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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 第204頁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碎鏡呢?”問。

幽無命道:“我收著,在我把里面的夭蛾子弄清楚之前,不會讓你到它。”

桑遠遠緩緩點頭。

畢竟,當初出事和天壇不開干系,碎鏡既有這般神的力量,誰知道會不會又對什麼影響?

“先回。”

心中惦記著碎鏡與人偶這兩件大事,幽無命快馬加鞭,趕往幽州,把短命跑了一只陀螺旋風。

這一路上,秦玉池共醒了三次,每次剛一醒,便被幽無命重新敲暈。

幽都時,秦玉池又一次醒了,卻繼續假裝昏迷——再敲,腦袋上全是包了。

王城,看見阿古已率著幽影衛,早早守在那里等候。

幽無命把秦玉池扔給了阿古,道:“事無巨細,拷問清楚。”

“是!”阿古那張平時看起來略顯憨厚的大臉上,立刻浮起了猙獰兇惡的笑容。

桑遠遠瞅了一眼裝暈的秦玉池,心中不有幾分同——就連東州派來的死士也能被阿古撬開,何況區區一個秦玉池。估計天黑之前他就能把小時候尿炕的事待得清清楚楚。

秦玉池發現不妙,趕睜眼大:“幽州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是出事,秦州和天壇都不會善罷甘休!”

幽無命眼風一掠,阿古揚起手刀,再一次敲暈了這位王族圣子——阿古清楚得很,主君要的可不是這種顛三倒四啰里八嗦的口供,得整理得清清爽爽,一眼看出重點梗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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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了這位天壇圣子,幽無命帶著桑遠遠,徑直回到了他的寢宮。

他跳到青玉大榻上,盤著膝,從腰間取出了那枚碎鏡。

“果子,離我遠點。”他把桑遠遠趕到了窗邊的長榻上,然后凝視著手中的預知之鏡。

“小桑果。”他凝視著碎鏡,道。

半晌,面無表地歪了歪頭。

“我。”他微皺著眉,掂著它,很不耐煩地說道。

半晌,他換了個姿勢。

“偶。”他冷聲道。

又過了一會兒,仍沒什麼靜。

“嗤,”他笑道,“神的玩意。不靈。”

他隨手把那枚碎鏡拋到了青玉枕后面。

桑遠遠走向他。

走到半途,他豎起了手:“等,我再看看。”

糾糾結結地,又把碎鏡撿了回來。

“短命。”他道。

“阿古。”

“小八。”

依舊一無所獲。

桑遠遠停在半途,猶豫片刻,建議道:“你心中想著韓陵,試一試。”

幽無命下意識地吊起了眼睛,正想大放厥詞,忽然想起了什麼,瞇了下狹長的眼睛,笑了。

“好。”他說。

他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挑著,不屑道:“韓陵。”

半晌,眉峰忽地一蹙。

旋即,雙眉越皺越

桑遠遠屏住了呼吸,小心地靠近了兩步,歪著頭,察看他的神——也不知關于韓陵,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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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對致的薄漸漸抿了起來,抿一道堅毅的線。

片刻之后,右邊的角緩緩挑高,扯出一個又冷又邪的笑。

他睜開了眼,眸殘忍冷酷,聲音輕而嘲諷:“當我死了麼。”

桑遠遠急急走到他的邊,把手放到他的小臂上,輕聲問道:“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幽無命嚇了一跳,隨手把那碎鏡甩了出去。

“小桑果!什麼時候跑到我旁邊了!”

桑遠遠:“……”剛剛那個邪王,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眼見那有神力量的預知之鏡,在青石大殿磚上可憐兮兮地連翻了十七八個跟頭,然后停在了厚重的門檻邊上。

“看到了什麼?”坐在他的邊,問道。

幽無命不想說。

“沒什麼。”他嘀嘀咕咕,很不爽的樣子。

“都是假的,”撅起紅,輕輕搖晃他的手臂,“曲芽兒不是還看到你前日死掉了麼?假的!”

“嗯,假的。”幽無命扯著,冷笑一聲,“就憑他韓陵,還想占我幽都?笑話!”

桑遠遠:“嗯嗯,天下之大稽!”

心中想道,不錯,原書中幽無命戰死天都后,確實是韓陵第一個攻了幽都。

瞇起眼睛,向那枚躺在地磚上的碎鏡。

仿佛看見一面巨大的鏡子摔在地上,碎了,這只是其中一片。

它本來,該是什麼樣子,或者說,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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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無命,”再晃了晃他的手臂,撒著道,“你再看看,看我爹、娘,還有哥哥,還有云許舟!”

“小桑果……”他無奈地

“看看嘛。”

“好好好!”

他踢踏著靴子,懶懶散散走過去撿回了碎鏡。

“你,離遠點。”

應著,搬了一把木凳子,坐到了不遠不近的地方。

“沒有岳父。沒有父母。桑不近也沒有。”很快,幽無命吐出了一堆結果。

“咦?有云許舟。”他,“云許舟招了個上門婿。嘖。”

桑遠遠輕輕吸著氣,心中的想法愈加篤定。

書中,幽無命、短命、桑遠遠、的父母兄長,在這個時間點上都已經死了,所以看不到這些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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