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錄製結束,回到總統套房。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安諾捧著手機笑得前仰後合,“你快跟我形容形容晟一娜當時的表,快快......”
林亦笙抬起致的下,回想了下當時的場景,幽幽的說道:“那張還算漂亮的小臉白了青,青了綠。”
“咳咳......”安諾拍著笑岔氣的口,抹了抹眼角的淚花,“你這樣打的臉,我怕節目上映時,你會被撕個稀碎。”
“......”
“不會吧?有這麽恐怖嗎?”林亦笙默了默,“那我最後一期錄製的時候,爭取不和吵架,吵了也輕點打的臉?”
隻要晟一娜別再招惹,也可以做安安靜靜的林公主。
“當然會!”安諾冷靜下來據追娛的經驗一頓分析,“社平臺上有一千多萬!又又能撕。罵人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
三天三夜都不重樣?晟一娜的不會是大學專修罵人專業的吧?
林亦笙眨了眨眼,“你怎麽知道?”
“拜托!”安諾翻了個白眼,“林公主眼高於頂,不屑男明星。但是我追呀!所以我對小花小生普遍還是比較了解的。”
“哦。”林亦笙挑了挑眉,“那你也替你追的男明星在網上跟人撕?”
“那不能,我隻是單純。”
“但是話說回來,你多多保重!”安諾語重心長的提醒道:“你跟晟一娜錄製現場鬧矛盾,加上那個編導沈什麽的喜歡程總,小心在剪輯上給你下絆子。”
“那剛好,讓程時宴去解決。”林亦笙慢條斯理的擺弄著手指,“人出麵解決人是最下等的方法。沈夢慈喜歡他,就讓他自己去理。程時宴要敢理不好,我就理了他,直接換男人。”
安諾對著視頻裏王範十足的林亦笙豎了大拇指,“沒病,林公主絕不能拿第一狗被心的總裁劇本。男人不行咱就換,世上男人千千萬......”
正聽著電話裏人喋喋不休時,林亦笙到一陣熱流湧,“安諾,先不說了,我還有點事。”
“行。”安諾爽快的答應,“等你錄製完節目回來,上知知我們給你接風洗塵。”
......
最近錄製節目,生理期都給忙忘了。
林亦笙收拾好,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癱倒在床上,小腹作痛。
著弧形吊頂天花板靜靜地出神。
這半個月來一直在觀察沈夢慈的舉,以為會出手對做點什麽,但是目前來說一切正常。
方才跟安諾說的那番話是認真的,沈夢慈不做出格的事一切好說,但凡有半點出格,就讓程時宴來理,理結果讓不滿意的話,分分鍾不要他......
由於不舒服,林亦笙給程時宴發了條信息後,便將燈關上睡覺。
深夜,偌大的套房安靜幽暗,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聽見從浴室裏傳出來的流水聲。
林亦笙猛得驚醒,抓起旁的手機坐直了子,神繃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浴室的方向。
浴室亮著暖燈,門沒有關。
片刻後水聲停止,隻見男人裹著白的浴袍出健碩的膛,漆黑利落的短發潤還向下滴著水,從浴室走了出來。
“程時宴你混蛋!”林亦笙的神經鬆了鬆,抓起另一隻枕頭朝男人砸了過去,“你準備嚇死我,好再娶一個嗎?”
“沒準備再娶。”男人微微偏了偏腦袋躲過迎麵而來的枕頭,薄輕抿,“看你睡得正,所以沒你。”
到驚嚇,跳劇烈的心髒還未恢複平靜。林亦笙垂下腦袋抱著蜷在一塊,不想搭理他。
看著床上難得展示脆弱的人,程時宴心頭一。
“笙笙。”他眸難得的和,來到床邊坐下摟過人的肩膀,將往懷裏了,低聲問道,“嚇到你了?”
林亦笙嗡著聲音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大半夜房間突然出現個人,差點沒把嚇去西天。
“對不起。”程時宴輕輕拍著懷裏人的肩膀安,低了嗓音徐徐說道:“都是我的錯,讓你打我出氣,嗯?”
男人有的溫繾綣的語氣令耳一,林亦笙抬起腦袋,轉頭對上男人低垂的深邃的眉眼,輕聲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程時宴著的下顎低頭吻了上去。一吻吻得洶湧而激烈,麻麻的吻從瓣到白皙的脖頸。
“別...”人輕著氣,輕推搡著,“我不舒服。”
程時宴狹長的眸子輕瞇著意猶未盡的向後撤了撤,凝視著醺紅的小臉,聲音低啞,“我知道。”
林亦笙抬手了被吻得發燙的臉頰,低低的問了句,“你知道?那你還來幹嘛?”
程時宴被人的話哽了一下,隨即扯著人的臉蛋上的向外拽了拽,皮笑不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做不了,還不能來看你了?”
“鬆開你的狗爪!”林亦笙拍掉男人的手掌,蹙眉瞪著他,“疼!”
“沒良心。”程時宴淡淡睨了眼,“我把工作在一塊理,理完了就趕來看你,你還擺臉。”
林亦笙:“......”
是不是眼花幻聽了?
怎麽從狗男人那張整天拽得不能行的臉上看出了一委屈?
林亦笙默默抬起手了他的額頭,眼神中著狐疑,“沒發燒啊?你不是被奪舍了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住。
一句他聽的都沒有。
“你還是閉著討喜。”程時宴眼神帶著淡淡的迫。他的拇指按在人的上刮蹭著,語氣近似威脅,“睡覺,在說話,我不介意用這裏做點別的。”
確認完畢,沒被奪舍。
林亦笙乖乖的點點頭。
套房溫度適宜,懷裏的人背對著他枕在他的胳膊上。程時宴收了胳膊,人上的馨香環繞在他的鼻尖,將溫熱的大掌放在的小腹上,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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