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進行了一又一的培訓,包括學習宮中的禮儀、宮規。我未來要服侍的男人,他的一些生活喜好,他的脾氣有專門的人跟我講解分析,還跟我說應該做一些什麼來討他的歡心。
有些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哀,以前為了銀狼,我經過一又一的訓練,傷痕累累,擔驚怕,只為能有一天他溫暖的大手牽上我,一直走到老,結果武功我練了,他把我卻丟了。
如今又是一又一的特訓,包括床,包括琴藝舞技,一樣一樣地學,練得沒日沒夜,看著無數俊男著子躺在我上,讓我著他們,讓他們在我的手下變得火焚,罷不能,我真的很想哭。
其實這些我本不想做,其實我并不是那麼想看男人的,我不是那麼愿意著他們的,即使他們長得是那樣俊,我都覺得惡心。
當他們的手攬住我的腰時,我真的恨不得拿刀子剁了它,但不行,我必須要裝得很陶醉,我必須要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嚶嚀,滿足男人的自尊心,他們離開后,我都會狠狠洗自己的雙手,洗得紅腫,洗得發痛,因為我覺得很臟很臟。
每次從他們邊離開后,我覺得自己為一軀殼,沒有靈魂,沒有,整個人變得麻木,其實我真的很想逃走。
娘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嗎?娘以前也是這樣不由己嗎?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熄了燈,一個人蜷在黑暗的角落,不哭不笑也不喊,呆呆地坐到天亮,麻木了,倦了,又開始新一天的特訓。
我留在這里三個月,在這三個月我見了形形的人,但這些人都不是我想見的,他們告訴我,我是以濯國右丞相小兒夏初晴這個份,嫁給濯傲做他的側妃。
他們送來夏家所有人的畫像給我看,讓我牢牢記住,我甚至連哪個是管家我都知道了,看來這個右丞相夏程南已經是萬花宮的人了。
我陷了一個又一個謀里面,為他們謀中的犧牲品,為他們的一個棋子,也許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也許這是人人都想為至強至尊的原因。
因為強者可以縱別人的命運,而弱者永遠被人控,甚至無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三個月后,我已經對宮廷禮儀規矩了如指掌,三個月后我已經對右丞相一家大大小小幾十口人悉得如生活在他們邊十幾年一樣。
三個月我彈琴已經可以收放自如,可以奏出天籟之音,但也可以發出來自地獄的魔音,可以讓痛苦絕的人面笑容,也可以讓人在如癡如醉中經脈盡斷痛苦死去。
三個月我可以隨意摟著一個男人曲意逢迎,無論他怎樣親昵地摟我,我都能淺笑依然,含答答。
我知道了什麼是拒還迎,我真正學會了什麼是狐,什麼是致命的勾引與魅。
想我以前勾引銀狼的時候,手段是多麼的拙劣,他又怎會上鉤?不怨他,只能怨自己道行不夠,楚樂略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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