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吹牛不上稅,哪里需要歐天洪,我老公就能收拾你,你給我等著!”
“老娘今天不讓你跪下給我鞋,我他媽跟你姓。”
年輕的歐夫人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沖著對面滴滴的哭喊著:“老公,我被人打了,那個臭婆娘的賤男人打我。”
‘啪……’
歐夫人的話還沒說完,陳羽又是一個耳甩了上去。
“賤貨,再瞎說一句我看看!”
陳羽厭惡的看著歐夫人,這人的太賤了,什麼臟水都往他上潑。
這種人平日里得有多可惡啊?
打完了歐夫人,陳羽轉過頭對中年婦問道:“東西不是你的,錢也不是你的,你知道東西的人是誰對不對?”
“這……”
中年婦支支吾吾的,抬眼看一下歐夫人,再看一眼陳羽,不敢出聲。
即使了這麼大的委屈,也不敢說,怕招惹到更多的麻煩。
“實話跟你說,我今天來這里是來找個保姆的,你要是個實在人,把整件事的況說出來,我可以請你給我當保姆,一個月一萬塊。”
陳羽說到一萬塊的時候,整個家政公司的其它保姆眼睛都直了。
一萬塊,很多保姆一個月工資就只有4000到6000,還要給家政公司一部分提,每個月都要上份子錢。
而這一萬塊,比們接私活賺的還要多呢!
“柳琴,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說了就能有工作了,還等什麼。”
“就是,哪能委屈自個呢?”
“柳琴,你不干的話,我可以干的呀,要不先生你看看我咋樣?”
“先生,我做飯,干家務都,力活也能干,我只要8000就行。”
“先生,我可以帶小孩,洗服,我還是大專學歷,有文憑,能教書,您請了我,連家教都省了。”
家政公司的一群保姆七八舌的對著陳羽拼命的介紹自己。
陳羽全然當沒聽到這些保姆的說話聲,只是盯著柳琴。
“這……”
柳琴猶豫了,不是不想說,是真的害怕啊。
這個歐夫人的背景太厲害了,跟做對,以后在青州城恐怕都住不下去了。
就在猶豫著將要開口的時候,家政公司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一名貴西裝,戴著一塊百達翡麗名表,穿著一雙鱷魚皮鞋,臉蒼白,眼袋浮腫的年輕小伙從門外走了進來。
跟在這年輕小伙后的,還有四五個兇神惡煞般的保鏢。
這些保鏢一進屋,便雙手分開了眾人:“滾開,滾開,都讓開!”
年輕小伙戴著一臉的不耐煩走到了陳羽的面前:“誰他媽欺負我老婆呢?”
那個歐夫人看到年輕小伙之后立刻跑了上來:“老公,就是這個孫子,他撕爛了我的。”
“你敢我歐子召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歐子召囂張跋扈的瞪著陳羽,他后的保鏢也是一臉驕縱兇橫。
歐子召?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陳羽略一回想,便想起來了。
當時他在苗家藥妝理魯慶山的時候,曾經聽苗赤花提過一。
藥業的董事長,歐天洪的遠房侄子,挖走了劉開南,害的苗家藥妝瀕臨倒閉的,都是他!
原來這個小歐夫人,竟然是歐子召的老婆,難怪這麼囂張跋扈。
這就難怪家政公司不敢管這件事了,歐子召的老婆,他們本招惹不起啊!
不過今天這小伙子要出糗了。
“孫子,你今天給老娘跪下道歉,把我鞋給干凈了,老娘就放你一馬,不然你別想站著離開這。”
小歐夫人有了歐子召和他帶來的保鏢撐腰,越發囂張起來。
“是麼?”
陳羽轉頭看了看柳琴:“你把實說出來吧,不然我就算救了你,也不會用你的。”
“尼瑪,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幫別人?”
“你不應該先想想自己怎麼活著出去麼?”
歐子召斜著眼,蔑視的看著陳羽,這家伙能裝啊,這個時候了還故作鎮靜,真拿他歐子召的手下都是吃干飯的?
“我怎麼出去不著急,你今天的裝扮了樣東西才是重點。”
陳羽轉頭看眼歐子召的腦袋,又看了一眼小歐夫人。
“你什麼意思?”
小歐夫人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妙,什麼況也說不上來,就是潛意識的一種覺。
“他帶了一頂帽子來,綠的,要不你去買一頂,親手幫他戴一下?”
陳羽笑呵呵的向小歐夫人問道。
這一句話,小歐夫人不但沒發火,眼中反而閃過一抹慌。
“你他媽瞎說什麼呢?”
歐子召眉頭皺,厲聲質問。
“我都幫你起頭了,你還不肯說麼?”
陳羽接著對柳琴問道。
“這……”
柳琴沒想到,陳羽竟然知道小歐夫人的事,知道瞞不住了,只好開口道:“歐先生,夫人……丟的東西,是被一個小白臉拿走的。”
“那小白臉每天等您上班后就來家里,上午10點到下午3點。”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只知道夫人喊他小白臉。”
“他來的時候,我,我都躲在傭人房不出來,等那小白臉走了之后,我才出來工作。”
“昨天我看到他從夫人的房間里出來后,用夫人的服包著一堆東西下樓,下樓的時候可能太著急,那一包東西散了一地,就是夫人丟的那些首飾,還有一萬多塊現金。”
柳琴說到這里的時候,歐子召的臉都已經變形了,小歐夫人更是直接炸鍋了。
“你給我閉!”
“老公,不是說的那樣,那小白臉是孫誠啊,就是小區健館的那個教練,家里的健材上銹了,我讓他幫忙修理一下,上上油……”
小歐夫人語無倫次的解釋著,看著歐子召殺人般的目,連連擺手向后退去。
‘啪……’
歐子召一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在了小歐夫人的臉上。
“給機上油?”
“我看他媽的是給你上油吧!”
歐子召接著一把揪住小歐夫人的頭發,扯著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家政公司的玻璃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