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蓉看到的,是一口棺材!
那是一口青銅棺材,就擺放在墻,青銅棺材的前方,擺著一張像。
像上是一個人,看起來三十歲的樣子,很年輕。
在最初的害怕之后,丁蓉便沉靜下來,接著看著像上的人,眼淚撲簌簌的掉落下來。
“媽……”
丁蓉哭喊了一聲,跪在了地上!
誰都沒有想到,丁云埔竟然把他老婆的靈堂設置在了室之中!
而且棺木也在這室中!
“你媽生你的時候已經是大齡產婦,難產導致了的去世,我不忍心把埋在陵園,就在這地下開了一個室,這屋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是用過的,或者喜歡的,我都擺在這里。”
“說實話,這些年我也只是偶爾下來祭拜一下,偶爾到這來跟說說心里話。”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自己放下了,想要給找個新的地方,但是不知道為何,每次下決心的時候,又都放棄了。”
“給你媽磕個頭吧!”
丁云埔拍了拍丁蓉的肩膀,語氣落寞。
“媽……”
丁蓉跪在那銅棺前,一邊磕頭一邊哭著,哭的不能自己。
從小沒見過自己的母親,對母親的印象只是殘留在丁云埔留下的影集之中,如今看到棺槨,心中無限悲傷。
等丁蓉磕完頭,丁云埔又看向了陳羽:“陳先生,你所說的煞氣,是指麼?”
陳羽看了一眼那銅棺。
按道理來說,棺材埋在自家別墅下,其實也沒什麼。
因為鄉下很多人家都把自家的老人埋在門前山后,距離也都沒多遠,雖然有些氣,卻并不妨礙生活。
而且這個小區是老別墅區了,前后左右各家各戶都住的滿滿的,人丁興旺,人氣是可以沖散氣的。
陳羽并沒有從銅棺上到兇戾。
那是什麼東西呢?
陳羽搖搖頭,目從那一件件服上掃過去,最后落在了一件嶄新的紅旗袍上!
這是一件繡了很多金紋飾的旗袍。
旗袍很漂亮,但是上面紋飾卻讓陳羽覺到恐怖。
那紋飾有一種符咒的覺,邪惡的符咒,讓人看一眼就頭皮發麻的符咒!
尤其是,這紅的旗袍和不遠的銅棺相輝映,給人一種仿佛有人穿著它的錯覺。
“這旗袍,不是尊夫人的吧?”
陳羽指著那旗袍問道。
“啊,不是,這是我買的,我老婆生前喜歡旗袍,我這些年便收集了很多旗袍,擺在這里。”
“這旗袍,是我在泰象國買來的。”
“據說那個做旗袍的店子已經有了快八十年的歷史了,是上世紀30年代國人到那邊創辦的,雖然深在陋巷卻聲名遠播。”
“怎麼,陳先生,這旗袍有問題?不能吧?”
丁云埔此時才反應過來,臉有些發白。
“沒錯,就是它有問題,這旗袍不是普通的旗袍,它里面,住著一個兇靈!”
陳羽目灼灼的盯著那旗袍說道。
“這……”
“一個旗袍,它是怎麼做到的?”
丁云埔此時哪里還不相信陳羽的話,他只是好奇,這旗袍到底是怎麼個兇靈法。
很多事,就算你相信了,依然不解,想要搞個清楚。
但是往往本無法解釋。
“我不清楚是誰想害你或者只是想賺你一筆錢,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說,它很邪。”
陳羽說著話,邁步走向那旗袍!
便在此時,在丁云埔和丁蓉的注視下,一陣風飛過,那旗袍突然飛了起來,直直的撲向了丁蓉。
那旗袍上的紋飾綻放著刺眼的金,仿佛變了一個恐懼的人影,又好像有一張大,要把丁蓉吞噬了一般。
“當著本尊的面還敢放肆?”
陳羽暴喝一聲,豎起劍指,青帝訣運起,隔空便是一指劃去。
“啊……”
這一指彈出,一道青芒扎在了那旗袍上,好像一柄劍扎在了一個人的上一般,那旗袍竟然發出了一聲攝人心魄的慘。
接著那旗袍竟然在空中扭轉了方向,對著陳羽撲了過來。
在暗的環境下,一個空空的旗袍,飄飄的在空中向人撲來,還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丁蓉和丁云埔父看著這恐怖的一幕,嚇得肚子都轉筋了。
“我不管你是國的,還是國外的,敢如此兇戾,如此放肆,我絕不容你!”
陳羽單手一抓,抓住了那旗袍的領口,在丁蓉和丁云埔的眼中卻好像抓住了一個人的脖子一般。
“丁先生,借個火。”
陳羽對丁云埔開口道。
“火……火……我也不火,哪來的煙?”
丁云埔嚇得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陳羽搖搖頭,轉頭向室外走去。
青帝訣中倒是有青帝真火的記載,關鍵那要修行到很高層次才能駕馭青帝真火,陳羽雖然一直在努力修行,可是距離煉氣還差了那麼一,不知道為何一直突破不了。
由此可見,修行一途,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要一步登天,實在太難。
陳羽一出室,丁云埔和丁蓉更加害怕了,兩個人連忙跟著陳羽一起跑出了室。
看到陳羽來到廚房,打開煤氣,點燃廚火,加到最大。
然后口中念念有詞,念了一段青帝往生咒。
‘轟……’
火焰燃起,那旗袍就放在燃氣上,竟然一點燃燒的跡象都沒有!
那些火焰繞著這旗袍不斷的燃燒,竟然傷害不了它分毫!
這一幕看得丁云埔和丁蓉都驚呆了。
他們都是有常識的人,燃氣灶上的火焰,就是一塊石頭放在那這麼燒也能烤焦,鐵鍋都能燒干,瓷鍋都能燒烈。
可是這布做的旗袍卻一丁點都沒點燃!
這東西得多兇戾啊?
丁云埔看著這一幕頭皮都陣陣發麻。
“陳,陳,陳先生,這,這怎麼辦,你,你可得救,救救我們啊!”
丁云埔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對著陳羽懇求道。
“送你往生你不走,還想害人?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陳羽也沒廢話,對著紅旗袍哼了一聲,出了一銀針,口中念念有詞,念了一段青帝誅魔訣,一陣刺在了旗袍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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