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是有備而來,趕盡殺絕的同時,就是沖著令牌去的,您也清楚,誰拿到了令牌,就能執掌天耀軍。”傅長恭眼中有忍的恨意,“草民的承諾只有這麼多,若是豫王殿下實在無能為力,那草民只能另尋他主。”
“傅長生,你跟你大哥遇見后,就沒他提過,本王是什麼樣的人?”慕瑾安微微一笑,原本平和的氣場瞬間凌冽起來,廂房的溫度瞬間跌至冰點。
傅長生打個寒,低頭道:“草民違背大哥離家出走數年,若不是大哥一直沒放棄尋找草民,恐怕草民就會犯下大錯,連累自家人不說,可能還會把整個天耀軍給搭進去。豫王殿下,草民這輩子就是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下令害死草民的雙親,若能找到仇人,草民死而無憾。”
“傅長生,話不要說的太滿,而且本王現在就見到你們兩個,執掌天耀軍的令牌又丟了……”慕瑾安審視的眼神在兄弟倆上繞了個圈,“再說,此事原委,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出來的。”
“豫王殿下,草民是死過一次的人,不在乎死第二次,但您不一樣,您走到今天不容易,眼下您就差一個理由才能坐上太子之位,只要您愿意幫天耀軍找出元兇,草民自然與天耀軍其他世家一同擁戴您。”
傅長恭這番話,的確是說到點子上了。
有了天耀軍的擁戴,慕瑾安就不用在浪費力氣,去做百的思想工作。
直接帶著天耀軍去乾宮,讓父皇下旨立自己太子就。
“容本王思考一下,三天后給你倆答復。”
傅長恭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慕瑾安:“這是草民現在下榻的地方,天耀軍的其他人也在來京城的路上,最晚半個月便能趕到,到時候便可協助豫王殿下鑄就大業。”
慕瑾安接過紙條之時,深深看了一眼傅長恭,見他神自然,不卑不。
“你帶過兵,打過仗?”
“草民小時候跟著父親,曾經數次擊退流竄的土匪,還有他國來犯的軍隊,雖沒真正參與過大場面,但草民與天耀軍所有將士們,自就是在馬背上的長大的,無論是騎還是作戰,都有著富的經驗。”
“很好。”慕瑾安現在最缺就是這種人才,以前一直想把謝無宴拉自己的陣營中,奈何他個蠢貨就知道談說,本不明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就等于擁有全世界,“傅長恭,你很誠實,本王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道。”
“草民也希,能有機會效忠豫王殿下。”
傅長恭抱拳行禮,而后帶著弟弟離開了。
夜行衛的落腳點。
一直擔心兩人的傅長昭,看到兩人同時踏步進來,連忙走過去:“大哥,四弟,如何一切順利嗎?”
“很順利。”
“太好了。”傅長昭長舒一口氣同時,緒又低落了,“眼下就是不知道長公主何時能醒?”
傅長恭微微一笑,反問:“三妹,如果長公主真是昏迷不醒,謝大將軍還能這般冷靜代我們完他的要求?”
傅長昭愣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哥,您的意思是……”
“別說出來,我們只要做好我們分事,其余的,就給主子們辦。”傅長昭看向四弟,“長生,這段時間你要辛苦一點,畢竟先前你在豫王府待了一定的時間,我今天看豫王那樣,對我們還心存懷疑,無婧那邊你能瞞著就盡量瞞著。”
“大哥,我知道的,無婧平時會耍小孩子脾氣,但在大事上,一直都很清醒。”
“四弟,你上輩子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遇到無婧這般好的姑娘,要是爹娘還在,肯定稀罕個不行,你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跟吵架,要理解,尊重一切的決定。”
“三姐,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用在批斗我了。”
“我這是讓你長記。”傅長昭瞪了他一眼,“以前總覺得你這輩子都沒什麼出息,現在看來,你可能是我們傅家最出息的一個,大哥,要不咱們還是讓四弟給謝家當上門婿吧?反正傅家已經有了長孫了。”
“此事還是讓三弟跟無婧商量吧,不過我覺得吧……”傅長恭笑了笑,“咱們傅家那些老兵,連你這個三小姐都鎮不住,說不定無婧有法子能鎮得住呢,先前我回府里復命遇到,跟我打聽傅家的事,滿眼寫滿了好奇呢。”
“這丫頭真有意思。”傅長昭一臉欣,“四弟記住,你的媳婦只能是無婧,而且這輩子只能是一個知道嗎?”
“傅家的男人,這輩子只有一個妻子,這是從太祖父開始就留下的規矩。”傅長生說這話時看向大哥,“可大哥你還年輕,總不能……”
“四弟,你不用擔心我,雖然你大嫂走得早,但只要有晏和在,就足夠了。”
“好,大哥,不管將來怎麼樣,我們四人,永遠是一家人。”
“好了,你倆不要搞得如此煽,趕去忙活吧,三天活,豫王不是還要來嗎?我呢現在去找夜行衛,讓他們打扮天耀軍。”傅長昭拍了拍兩人的肩頭,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大哥,我覺得此事完后,是時候把三姐嫁出去了。”傅長生看著門口的三姐夫,等著三姐走來,兩人相視一笑并肩走出去院子的模樣,嘀咕一聲,“省得在家總是嘮叨我們。”
“這還不容易,到時候找長公主說一聲,說不定還能得個皇上賜婚呢。”
傅長生一愣,這是大哥來京城這麼久,第一次聽到他說玩笑話:“大哥,你……”
“我的心腸又沒被豬油蒙蔽,自然能分清誰好誰壞。”傅長恭拍了怕弟弟的肩頭,“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抓行起來。”
安樂寺。
方丈帶著請來的大夫,在進門前,轉叮囑道:“劉大夫,等下若是聞到惡臭,您可千萬要忍住,不然天師一定會翻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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