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迅猛無比,直擊要害,倒在我劍下的人越來越多,他可能被困的時間太長,人也耗盡了力氣。
我聽到他的息聲越來越重,傷的手因為劇烈的打斗,裂開得更厲害,越流越多,臉更是蒼白。
我不敢再緩慢,幾乎是一刀一個,在我猛烈的進攻下,哀嚎聲不斷響起,要是換了以前,興許我已經沒有勇氣再舉起刀子,因為實在太殘忍了。
但現在我知道不行,要活著就一定要狠,我不想為倒在地上的那一個。
突然后的他一陣悶哼,我回眸一看,他兩條手臂竟然各中一刀,流得更洶涌,我的心猛地一跳,掠過他旁,朝他襲擊的黑人一刀刺去,快且狠。
“我沒事,別管我,快走吧。”
“廢話,我要走剛剛就不下來了。”
這幾個人我還不放在心上,我一頓強攻,他們又倒下了一片,他忍著上的痛,繼續與他們搏著,但那不斷涌出的讓我心驚。
我知道他現在一定是死撐著,我當下什麼都不想,集中神對付著這些黑人,看著自己的同伙一個個倒下去,看著我殺紅了的雙眼,最后幾個人,打了一下眼,四逃竄。
“去——去——去殺了他們——不能留有活口,否則追兵又到。”
“嗯——”我沉聲答應,然后提劍沖了過去,我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放虎歸山,否則一定再次暴行蹤。
他們的輕功本不能與我相提并論,當樹林里傳出一陣凄厲的烏時,最后一個黑人在我的劍下倒下。
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一疲倦地往回走,但心依然沉重,如果真的有報應,下輩子老天會不會懲罰我,要我做豬呢?
其實豬也不錯,吃好,睡好,可惜長大了就避免不了被屠宰的命運。
抬頭竟然不見他的影,我一驚,沖回去,竟發現他已經倒在泊中,整一個人一般,他不會是失過多死了吧?
我忙用手探他的氣息,雖然還活著,但也已經氣若游,我簡單幫他包扎了一下傷口,然后將以前向銀狼討來的藥,在傷口涂抹了一下,果然有奇效,終是止住了。
我費勁地將他搬上馬,然后上馬,一手攬住他的腰部往前奔馳,我要趕離開這里,然后找一個地方幫他清洗傷口,要不染了就壞事了,他每一傷口都是那樣深,雖然不致命,但流太多,終是危險。
這個時候已經夜深,上汗已經消退,但那還是漉漉的,風吹來,我聞到濃濃的腥味,來自他和自己的上。
我打開剛才從地上撿起來的包袱,打開一看,還有幾套中年人的服,其中有兩套還是我幫他來的。
看來得趕找地方幫他換服,清洗傷口,如果穿著一,進城肯定嚇死人。
就算沒有人追殺,也會被府的人捉回去問話,更不要投棧留宿了,路過一溪流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轉悠到一的地方。
此時月朦朧,我將他搬下馬,然后拖他到溪邊,撕開了袖子,用清水幫他清洗傷口,可能他吃痛,迷糊中發出痛苦的,我重新在傷口涂抹上藥,然后再幫他包扎好。
他臉上的痛楚漸漸消散,慢慢換為淡淡的笑意,煞白的臉帶上一抹異常的紅,我一他的額頭,很燙,不是發燒了吧?
現在他上的漉漉的,再穿下去,肯定加重病,我趕拿出一件干凈的服,當我的手放在他的扣子的時候,我猶豫了。
難不我要他的服,然后再幫他換上?只想想,臉就變得通紅,一陣發燒。
江湖男,不拘小節,都到這個份上了,命總比其它重要吧?并且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他肯定沒臉說,我就更加不會說,有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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