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閑聊間,價格已經到了一億五千三百萬了,不過這時也只有四號的帝都秦家家主和三號的北城歐家的二爺還在競價。
這時,作為答疑小能手的單佐又幫兩位開始解了。
“云老爺子之前得到了溪澗竹林那幅畫后,特地邀請了北城的幾個老友一起去賞畫。這歐老爺子平日里就喜歡舞文弄墨的,以前還舉辦過個人畫展,這不,在看到那副溪澗竹林后,就喜歡上了承歡大師的畫,歐家的人還在黑市上找過,可惜承歡大師的作品太了。”
聽到這,顧染看了眼傅司爵,戲謔的說道。
“你外公倒是會拉仇恨的。”
傅司爵想起那個可的小老頭,很認同的點了點頭道。
“呵,小老頭兒,年紀大了,心倒是越發的稚了,不過他開心就好。”
單佐等兩人說完又繼續說道。
“過幾天是帝都秦家老爺子的八十歲壽宴,這次秦家大擺宴席,龍旗山那邊也收到了邀請函,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位秦大先生拍下這幅畫也是為了搏秦老爺子歡心。秦老爺子目前還掌握著秦家大權,秦家子嗣眾多,部爭斗也多,據傳秦老爺子最欣賞的是他和二夫人生的秦三先生。”
得,一幅畫,還能聽到一個豪門爭權奪利的故事,果然,豪門恩怨多,尤其是子嗣多的家族。
據說這位秦老先生先后娶了三任妻子,外面還有幾個婦,單單明面上的兒子就有六位,外加孫子輩,個個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家族能和睦才怪。
“這位秦先生是秦老爺子和原配夫人唯一的兒子,按理說也該是最得寵的,奈何這位秦先生接連生了兩個兒。秦老爺子是出了名的重男輕,這不,秦三先生給他添了三個孫子,這些年越發的寵了。”
“呵,這家主之位不是能者居之嗎?這秦家選家主是看誰能生兒子嗎?難怪這秦老爺子兒子這麼多,敢當年也是靠著兒子多才得了這家主的位置。”
顧染有些嘲諷的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重男輕這種思想怎麼還深固呢。
就在單佐和顧染聊著秦家八卦的時候,傅司爵拿起了競價,在上面輸了一串數字。
拍賣師再次激了起來,二號包廂又出價了。
“二號包廂貴賓出價一億七千八百萬。”
這一個價格,直接讓得意洋洋的秦先生瞬間變臉。
剛才拍賣師都準備落錘了,居然又跳出個程咬金。
秦
先生頓時臉蒼白,今晚他也算是看到了那個包廂里的人大殺四方了,但凡他看上的,就沒有拿不下的。
秦先生想了想自己準備的資金,咬了咬牙,繼續競價。
“四號秦先生出價一億七千九百萬。”
傅司爵這邊作迅速出價。
“二號包廂一億八千萬。”
“四號秦先生出價一億八千一百萬。”
傅司爵看秦先生跟的這麼,角微揚,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隨后又輸了最新的價格。
拍賣師看到最新出價后,瞳孔微,聲音都跟著抖了些。
“二號包廂出價兩億。”
這個價格一出,現場再次喧鬧了起來,一個個都轉看向后的包廂,即使看不到里面坐著的人,可他們依舊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向那個包廂。
直接加了一千九百萬啊,這可不是一千九百塊,一千九百萬,都能在一線城市買下一套不錯的公寓了。
秦先生的牌子沒有再舉起來,他很清楚,即使自己再怎麼出價,也不可能得到這幅畫了。
當然,如果秦先生存心和包廂里的人競爭,他也可以惡意抬高價格,不過秦先生還是理智的,能再這樣頂級豪門云集的拍賣會上進包廂的人,不能惡。
最終,傅司爵以兩億的價格拿下了承歡大師的孤山紅梅,而這幅畫也再次刷新了承歡大師作品的最高價。
此時,場上的人也發現了,現場兩件最貴的拍品好像都被二號包廂的貴賓拍下了,這短短兩個多小時,狂甩四個多億,就是那些頂級豪門,也沒有這樣的氣度。
接下來,是第二組延年丸的競拍時間,不出顧染意料,價格比第一組還高出了四百萬,最終以九千三百萬的價格。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拍下這組延年丸的依舊是賀家。
“這賀家當真是有錢啊。”
顧染忍不住嘆了一句。
帝都賀家,五大家族之一,據說是五大家族中最有錢的家族,明面上的資產已經破千億了。
“賀家前兩年在f洲那邊買下了
一座鉆石礦脈,這兩年賺的比較多。”
傅司爵說道,顧染了然,能買下整座礦脈的,本就不會差錢。
“這賀家不會是想著將今晚的十顆延年丸全都拿下吧,要是這樣,怕是要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滿了吧。”
聽到顧染的話,傅司爵輕笑的說道。
“我看賀家不僅圖你的延年丸,還打上了你制作的香的主意。”
聽傅司爵這麼說,顧染這才發現現場居然在拍賣制作的安神香,不過安神香的價格沒有延年丸的貴,一瓶十五毫升的安神香,起拍價一百五十萬。
顧染看到賀家家主也在競拍這安神香。
“這賀家莫不是有什麼臥病在床的病人?”
“賀家老爺子一向不好,這些年都是靠各種藥劑吊著,估計這位賀家主是為了老爺子的才拍的。”
顧染聽了,嘆了句。
“倒是個孝子。”
哪知傅司爵又來了句。
“目前賀氏財團百分之二十五的份還在賀老爺子手里。”
得,又是一個另有所圖的人,顧染忽然覺得其實像這樣沒親沒故的也不錯。
接下來基本上都是顧染的主場,不是的延年丸,就是調制的那些香,而讓顧染意想不到的是調制的那兩瓶駐香居然拍出了單瓶八百萬的價格。
至于延年丸,第三組的價是九千九百萬,第四組直接破億,以一億五百萬,不過好在這兩組競拍的時候賀家那位沒有在參與進來。
包廂里,顧染看著一次比一次高的價心里樂開了花,不枉費那幾天起早貪黑的泡在藥房里。
不過有人開心有人愁,韓沐澤前四都沒有拍到,前兩次是抱著僥幸的想法,可誰能想到后面的價格一次比一次高。
韓沐澤因為韓老爺子給了他一個億,所以他自己就沒準備錢,導致他現在很被。
終于到最后一組延年丸了,那些今晚奔著延年丸來而前四都落空的賓客們這次是鉚足了勁,幾乎拍賣師一開口,下面人就紛紛舉牌。
韓沐澤看到這一幕,臉沉,可他沒辦法,韓家能在南城為第一世家從來就不是仗著財力。
之前在南城舉行的那些拍賣會,可能南城的那些豪門還會給
韓家一些面子,基本韓家看上的東西都會稍微讓著點。
可這里是北城,先不說這珍品閣拍賣會每次邀請的都是全國可能還有海外的富豪參與,就北城這些個豪門,都沒有把南城的那些家族放在眼里,更何況現在和他們一起競拍的還有帝都的那些豪門。
“染染,你覺得這次的價能有多?”
傅司爵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一邊把玩著顧染的小手,一邊問道。
顧染一邊吃著櫻桃,一邊說道。
“一億一千萬左右吧,再高不太可能了,除非是等著救命的。”
說著,顧染指了指外面第二排云鈞塵的位置,說道。
“咦,你那個表哥怎麼也開始競拍了。”
“哼,估計是知道畫被我拿下了,他不好意思雙手空空的回去見老爺子吧。”
傅司爵輕嗤一聲,回了句。
顧染蹙了蹙眉,扯了扯傅司爵的袖,說道。
“你要不要和他說一下啊,我這次還帶了五顆呢,本來是準備去帝都幫一個人治病時用的,不過也能有多余。”
“不用,他不差錢,如果沒拍到再說。”
傅司爵一臉不在意的說道,而且怎麼有種幫著顧染掙云家錢的架勢。
不過傅司爵都這麼說了,顧染也就沒在勸,看現在這競拍的場面,云鈞塵還真不一定能拍到。
而此時韓沐澤整個人散著沉之氣,看著周圍那些紛紛競拍的人,他只覺得一無力油然而生。
以前,韓沐澤覺得權利最重要,有了權利,什麼都有了,可現在,他才發現,有時候,錢比權更重要。
看著周圍那些舉牌從不猶豫的人,他心里有羨慕,更多的是嫉妒。
同時,他腦海里閃過了顧染那張明艷人的臉蛋,如果那晚在顧家,他們的計劃能功,那他還用為錢發愁嗎?
不僅顧氏集團會為他們韓家的囊中,就是那個環宇集團,說不定也會為韓家的錢袋子。
而在韓沐澤各種想非非的時候,最后一組的延年丸最終以一億一千萬三百萬的價格被云鈞塵拍下了。
雖然是五組延年丸中價格最高的,但云鈞塵還是開心的,對他來說,這點錢都是小錢,主要的還是家里的老爺子能一直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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