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白飛宇再次把周安雅調過來,“兩個人各有特,換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該讓誰活呢。不如這樣,咱們來盲選吧。”
白飛宇大笑了幾聲,決定閉著眼睛來決定周安雅和姜印的生死。
周安雅這邊的桅桿即將轉向海面時,忽然大聲說:“七爺,你讓我找的那個人,我已經幫你找到了。”
白宴辰面有,“等等。”
本該被轉到甲板這邊的姜印,因為白宴辰的這道命令,再一次被轉向海面。
白飛宇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沒想到啊,原來才是七叔的真。”
白宴辰想說,他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與此同時,他也從姜印眼中看到了譏諷。
是譏諷吧?
那個眼神一閃即逝,他本沒有探究的機會。
白飛宇才不管那麼多,“既然七叔做出選擇,我現在就全你。”
白飛宇舉起手槍,干脆利落地對準姜印的額頭。
白宴辰按捺不住心底的焦躁,“不準傷害!”
白飛宇舉槍時,被高高吊起的姜印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借著海水反襯的線,向白飛宇。
由于眼睛被晃了一下,被白飛宇出去的子彈打偏了一點點。
子彈穿過周安雅的繩子,從高掉落,當場摔懵了。
子彈打斷周安雅的繩子,又朝姜印這邊過來。
姜印子向前一晃,飛來的子彈不偏不倚斷繩索。
姜印姿輕盈地落在甲板上,一系列作快得如行云流水。
讓白宴辰詫異的是,牢牢束縛姜印的繩索,竟被自己解開了。
他快步迎過來,將姜印護在自己側,“傷了嗎?”
白飛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七叔在乎的是這個人?”
更讓他詫異的是,白宴辰居然還能走得了路?難道他剛剛是裝的?
白飛宇正要一槍過去,船甲板忽然圍來一群人,正是被聞野與白宴辰邊的保鏢。
眾人以極快的速度將白飛宇帶來的幾名手下全部制服。
白飛宇舉著手槍向后退去,“你們怎麼會沒事?”
白宴辰護好姜印,“當你下毒時,我已經發現你的蹤跡。”
作為東南亞某方勢力的頭子,亞倫提供的消息從來沒有不準的。
亞倫是白宴辰那個用梵語講話的朋友,兩人在船上打照面時,對方提醒過他,船上有“鬼”,讓他小心。
白宴辰不知道“鬼”是誰,所以配合對方演了一場戲。
捉“鬼”,不僅要有智慧,還要有耐心。
白飛宇深打擊,“這不可能!”
策劃了這麼久,他絕不承認一切都在白宴辰的算計中。
舉起槍,“都別過來,否則我就他的頭。”
姜印從白宴辰后繞過來,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這是啥?”
白飛宇本能地看向姜印,姜印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彈來一塊碎鏡,正是被吊在桅桿上時,用來晃眼睛的那個玩意兒。
小小的一塊碎鏡裂片,以極快的速度飛過來。
白飛宇還沒搞清什麼況,只覺得腕骨傳來劇痛,手中的槍枝掉落在地。
白宴辰看姜印的眼神怪異起來,這人,好手。
聞野等人迅速上前,就要將白飛宇抓捕。
白飛宇豈會束手就擒,抓起搖控警告眾人,“只要我按下這個紅按鈕,這條船上所有的人都得給我陪葬。”
聞野等人果然不敢繼續了。
白宴辰拉住姜印,就要將往自己后藏。
姜印再次推開白宴辰,對白飛宇說:“你按一下試試。”
白宴辰低聲斥責,“你就不能躲起來?”
姜印:“我為啥要躲?”
白宴辰:“……”
男人保護自己在意的人,這難道不是天經意義?
在意的人?
白宴辰被這突如其來的念頭驚了一下。
潛意識里,他已經把姜印看得這麼重要了?
深刺激的白飛宇怒吼道:“這麼不怕死,我今天就與你們同歸于盡。”
他用力按下紅按鈕,期待游傳來炸聲。
預想中的場面并沒有發生,整條游安靜如。
一次不,白飛宇又按下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的炸彈都不?”
姜印笑得就像一只狐貍,“因為易燃品都被我找人扔進海里了啊。”
韓俊這時帶了一群人過來,“姜小姐提供的炸彈方位無一錯誤,所有的炸彈都被拆除。”
白宴辰沒想到,韓俊居然私下被姜印調遣。
他問姜印,“你怎麼知道船上有炸彈?”
姜印也沒瞞,“與周安雅斗法時,在游的網絡后臺晃了一圈,發現有幾個點出現異常,就讓韓哥帶人去理一下。”
裝暈被抓,純粹是來看個熱鬧。
白飛宇沒想到,這次登船,他居然了天大的笑話。
趁人不備,他從兜掏出最后一枚小炸彈,毫不猶豫地向白宴辰丟去。
“任何時候,我都會留一顆籌碼,七叔,帶著你的妞,去見上帝吧。”
聞野大驚失,“七爺,小心炸彈。”
“砰”地一聲,炸彈了。
過大的炸力,將白宴辰和姜印一起炸進海里。
落海前,白宴辰的被炸傷,劇烈的疼痛讓他沒有力氣游向海面。
失衡的向下墜落,越來越模糊的視線,好像有一道影漸漸朝他游來。
是姜印!
由于水中沒有氧氣,白宴辰已經陷窒息的狀態,尤其心臟難得要命,這就是缺氧導致的后果。
姜印游到他邊,扣住他的后腦,狠狠向他的瓣。
白宴辰覺得自己被親吻了,姜印用舌尖挑開他的,一個顆粒狀的東西被喂口中。
伴隨著海水的咸,他被迫吞下什麼東西。
到的心臟,漸漸得到了舒緩,好像沒有之前那麼難了。
白宴辰做了一場夢。
夢中的自己回到了十七歲。
那一年,他被大哥派來的殺手絕命追殺。
生死關頭,被他養在邊的路西法用自的命替他擋下一個死劫。
在那場變故中,路西法死了,死狀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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