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點半左右,顧染來到了柏雅居。
下了車,顧染拿起手機,二師兄已經把包廂號發給了。
看著跟著一起下車的單佐,顧染說道。
“單助理,想吃什麼自己點,一會兒我來買單。”
意思很明顯,別想跟著進包廂。
單佐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出發前爵爺的叮囑,點了點頭,在目送顧染上樓后,他挑了一樓一個視野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隨后拿出了手機。
“爵爺,顧小姐的朋友約見的地方也在柏雅居。”
出發之前,顧染并沒有說要去哪兒,還是上了車離開了研究中心那邊,顧染才說了柏雅居的地址,不過當時單佐在開車,也沒辦法通知給傅司爵。
此時正坐在黎珺楠辦公室,嚼著口香糖想要除去里的中藥味,看到短信容后,眸中閃過一抹。
黎珺楠此時湊了過來,也看到了短信上的容。
“這麼巧?單佑現在應該也在柏雅居吧?”
“嗯。”
傅司爵只發出一聲輕嗯,隨即便起往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兒?一會兒不是要看一下三號研究室的果嗎?”
黎珺楠立馬跟上,走在后面問道。
“柏雅居。”
傅司爵只給了三個字,黎珺楠一聽,立馬折回去拿起外套又追了出去。
“喂,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傅司爵倒也沒拒絕,隨后兩人迅速的離開了研究中心,好在柏雅居距離研究中心也不遠。
柏雅居這邊,顧染進電梯后,直接從包里掏出一張卡,旁的服務員見到此卡,立刻態度恭敬了起來。
“你是顧小姐?”
凡是在柏雅居工作的員工,職第一天就要記住幾位尊貴的客人,不過他們只知道對方的姓氏,并不知道對方的長相,而識別這些人的份,全憑此刻顧染手里的這張卡。
卡片通黑,金屬質,四周鑲著金銀線,正面是柏雅居三個燙金大字,右下角是一串號碼。
而顧染手里的這張卡上的號碼是001,代表著這是柏雅居發出去的第一張卡。
當然,如果僅僅是001這個編號,還不足以讓服務員的態度這麼恭
敬,畢竟柏雅居在全國各地一共有四十多家分店,每家分店發出去的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而這些卡又會分四種級別,分別為普通,銀卡,白金和鉆石,每個級別在每家分店都有001的編號。
而這些都是為外人所知,但所有在柏雅居工作的員工都知道在這四種級別會員之上,還有一個黑鉆。
這種頂級是不分門店的,整個柏雅居目前只送出去兩張,其中一張的擁有者便是顧小姐。
這個服務員之所以能這麼快的猜出顧染的份,也是因為他們職培訓的時候知道這兩張黑鉆卡的擁有者為一男一。
顧染點了點頭,被認出來也不覺得意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們老板在嗎?”
服務員一聽,心里更加震驚了,柏雅居的老板也是神出鬼沒,畢竟全國這麼多分店,需要經常各地視察。
而老板每次視察基本都是突擊檢查,都不會提前通知分店,不過這次他們老板很奇怪,已經在南城待了有一個月了。
只是老板行事低調,要不是他是這家分店的店長,也不會知道還一直在南城。
“老板在的,需要我通知老板過來見你嗎?”
換做別的客人,店長斷不會這麼問,柏雅居的老板,豈是什麼人都能隨便見的,還是讓老板過來見人,但眼前這位,可是他們所有人職第一天就被提醒不能得罪的尊貴客人。
顧染倒也沒想這麼著急見面,搖了搖頭道。
“不用,先帶我去包廂,一會兒你通知姜楠一聲就行,知道怎麼做的。”
說完,電梯也正好到了三樓,出了電梯,經過三四個包廂,就到了和二師兄約好的包廂了。
包廂門虛掩著,里面傳來一道男人爽朗的聲音,似乎在打電話,不知聊得什麼,看似心不錯。
店長給顧染推開門,恭敬的等著顧染進包廂。
“顧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什麼需要盡管我。”
說完,店長還心的把包廂門關上。
包廂不大,里面一張小圓桌,窗臺旁放著一排單人沙發,一個鐘靈毓秀的男人正站在窗臺旁打著電話。
男人面容俊秀,一臉溫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暖,一副金邊眼鏡平添幾睿智,也多了一種斯文。
不過顧染從不會被這人的外貌所迷,認識多年,顧染太知道這男人斯文氣質下狂野變態的一面。
男人在顧染進來的一瞬間,臉上就出了一副溫和的笑意,匆匆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然后一臉殷勤的張開雙臂朝著顧染這邊走了過來。
“小師妹,總算見到你了,二師兄可想死你了。”
只是男人在距離顧染還有不到半瞇的距離,被顧染無的雙手擋住了靠近的步伐。
顧染只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說道。
“二師兄,行了,小心胳膊不保,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顧染一邊說著,一邊在一旁的圓桌那坐下,拿起一旁的平板電腦開始點菜。
男人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他這個小師妹什麼都好,就是不喜歡和別人有過分親的接,哪怕他們這些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們都不行。
要是想要用強,那就不好意思了,無一例外,都會遭到這個萌小師妹單方面的。
蘭柯了鼻梁上的眼鏡,隨后把一旁的一個行李箱推到了顧染的旁。
“都在這里了。”
說話間,蘭諾的手迅速的抓住了顧染的手臂,顧染下意識的要掙,但這一次,蘭諾沒有順著顧染。
“小師妹,我也是遵從師父的命令,今天要是沒有拿到你的脈案,師父可能會親自來南城一趟。”
這話一出,顧染還在掙扎的手聽話的放在了圓桌上,任由蘭諾把脈,眼底著一心虛。
“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神經毒素,師兄,你還不了解我嗎?這世上,還能有難得倒我的毒嗎?”
顧染只能坦白從寬,要是真驚了師父他老人家,那在南城可就真沒有消停日子了。
蘭諾面平靜,安靜把脈,只是片刻,表有了變化,微微蹙眉,時而瞇眼,時而里發出嘖嘖聲。
大約兩分鐘后,蘭諾松開了顧染的手。
“這麼下作,居然是傀儡毒?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中招?”
蘭諾的臉上沒了剛才把脈時的張和擔憂,倒是著一戲謔。
傀儡毒,如其名,中毒者會輕易被催眠,像個傀儡一樣,任由別人控。
不過這種毒因為煉制復雜,早些年已經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居然會突然出現。
顧染也很無語,雖說這傀儡毒和噬心毒差不多,無無味,一開始中毒者很難發現,但中了傀儡毒的人緒會變得狂躁,失眠,然后慢慢神不振,只要細心一點都會發現不對勁。
但顧染呢,只能說下毒之人非常險,正好在被傅司爵帶回檀宮后下的毒。
因為當時的只會以為自己緒變化,易怒易躁是因為不想被傅司爵囚才會這樣。
而這個毒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剛中毒的時候很好解毒,但一旦毒素堆積后,在加上神催眠,基本藥石難醫。
所幸顧染現在毒素不多,只需要服用幾副中藥就能徹底解毒,這也是為何蘭諾把完脈后沒那麼張的原因。
不過面對蘭諾的戲謔和打趣,顧染也是無比汗,該怎麼說呢。
說自己太親了,還是說自己被人懵錯把渣男當白月,嗯,反正是說不出口。
想了想,顧染淡淡回了句。
“馬也有失蹄的時候,還不允許我偶爾疏忽了。”
說完,顧染眼眸落在旁的行李箱上,嗯,很大,都快能把裝進去了,讓蘭諾帶的拿點東西,隨便拿個袋子一裝就行了。
“這里都是什麼?這麼大一行李箱?”
“還不是師父他老人家怕你在南城被人欺負,里面一半都是師父托我給你帶的,全都是這段時間師父煉制的丹藥,雖然沒有你煉制的那些好,但誰讓咱師父那稀世藥材多呢。”
一聽這話,顧染頓時眼眸發,滿眼的貪婪。
“有延年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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