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陳安看好戲的表,走過去拍了拍肩膀,“男人是比較難抵抗住,但只要你一出手,外面那些小妖是比不過的,記住姐們昨晚說的話。”
溫婳打電話給柳亦旬不跟他一起回桐城,要自己先走一步。
到家時已經接近六點,事先沒有告訴席漠,一個人坐在大廳喝茶等人,一邊安自己不要沖,要冷靜。
不信他真會在外面有人,昨晚才說過那種話,今天就被人拍了照片過來,如果不是他故意都想不出別的理由。
但是,這個男人居然為了讓有危機故意和別的人走近,還了對方的手,一點都忍不了。
這種手段稚極了,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
時間一點點流淌過去,客廳里不開燈都覺得昏暗,以往這時候他應該回來了。
想著,打了電話給安書。
“總裁啊,早下班了啊,六點都還沒到的時候就走了,他還沒到家嗎?”
“他晚上有應酬?”
“今天沒有,于特助都沒跟著他早早下班了,以往有應酬于特助都是跟著他的。席總可能和傅他們去吃飯了吧,要不你親自打電話問問。”
溫婳:“知道了,別告訴他我打過電話給你。”
“……好。”
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拿起外套出門。
去他名下的會所,在前臺問過得知他不在這里。
進了車子,趴在方向盤上發呆。
不在公司不回家,他常來的會所也沒來,那會去哪?
找昨晚那的去了?
一個念頭剛出來自己先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
那人一定是他故意用來刺激的,那些照片也很有可能是合和借位,當初不就被人這麼搞過嗎?
手機屏幕亮了又暗,看著聊天框,遲遲不知道該發什麼。
萬一呢,萬一猜錯了,那個郵件不是他讓人發的,而是被人拍的,他也不是找人演戲刺激,而是真有那麼個人呢?
另一邊,席漠蹙眉看著自己的手機半天,一天了居然都沒聯系他。
而聲稱要幫他追人的人只是一味的讓他不要輕舉妄,先忍住不給打電話發消息。
徐紫昨晚做的好事席漠一無所知,苦口婆心的勸,他決定聽徐紫的,今天先不發消息給溫婳,也確實該晾晾,不然總是在外面野,也該嘗一下被人晾著的滋味。
趴在方向盤上的人猛然坐起,有的念頭一起來就消不下去,一旦假設席漠變心,發現心里劃過一慌。
找到那封郵件,回復:【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真稚,為了讓我吃醋居然用這種方式試探。】
對方回復的還快:【還以為你不回復了呢,稚嗎?不稚鴨。我覺得好玩的。姐姐把我當誰了?我真不是席總。】
睨著這行字,溫婳平靜從容了一天的臉有一瞬僵,這種說話語氣本不是席漠。
【你是誰?】
【一個可的子罷遼。】
后面溫婳再發那邊什麼都不回了。
旁邊車輛來往,調整呼吸給阿姨打了個電話。
“先生昨晚沒回琉月公館住,他說這兩天你也不在,讓我今天也不用過去,給我放了個假,我今早就回老家了,哎呀,要是知道你今天回來我就不跑了,那我明早趕回去。”
沒回家住。
他昨晚徹夜未歸。
會去哪兒呢,出了會所后跟那個人去了哪兒呢?
艱難地咽了咽,“沒事,你多休息兩天,不用趕著回來。”
掛了電話,忍著鼻尖的酸意,翻出通訊錄里席漠的號碼。
指尖停在離屏幕一厘米的地方,猶豫半晌,遲遲按不下去。
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溫婳!”
目從手機離,看向路邊那兩個人,一個是之前遇到的陸琳,一個,眉目含笑,材火辣。
愣愣的,“容秋?”
容秋笑著走過來,“是我,你一眼就認出來了,真厲害。”
的臉褪去了高中時候的嬰兒,變得致了,材和打扮完全符合以前的格,火辣。
溫婳鼻子一酸,“秋兒。”
容秋眼眶也紅了,一邊笑一邊不停眨眼,“好久不見,婳婳。”
兩人雙手握住,眸子里蓄滿了淚水,一旁的陸琳看著也開心地打趣,“我上次見到溫婳比這反應還大呢,拉著我哭了半天。”
容秋吸了吸鼻子,打量,“你現在好好看,比高中那會兒還好看,真是的,什麼時候都是大。”
“你也很漂亮,這風格太適合你了。”
陸琳:“要不要一起去喝酒啊?”
溫婳笑道:“上車,我帶你們去喝酒。”
坐上的勞斯萊斯,陸琳是一向都淡定溫婉的類型,容秋興地不停說話。
“這是我第一次坐勞斯萊斯哎,太酷了吧!好舒服,好香,婳婳你開車太帥了!姐姐好酷,想嫁!”
從高中起就是個小話嘮,這麼多年過去,再見面還是沒一點變化,多年不見竟也不覺得尷尬。
可能好朋友就是這樣的,無論分開多久,待在一起總是能找到最舒適的相模式。
酒吧里人頭攢,漸變的燈閃爍,打在舞池躍的男上。
這地方溫婳之前和羅清榆來過幾次,帶著們兩個徑直去了遠離舞池的卡座。
雖然在角落,但聲音還是有些嘈雜,肯定不如包間安靜,陸琳提議去二樓。
溫婳:“偶爾在外面看著別人熱熱鬧鬧也好,去包間失了樂趣。”
“對,坐這我也好看帥哥,”容秋眼神往舞池掃了一眼,看向對面的溫婳,目怔住一瞬。
溫婳眨眼,“怎麼了?”
容秋雙手杵著下嘆,“酒吧這種紫的燈打在你臉上好好看啊,眉眼致白皙,像是自帶濾鏡,嘖嘖,絕了。”
陸琳也看過來,跟著點頭,“婳婳一直都很好看。”
溫婳眉眼彎彎,“既然你們夸我,那今天的酒我請了,你們想喝什麼都行。”
“那我要點最貴的。”
等酒的過程溫婳陸陸續續被幾個人搭訕要聯系方式,聳聳肩說自己結婚了,打發了幾次后沒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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