他們追到。

薄時禮大部分重量都上,累得不行,上氣不接下氣,有好幾次都想將他丟下自己離開。

這個人,從小到大最大的優點就是有毅力,夠堅韌!

盡管累得臉發白,兩仍然用力攙扶著他。

薄時禮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晚棠的小臉上。

看著鬢間的發被汗水浸抿著的瓣泛起白,他幽深的眸裏泛起紅暈。

這個人,真是他見過的最傻的!

以前為什麽他沒有好好珍惜?

若換別的人,估計早就將他丟下了吧!

晚棠扶著薄時禮,就算使出全力氣,走得也不算快。

沒多久,看到一群鳥好像被什麽驚,振翅從後不遠的林間飛了起來。

晚棠心口一

完了,那些人馬上要追上來了!

薄時禮也意識到危險,他使出渾力氣,掙開晚棠的攙扶,“別管我了,你快走!”

晚棠看著男人搖搖墜的樣子,咬了咬牙,“既然我管了你這檔子閑事,我就不會自己走的!”

說著,又要將他扶住。

但薄時禮不肯。

兩人爭執推拉間,晚棠腳下突然一,纖細的子朝著後的斜坡倒去。

薄時禮不顧上的傷口,立即撲過去拉住晚棠。

結果二人一起朝坡下滾去。

薄時禮擔心晚棠傷,他長臂將擁進懷裏。

晚棠來不及思考,隻能跟著男人不斷地往下滾落。

不知滾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男人的大掌按在後腦勺,到了他上,聽到他發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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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腦子裏有點懵,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

睜開眼,朝前的男人看去。

“薄時禮?”

男人閉著雙眼,滿是漬的臉上沒有任何緒起伏。

晚棠長睫劇烈的,“薄時禮?”

他不會死了吧?

晚棠出手,想要去他的鼻尖,但還沒到他,就聽到他聲音沙啞的道,“你再著我,我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晚棠連忙從男人上下來,看到他的被坡上的荊棘勾破了好幾出來的被劃出一道道痕。

目驚心!

還真是雪上加霜啊!

想到剛剛摔下山坡時,他拚了命的護著,晚棠看著他的眼神複雜了幾許。

“你還能站起來嗎?”

不知道那些殺手會不會追到這裏,但他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被找到就麻煩了。

薄時禮咬住牙關,他強撐著子站了起來。

晚棠再次將他扶住。

又走了一段距離,晚棠和薄時禮的力,都有些吃不消了。

薄時禮瞇著眸朝四周看了眼,他指了指前麵雜草叢生的地方,“晚晚,你去撥開那堆草看看裏麵是不是一個?”

晚棠上前,撥開雜草,裏麵果然是個不大不小的山

晚棠將薄時禮扶了進去。

怕被人發現,又將雜草恢複原狀。

進到裏後,自己酸不已經的胳膊和雙

過了片刻,看向靠在壁上的男人。

他垂著眼斂,沒有什麽生氣的樣子。

上的傷口裂開了,鮮湧了出來,他沒有皺眉也沒有喊疼,隻是安安靜靜地靠在那裏,帶著幾分蕭瑟和落魄。

晚棠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

認識他之初,他就是矜冷高貴、淡漠無溫、生殺予奪的掌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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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就像一頭窮途末路的,傷痕累累,看著竟有一可憐!

他可憐?

晚棠為自己生出這樣的想法到可笑。

男人許是察覺到在盯著他看,他突然睜開了眼。

那雙眸,布,又幽深如海,“晚晚,你看什麽?”

“看你現在的樣子,像隻喪家犬。”

說話並不好聽。

若是以前的話,勢必會讓男人生氣。

但這會兒,他眸中並沒有任何生氣或怒的征兆。

“那晚晚你又是什麽?喪家犬邊的小母犬?”

見他竟有戲謔的意思,晚棠小臉繃了起來。

“薄時禮,雖然我救了你,但不代表,我對你還有!”嚴肅地看著他,“你別忘了,我是有夫之婦,你注意說話的分寸!”

薄時禮薄若有似無的勾了勾,“你不是。”

晚棠秀眉擰了擰,“什麽我不是?”

“你不是有夫之婦。”

聽到他這樣說,晚棠的心髒,一瞬間跳得很快。

他怎麽會這樣說?

難道他發現什麽了?

“那天我不是給你看了結婚證嗎……”

薄時禮聲音暗啞的打斷晚棠未說完的話,“晚晚,你知道我為什麽突然又來了Y國嗎?”

晚棠抿了下瓣,“不知道!”

薄時禮閉了閉眼,又睜開,“我看到顧辭和別的人相親了,他承認,並沒有和你真的領證。”

晚棠貝齒用力咬住瓣,渾都朝頭頂湧去。

尷尬、又難堪。

扭過頭,不再看薄時禮一眼。

想過謊言會被拆穿,但沒想到會這麽快。

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看向他,杏眸冷淡而決絕,“就算我沒有結婚,也不會再跟你牽扯不清了,薄時禮,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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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時禮眸黯淡了幾分,嗓音愈發沙啞,“我知道,晚晚,我不會再勉強你。但你聽我一句勸,以後跟顧辭來往。”

晚棠朝薄時禮瞪去一眼,神淩厲,“薄時禮,我和誰來往,不關你任何事,我真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還會詆毀別人了,再怎麽說,學長以前和你關係也算不錯的!”

薄時禮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詆毀別人,他見晚棠如此維護顧辭,心底深蔓延出酸酸緒。

他放在膝蓋上的修長大掌微微收,嗓音幹幽暗的開口,“晚晚,我這次來這邊,恰好被人暗殺,你覺得隻是個意外嗎?”

晚棠聞言,心髒猛地一跳,緩了幾秒,出嘲諷的弧度,“難不,你還想怪到學長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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