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個孩子,如果是這樣,我還不想活了呢!整天對著那些孩子,不累死也煩死。
“臭男人都是這個德行,老是想那麼多。”
“你怎麼說的自己不是男人一樣。”
他依然是輕笑,但聲音卻低沉好聽,想不到差點就餡,心中一驚。
但突然笑容都在我們臉上凝固,兩人同時輕輕噓了一聲,我立刻將耳朵在地上,他們來了,我約聽到馬蹄的聲音,由遠至近,按照我的判斷,起碼有幾百人,心一點點涼了,看來他的仇家真的不是一般可怕。
“走——他們來了——”
說完他拽起我就走,我被他拽得生疼,猛地推開他,沒有他的牽絆,我走得更快。
“看不出你的警覺還高的。”
他聲音淡淡,但我從他的眼里看到了贊許,但他不知道我這些警覺是如何練出來的,心又一陣泛酸。
“你究竟拿了他們什麼東西,趕還給他們?”我一邊走,一邊瞪著他,我不想無緣無故過上被人追殺的日子。
“我的確是拿了點東西,如果要還,我當初不如不拿!就算是死,我也不還,你就準備跟我一起死吧。”他居然笑,帶著促狹的笑。
“無恥——”
“廢話說,他們有馬,不狠命地跑,你還是準備去閻王那里報道吧。”
他的聲音總是那樣冰冷而沒有,但他的笑容又剛好可以給人溫暖,看到他我總想到冷佚。
因為他們兩人剛好相反,冷佚即使臉上帶著春風般的笑,但依然讓人有刺骨的寒意。
但我總覺后的馬蹄聲越來越響,如踏在自己的上,這一路狂奔,我的力也消耗了不,在這樣跑下去,肯定有被追上的時候。
如果有那些羊腸小路還好,但偏偏是曠野,一眼不到邊,怎麼辦?
“累了,就不跑了,跟他們決一死戰就是了。”他停了下來,整個人變得冷,雙眼發出豹子一樣的兇。
“不,能躲能逃的話,我不想殺人,我不想我手中的腥味以后怎麼洗都洗不掉。”他愣了一下,然后說:“那走吧,前面有樹林,只要堅持跑過去就好。”
“那還不快?”我喝他,他也不說話,一路飛馳。
我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但跑得口都干了,前方還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說的樹林影子都沒。
“你不說有樹林嗎?在哪?”我氣急敗壞地問他。
“一定有,你往前跑就是了,就快到了。”聽他說就快到了,我的神又振起來,猛地往前沖,仿佛沖進樹林我們就安全了一般,我這樣一頓狂奔,但還是前路茫茫,不要說樹林,就連一塊樹葉都沒有看到。
“你不是說就快到了嗎?”我已經變得有點氣吁吁。
“別浪費力氣說話,就到了,前方就是了,我騙你干什麼?”
他說得如此肯定,讓我重新燃起希,我沒命地跟著他跑,但為什麼路總是看不到邊?
“別泄氣,他們就追來了,就到了,我都看到綠了。”
我已經約聽到馬蹄聲,求生的本能讓我繼續往前方奔馳,不想殺人的信念驅使我往前方沖。
“樹林——到了——我們到了——”
我看見前方黑幽幽的一團,覺在沙漠中前行了很久的人終于看到綠洲一樣,興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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