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出來,林唯刪了通話記錄。
假裝抱怨“就知道又要給我加工作,下午還得去趟公司。”
郭安和林唯一樣,公司有事隨隨到,倒是理解。
他給人了肩膀“喝完牛休息會兒,今天累壞了吧。”
“嗯,下午你在這休息,我可能很晚才能回來。”林唯摟著郭安的腰,“不用等我,”
林唯補了會兒覺,中午的時候悄咪咪去了李云那里。
本以為休息半天能緩過來,可走路的時候發現兩條酸得很,逞能肯定要被李云看出異常。
林唯臨時到超市買了衛生巾,沾了點紅墨水,假裝生理期到了。
李云一早給人打過電話后,便沉沉睡了過去,他聽到門鈴聲時,據林唯說已經按了好幾次。
男人頭發蓬。
他了個懶腰,接著一只手攏著林唯后背拉了進來“等你等得睡著了。”
林唯故意耷拉著腦袋,嘟著,
李云挑起的下問“怎麼了?不開心?”
人嘟囔“我就說今天怎麼沒神,上午逛街都逛不,中午去衛生間,居然來姨媽了,周期越來越短了,真討厭。”
“早知道今天你來,昨天我就該先吃個推遲的藥。”林唯故作自責,“還說洗香香呢,我是不是很掃興?”
李云勾了勾人的鼻子,還以為什麼事呢,他笑了笑“傻子,就這有什麼好自責的,真當你李哥是禽啊,我找你可不單單那點事,來,坐下。”他牽著林唯的手去了書桌邊。
林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今天的李云看上去怎麼這麼溫,還善解人意,這男人往常本沒有心,他邊的人,沒一個是他真的。
草草過了下這段時間李云的行為,確實反常,林唯脊背冒冷汗,這男人不會上自己了吧?可不要李云的。
李云讓林唯坐下,將自己拿到的資料毫無保留地給看。
果然傅氏最新危機,又是李云搞出來的。
可林唯并沒有讓他出手,怎麼會?
“李哥,那麼多服,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替換了?”林唯問。
“我神通廣大,怎麼樣,夠不夠驚喜?”李云手著人的后背問。
“驚喜,我還想著有機會自己混進傅氏倉庫換個貨的,沒想到你快我一步,傅景笙今天發了通知,可能永久停播,傅氏切掉了線上產業,利潤會大大水,加上之前的危機還未度過,如果線下產業此時再出點事,必然倒閉。”
林唯手指擱在男人上畫著圈“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下面的事我來做。”
李云握著人的手“也不單單為你,傅景笙仇家多,拿錢辦事。”
“不過你提醒了我,線下產業才是傅氏基,基未,傅氏的大樓很難倒塌,我來想辦法,怎麼樣,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李云聊了幾分鐘的工作,話題轉到了兒長上。
哄人林唯擅長,人像抹了似的,說得李云心花怒放。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下,過了把皮
外癮。
傅氏集團。
傅景笙命財務部理了所有賠償,先給了消費者一個說法,接下來,他們和供貨商理后續事。
不知道哪位多的傭人,跟老太太說了這兩天的新聞。
老太太吵著要去外地那座很靈驗的廟里拜拜,說傅家肯定到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接二連三出事。
韓玥攔不住,怕傭人照顧不周,只好陪著去。
出發后跟兒子說了聲,估著晚上趕不回來了。
司機開車,韓玥和老太太坐在后面。老太太一路上神叨叨的,要不是韓玥是堅定的唯主義者,都要懷疑老太太中邪了。
“媽,人紅是非多,景笙公司,線上做得很好,屬于一夜紅,幾百萬的客戶,不可能全好評是吧,做生意嘛,起起落落,你比我清楚,和鬼神哪有關系,拜佛要能解決問題,大家都別工作,拜一拜就好了。”韓玥都怕老太太魔怔了。
老太太掐著佛珠,止聲嚴肅呵斥“說什麼呢?你說這話就是大不敬,有些東西必須相信,我不是挑事,容妍跟景笙就是八字不合,回來后,發生多事了,人都死了幾個。”
老太太又把矛頭指向容妍。
這話韓玥更加不聽了,又想怎麼著容妍麼?
人家都說隔代親,韓玥就不懂了,老太太怎麼總跟容妍過意不去。
兒媳婦的事上,韓玥態度堅定“媽,您可別再找事,和容妍沒關系,這些人明擺著陷害傅氏,要說不合,也是景笙命不好,拖累了容妍。”
老太太聞言,中風后的后癥都好像好了,說話居然利索了起來;“呸,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被容妍灌了迷糊湯了,人家婆媳是天敵,你倆搞得跟姐妹似的。”
“媽,我也是你媳婦兒,你把我當敵人嗎?”
老太太一時被噎住。
韓玥趁勢繼續說“家和萬事興,您拜拜佛,求求平安我贊同,其它事,咱別管。”
一家子向著容妍,老太太再跳上跳下也沒用,連嘆幾口氣,撇過頭去。
——
傅景笙辦公室,容妍帶著支票過來。
幾百萬的賠償對于這個價過億的富婆來說不過九牛一。
千萬支票鋪在傅景笙桌上,人非但沒有得意的樣子,反而裝得唯唯諾諾,頷首微笑“傅總,錢給你帶來了,請笑納?”
傅景笙捻起支票數了數,出手就是八位數。
“應該我問你,容總,我能為你做點什麼?無以為報,只能償。”男人沒跟容妍客氣,他知道比起為了所謂的尊嚴,置傅氏于危機之中,違心地拒絕,容妍寧愿他賤賤地收下。
容妍坐到辦公桌上,翹起腳尖,提了提過膝的擺“好啊,介意簽個賣契麼?比如多久做多次。”
傅景笙拿了白紙“沒問題,我寫。”
男人剛寫下標題,被容妍握住手“開玩笑的,有指標后我怕我吃不消。”
“是嗎?昨天完我,自己睡著了,今天必須補回來,邊工作邊……做。”傅景笙著人的耳朵,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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