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鳴人：我的父親是德華·紐蓋特！自來也的「叛逆」

為了不讓自己堂堂蛤蟆仙人自來也的名聲被敗壞，自來也只能耐心解釋這一切的細節。

也好好的解釋了這一場奇妙的誤會。

為了解釋這件事，自來也說了足足十幾二十分鐘。

說得他那一個口乾舌燥。

吞咽了一口唾沫，讓自己的咽好一點。

自來也乾咳了一聲，有點尷尬地繼續說道：「就是這麼一件事，我絕對不是什麼煉銅癖，也對小男孩沒有任何的興趣。」

「一切都是誤會！在我印象中，這間澡堂包間應該是澡堂，但誰能想到澡堂的老闆，把這裏改了男澡堂。」

「於是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場不妙的誤會。畢竟……我只對且知的興趣。」

鳴人眼神帶有幾分嫌棄：「那不還是一個窺狂嗎？」

白髮出銳評：「果然木葉應該實施閹割刑，把違法之人的三寸之釘給切除掉。」

佐助則冷冷地說道：「一個三忍沉迷賭場，一個三忍窺澡堂，真是敗壞忍者的風氣。」

跟在卡卡西邊的暗部晚輩忍不住了一：「就算澡堂里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年，那也不應該窺們泡澡吧？」

卡卡西鬆了一口氣，他嘀咕自語：「還好……還好這不是《親熱天堂》下一冊的題材。」

自來也：「……」

自來也發現自己的一番解釋。

並沒有挽回自己太多的形象。

一失足千古恨啊！

他那一個懊悔啊！

「自來也大人，您這次回木葉，是為了這一次的中忍考試嗎？」卡卡西好奇問了一句。

「不是。」自來也搖了搖頭，他對中忍考試不興趣，坦誠說出自己今天回來的目的：「我是回來調查宇智波一族被滅的報的。」

「我據現有的報得知，宇智波一族的覆滅與曉組織有一定的關係。而我現在又在追查曉組織，所以我要回來看一看。」

說完，自來也急忙左顧右盼了一下。

他低聲音，對著卡卡西說道：「我這次回村的消息，你可千萬不要跟那幾個老頭子說，不然他們肯定得把我給煩死。」

隨後，他又看向了卡卡西的那個暗部晚輩：「你也是，別把我給說出去了。」

「您要調查曉組織？」卡卡西有點小驚訝。

曉組織在這段時間裏面出現的有些頻繁了。

「嗯，我懷疑大蛇丸加了曉。」

自來也面凝重說道：「所以我打算從曉組織手，調查大蛇丸的蹤跡。可如果想要手曉組織，就必須得從宇智波手。」

卻在這時，一道稚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仇恨：「你是說……那個男人聯合什麼曉組織，覆滅掉了宇智波一族？」

自來也轉頭看向了聲音來源。

他發現是那個宇智波小鬼。

佐助其實並不知道宇智波鼬聯合了曉組織。

無論是止水和泉，都沒有告訴他太多細節。

免得過於刺激佐助的心靈。

所以佐助一直以為覆滅掉宇智波一族的人，只有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

結果。

今天。

他從一個木葉三忍口中得知了另外的細節！

「自來也大人……這個孩子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湊到自來也耳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得見的聲音，對著自來也說道：「他的兄長……宇智波鼬。」

自來也瞬間恍然大悟。

他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不小心勾起這個宇智波佐助心中的仇恨。

「曉組織是什麼？」佐助的問題接連出現：「他們為什麼要幫助那個男人覆滅宇智波？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裏面有幾個人？」

佐助攥著雙拳。

「告訴我啊！」他那一雙赤紅的寫眼，盯著眼前的自來也：「這是什麼不能說的嗎？為什麼我為宇智波卻不能知道？」

不知為何，自來也從佐助上看到很多孩子的影子，那些孩子都是經歷過戰爭的創傷。

他們失去了父母，甚至是所有親人。

佐助眼神中的仇恨，以及眼眶之中縈繞的熱淚……

都讓自來也不嘆了口氣。

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自來也搖了搖頭：「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想著手調查曉組織。」

「曉組織有一個人，自稱自己『宇智波斑』。」

鳴人一隻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

因為佐助著上半，鳴人的一掌搭上去，覺得有些小奇怪，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佐助的皮還的。

也許是因為剛泡過澡？

鳴人拋開腦海中的胡思想，聲音繼續響起：「我第一次見到宇智波斑的時候，是和卡卡西大叔在水之國那邊遙遙見到他的影。那個傢伙還控制了霧村的第四代目水影，讓整個霧村多年深陷霧之中。」

「我第二次知道他出現，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滅族之夜。止水曾跟我說過，他在宇智波一族駐地裏邊，到過『宇智波斑』以及一個『阿飛』的曉組織員。」

「止水還說……『宇智波斑』擁有一隻很奇怪的萬花筒，而跟在他邊的那個『阿飛』疑似不是正常的人類。」

「如果沒有猜錯，佐助的哥哥就是聯合這兩個人，將宇智波一族給滅了。」

鳴人說出的信息令自來也很震驚。

自來也沒想到自己還沒跑到宇智波一族駐地查看一下線索，居然就知道了這麼多東西。

這麼多報，自己就這樣得到了？

說完這些，鳴人看向了佐助。

「之所以沒跟伱那麼多，是因為你前段時間的緒非常不穩定。」為了防止佐助緒失控跑掉，鳴人甚至抓了佐助的肩膀。

「抱歉，佐助。但是我覺得你現在的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說給你聽。」

鳴人態度非常誠懇地致歉。

佐助確實有些難以接……自己的好朋友，居然瞞了這些真相。

但他完全掙不了鳴人按住他肩膀的手掌。

佐助咬了咬下。

「佐助君，過度緒刺激只會讓你失去自我，這也會讓你離復仇越來越遠，這是止水、泉、鳴人，他們都考慮到的一點。」

白語氣溫和道：「佐助君，你也不想自己有一天……會變得跟你的兄長一樣極端吧？」

這一句話讓佐助瞬間瞪大了眼睛。

「我絕不可能變得跟他一樣！」佐助覺得如果自己變那個樣子，那還不如當場自盡。

「所以鳴人沒有跟你說，就是為了不讓你到刺激，變第二個極端的宇智波鼬呀！」白的話讓佐助稍微冷靜了下來。

「……哼！」

佐助要強地嘀咕了一聲：「就算你們提前跟我說，我也不會什麼刺激。宇智波一族，哪有這麼脆弱啊？」

鳴人和白互相對視一眼。

七歲的佐助哪裏得了這種雙重遁攻勢？

再加上鳴人和白剛才並沒有說出一句謊話。

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佐助直接被拿住。

整個人都安靜下來。

「等等！等會兒……」這時，自來也捕捉到了一個重點，他看了看卡卡西，又看了看鳴人：「小鬼，你剛才說你和卡卡西曾在水之國？這……是怎麼一回事？！」

自來也很清楚，水門的孩子是九尾人柱力。

既然這個漩渦鳴人的孩子是水門的孩子。

那漩渦鳴人就是木葉的人柱力吧？

人柱力為什麼會離開木葉村跑到水之國去？

老頭子他到底是怎麼搞的？

自來也想不明白。

難道就不怕鳴人被水之國的忍者給拐走嗎？

「這件事……解釋起來可能有點小複雜。」卡卡西乾咳了一聲，他替鳴人回答自來也的疑：「大概就是……鳴人他認了白鬍子為父親，而白鬍子為一個海賊，他又想打造一艘海賊船……於是鳴人就跟著白鬍子跑到水之國，我也接了來自火影大人的任務，在這一路上『保護』一下鳴人。」

自來也：「？？？」

「啊？？？」

自來也的那張臉上寫滿了一臉懵的表。

卡卡西簡短的幾句話的信息，讓自來也的大腦差點都運轉不過來了。

自來也那一個目瞪口呆。

「鳴人……他，不應該是我弟子的孩子嗎？他認了白鬍子為父親？！」

自來也懵了：「該不會，是那個白鬍子吧？」

卡卡西默默道：「自從那位白鬍子閣下的名聲響徹忍界，並且被懸賞了一個億兩之後，恐怕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敢用這個外號。」

「嘶！」自來也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這……」

他看了看鳴人：「你……你怎麼可以認一個海賊為父親啊？那是一個被懸賞的罪犯啊！你的親生父親，不僅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還是為了木葉而犧牲的英雄啊！」

「我認誰為父親關你什麼事啊？猥瑣大叔！」鳴人皺起小臉：「至於我的那個親生父親，我見都沒見過他一面，他又關我什麼事？」

「但凡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也不會拋下自己的孩子。我甚至不想知道他是什麼人，更不想知道他什麼名字。」

鳴人一直都在與自己的親生父親劃清界限。

因為他確實覺得對方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如果對方是迫於無奈才離開了他。

那鳴人還能夠勉勉強強原諒對方。

但也僅限於原諒。

至於想讓他對那個生父親產生一點親？

那可就想多了。

「不管是卡卡西大叔還是猥瑣大叔，你們都說那個傢伙是木葉的英雄……如果他真的是木葉的英雄，為什麼我漩渦鳴人從小到大，都要到村子這麼多人的孤立？」

「如果不是老爹突然出現，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堅持活下去。」

鳴人深吸一口氣：「即便火影爺爺都沒有把我當家人，可老爹卻願意為我的家人。」

換做以前的他說出這些心裏話，怕是早就已經淚流滿面。

因為鳴人會覺得經歷這一切的自己很委屈。

不過，現在的鳴人已經了很多。

「我再說一遍……我這輩子只有一個父親！」

鳴人的言語堅定有力：「我的父親不是木葉英雄，也不是一個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更不是一個我見都沒見過的人。」

「我的父親，是一個海賊！他是白鬍子海賊團的船長，他是我心目中世界最強的男人！」

「我的父親德華·紐蓋特！」

他這一番話……聽著自來也更加目瞪口呆。

他想要為自己的弟子說點好話。

卻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有什麼好話可以說。

『老頭子，你造的孽啊！』

最終，自來也只能在心中憋出這樣一句話。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老頭子要讓鳴人這麼小的年齡就承這種孤立？老頭子為什麼要任由那種不好的傳言在木葉流傳下去？

難道不應該在傳言剛冒頭的時候就把它給打下去嗎？

為火影的老頭子，只要簡簡單單一句話……

就能闢謠鳴人「妖狐」的傳聞吧！

但老頭子沒有這樣做。

反而任由這樣的流言在整個木葉慢慢發酵。

最終讓鳴人被整個村子孤立。

老頭子該不會想要用這樣的一種方式與鳴人之間，建立起屬於他與鳴人獨有的羈絆吧？

自來也很了解自己的老師。

如果自己的老師還是當初叱吒人間的忍雄。

那他不會做這種事。

但……人是會變的。

自來也正是因為木葉村裏很多人都變了，變得他覺得這些人都已經和以前判若兩人。

所以他一直拒絕為木葉的火影。

甚至，選擇和綱手一樣，很回到木葉村。

他不想摻和一些屁事。

也不想見到一些屁事。

「鳴人，他們終究是你的親生父母。你的上，終究是流淌著他們的脈……」

腦海閃過萬千思緒的自來也。

最後只能憋出這句話。

「猥瑣大叔，請你把『他們』這個詞換『他』。」鳴人面無表道：「我由始至終只是在說那個男人，從來沒有說過我的母親。」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知道忍常人難以忍的疼痛，把我生下來的人是我的母親。」

「至於那個男人……」

鳴人嫌棄道：「我又不是從他肚子出來的。」

自來也：「……」

眼前的鳴人早到有些過分。

懂事到有些令人心疼。

自來也看向卡卡西，似乎有什麼想要問的。

卡卡西秒懂。

「自來也大人，火影大人是知道這件事的。」卡卡西不用自來也問出來，就開口說道：「火影大人他……咳！他選擇順其自然。」

在場這麼多人。

卡卡西覺得還是要稍微給三代目挽留一點面子，讓那位火影大人保留一點晚節。

「老頭子默認了啊……」自來也慨一句。

但又有些不太對勁，因為他覺得卡卡西說出這句話的語氣有些曖昧。

似乎其中另有。

「等會……老頭子他該不會和那個白鬍子？」

自來也猛地一驚。

卡卡西睜著一隻死魚眼說道：「火影大人曾經跟白鬍子好好『談』過，但是火影大人在『談判』的功夫上，可能遜於白鬍子。」

好了，自來也知道老頭子他肯定被揍慘了。

畢竟以他對自己那位老師的了解……

對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任木葉的九尾人柱力加白鬍子海賊團？

原來是打不過白鬍子！

「自來也大人，鳴人有屬於他自己的想法。我想我們應該尊重任何人的選擇，哪怕這個人，只是一個還沒有從忍校畢業的孩子。」

卡卡西補充了幾句：「我跟在鳴人的邊，也有將近足足一年的時間。自來也大人，白鬍子他是一個很合格的父親。」

「比忍界大部分父親都要合格。雖然白鬍子是一個海賊，但他不會將鳴人帶歧途的。」

整個忍界除了鳴人之外，沒有人比卡卡西更了解白鬍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這幾番話並非無故放矢。

自來也陷沉默。

「鳴人……」自來也嘗試將自己代鳴人。

如果自己於鳴人所經歷的環境。

或許，他也會做出和鳴人一模一樣的選擇？

也會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到失？

「我替水門對你說一聲抱歉。」自來也知道自己無法挽回鳴人對波風水門的刻板印象。

但卻他覺得，有些事如果不說出來的話……

鳴人或許不僅會對他的父親失。

甚至還有可能會對村子到失。

那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自來也不管老頭子為什麼不將一些事告訴過鳴人，導致鳴人甚至不知道他的父親到底什麼名字，更不知道他親生父親的份。

他要開始自作一點主張了。

於公……他要讓鳴人不要對村子產生失緒，免得鳴人選擇為木葉叛忍。

於私……自來也有點心疼這個孩子，這是他弟子的孩子，與自己關係匪淺。

『抱歉了，老頭子，我不太支持你的做法。』

自來也決定任一次了。

他也「叛逆」一次。

「鳴人，水門這個名字，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陌生，可又覺得有點耳？」

當自來也說出了這句話。

卡卡西都愣住了。

三代目火影曾經說過，不要讓鳴人過早知道他的世，免得鳴人年齡太小到太大的神刺激，導致失控被尾所支配理智。

按理來說，為暗部忍者的卡卡西，應該趕阻止自來也說出這樣的往事。

但，現在的鳴人真的會被尾影響理智嗎？

他已經遠超同齡人的了，甚至都能夠與尾流，向尾借取尾查克拉。

或許……

鳴人也該知道曾經的事了。

卡卡西沒有說話。

他沒有出聲阻止。

「水門……波風水門。他是木葉村四代目火影，是我自來也的弟子，他也是卡卡西的老師。同時……他更是你的親生父親！所以，每個人都說你的父親是木葉的英雄。」

自來也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番話宛若一道雷霆霹靂從天而降。

讓三個小鬼、和一個暗部忍者都被驚到了。

佐助的眼睛睜得老大。

他有點瞠目結舌。

「鳴人的親生父親，是木葉村的四代火影？」

那為什麼這麼多人，會把鳴人稱之為妖狐？

為什麼火影的孤會被人孤立？

佐助完全不理解！

「你出生的那一年，木葉發生了一件大事。那一年……整個木葉，都差點被徹底摧毀。你或許聽說過一些隻言片語，當年所發生的大事，被稱之為『九尾之』。」

自來也娓娓道來。

……

……

5500字_(:з」∠)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