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來的猝不及防,霸道又不失溫,蘇月子一震,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心跳如擂鼓,臉脖子耳朵紅。
兩輩子頭一次被人親,蘇月忘了反抗,也忘了呼吸。
就在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有腳步聲傳來。
有人過來了……
臉皮薄的蘇月嚇的用力推蕭承易,蕭承易不舍的放開懷中人。
過來的是一對夫妻,蕭承易把蘇月護在懷里,再加上巷子里昏暗,只有蘇月手里那盞琉璃燈亮著,那對夫妻目不斜視的走了。
見他們出巷子,蘇月松了口氣,然后就聽到四個字飄來
“傷風敗俗。”
蘇月,“……”
蕭承易,“……”
某個意猶未盡的還要親過來,蘇月把頭一瞥,吻就落在了臉上,蘇月心底有麻麻的,聲音更是的不調,“會,會有人過來……”
蕭承易也不喜被人打擾,他呼吸重,眼底是抑的,啄吻著懷中人的頸側和耳,“我有個宅子就在附近,我們去那兒?”
一個激靈襲來,蘇月子僵住,下意識抬手去揭男子的面。
手才到面,就被捉住了,蘇月惱道,“我連你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蕭承易著蘇月的眼睛,“我怕嚇到你……”
話音未落,蘇月膝蓋一抬,蕭承易只覺得某部位傳來一巨疼,疼的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你,你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
蘇月給了他一膝蓋還不夠,抬腳狠狠地踩上他腳背,氣呼呼道,“我沒那麼膽小!”
“不說娶我了,連張臉都不給我看,就想騙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
br> 蘇月氣大了。
他們認識這麼久,蕭無咎從未對有過任何非分之舉,甚至雙腳,還教訓子的腳只能自己夫婿看,即便他一再的闖香閨,蘇月也認定他是個坐懷不的君子,結果……
真是看走眼了!
蘇月氣的口起伏不定,蕭無咎疼的眼冒金星,控訴道,“你這是在謀殺親夫!”
“你,你再這麼口沒遮攔,別怪我給你下毒了!”
要不是騰不出手拿毒藥,蘇月估計都把藥呼他臉上了。
謀殺親夫?
和他別說拜堂了,連私定終都沒有,就敢用這樣敗壞清譽的詞,蘇月眸噴火。
蕭承易看著蘇月,忍痛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蘇月眉頭一扭,“你怎麼知道我失憶了?”
話問出口,蘇月就反應過來應該是趙七告訴他的,可他們正在吵架,他怎麼突然話題轉到失憶上去了,蘇月沒好氣道,“我的失憶一輩子都好不了的。”
蕭承易面下眉頭攏麻花,“你醫那麼高,難道連自己的失憶都治不了?”
蘇月隨意道,“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但并不影響我生活,治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我希你能想起以前的事。”
尤其是對他做過的事。
蘇月一臉狐
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能恢復記憶這個占了人家子的都不在乎,八竿子打不著的他竟然在乎,直覺告訴有問題。
蕭承易搖頭,朝蘇月走近一步,蘇月嚇的后退兩步,“你別過來。”
這防狼的樣子,讓蕭承易很是不爽,這人沒了記憶,就把前塵往事都一筆勾銷了,他道,“你不是疼嗎,我帶你去休息一下,你想什麼呢?”
蘇月怔住,“你怎麼知道我疼?”
“我又沒瞎,”蕭承易一臉的無奈。
“……”
蘇月確實很酸脹,養了一白天,看似恢復了,多走了會兒就又開始疼了,自以為瞞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難不他剛剛說去附近的宅子是帶去休息?
可那樣的況下,誰會信他沒別的想法,可沒那麼好騙。
蕭承易問道,“怎麼傷的?”
提到這事,蘇月就心頭冒火,“還不是明王那混蛋,昨天是明王府就去了三回,生生累出來的。”
蕭承易,“……”
他這一天得要挨幾回罵……
他承認昨天是多跑了明王府幾回,但他把玉佩再送去,又沒人立刻就要送到他手里,就好像他的玉佩是燙傷山芋似的,不立刻馬上還回去會沒命。
蘇月悄悄大,蕭承易走過去,打橫將抱起,蘇月掙扎,“你要干什麼?”
蕭承易咬牙道,“我不你,我送你回長寧侯府。”
br> 那也不用抱啊,蘇月道,“我自己能走。”
蕭承易沒理,抱著就出了小巷子,從小巷子一出去,燈燭就照的街道亮堂了不,怕被人瞧見,蘇月只能把臉埋他懷里,呼吸往他懷里鉆,就像是羽在撥心尖,真真是要命了。
蘇月道,“我待會兒再回長寧侯府,我還想再逛一會兒。”
蕭承易皺眉,“都疼的走不了路了,還要逛花燈會?”
是有點疼,但還不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和芍藥約好了,要是走散了,就在放蓮花燈的橋上面,一聲招呼不打就回侯府了,芍藥那丫鬟等不到,不得急壞。
蘇月道,“難得才有一次花燈會,我還沒玩夠。”
花燈會就這麼有意思嗎,蕭承易很是不理解,他看了懷中人一眼,而后眸看向屋頂,輕點地面,就帶著蘇月騰空而起,上了屋頂。
也不知道被抱著在屋頂上飛了多久,蘇月嚇的摟他脖子,直到蕭承易把放下,蘇月都沒敢松開,蕭承易寵溺道,“這里才是賞花燈會最佳之地。”
蘇月緩緩松開手,睜開眼眸,萬家燈火盡眼底,京都的繁華熱鬧,皆在腳下。
怎一個“”字能形容。
蘇月在看月夜下熱鬧喧囂的花燈會。
蕭承易在看。
蘇月轉和蕭承易眸撞上,不期然想起小巷子里的事,臉頰一熱,趕忙把眸移開了。
在屋頂上待了一刻鐘,趙七將馬車趕過來,蕭承易道,“屋頂風大,該回去了,下次花燈會,我陪你多逛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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