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態度很強,“助不助興在其次,我只想盡快懷上孩子。”
白宴辰沒想到對要孩子這件事這麼執著。
“你年紀還小,要孩子的事可以晚幾年考慮。”
姜印推開他給自己頭發的手,神一本正經,“我去醫院檢查過,沒問題。”
白宴辰挑眉,“所以你在質疑有問題的那個人是我?”
姜印一點也不避諱談論這種話題,“這麼多次都沒懷上,我覺得你有必要去檢查一下。”
“醫學研究發現,長時間飲食不規律,作息不正常的男人,有一定概率會出現弱癥。”
白宴辰打斷的話,“我每年都做檢查,顯示我狀況十分健康。而且……”
他扶著椅子,將姜印圈在臂彎。
“我飲食規律,作息正常,不會出現那可笑的弱癥。”
指尖順著姜印的臉頰到的小腹。
“這個地方鼓起來,你還能著大肚子去學校上課?”
“寶寶一定不希他媽媽因荒廢學業,才遲遲不肯投胎到你的肚子里。”
姜印拍開他的手,“別站在玄學角度為自己開,如果咱倆的都沒問題,孩子不會遲遲不來。”
白宴辰皺眉,“這麼急著要孩子?”
姜印點頭,“如果孩子的降生可以解開姻緣結,我希明天就查出有孕在。”
白宴辰:“所以你期待的不是孩子,而是盡快擺我們這段關系?”
姜印覺得他問了一個很可笑的問題,“那不然呢?”
白宴辰被理所當然的語氣問得心里直發堵。
他承認兩人相識之初,做了很多讓失的事。
但是現在,他已經漸漸上了。
上,就意味著想與綁定一輩子。
可姜印卻分分鐘想要利用孩子的出現棄他而去。
“姜印,我不希我的孩子作為工人來到這個世上。”
“他選擇我們做他的父母,我們也要盡到疼和養的義務,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也許是他敏了。
瞧姜印這個架勢,只要孩子的出生可以解開姻緣結,必會拎著行李,用坐火箭的速度離開藍灣離開他。
姜印很不耐煩聽到這些。
“孩子還沒影呢,談養義務為之過早。有這功夫,咱們應該干點實際的。”
姜印從來都是個務實的人,最不喜歡在沒有意義的事上浪費時間。
起拉著白宴辰的手腕朝大床的方向走,“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咱們加油努努力。”
白宴辰第一次拒絕了姜印,“今晚不行,有點累。”
他比姜印更期待融時的刺激和快。
但潛意識里,就是不想讓稱心如意。
姜印被拒絕地猝不及防,“還說健康沒病,不過是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這就不行了?”
白宴辰豈會看不出這小人在對他使用激將法。
“隨你怎麼想,總之今晚我一點也不想。”
姜印一手搭在他的肩頭,聲音變得無比。
“來來來,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想?還是不行?”
前一刻還是冰冷姐,下一秒就化為迷人的小妖。
這道行,連高冷多年的白宴辰都招架不住。
沐浴后的姜印散發著致命的香氣。
如白玉,曼妙的材在真長的包裹下被突顯得玲瓏有致。
白宴辰強迫自己從上移開視線。
“還有些工作等著理,今天晚上我睡書房。”
轉正要走,被姜印一把按在大床上,“履行完夫妻義務再去工作也不遲。”
白宴辰沒想到姜印居然這麼直接。
當他嘗試掙扎時,姜印一把將他按了回去,還暴地撕開他的襯衫。
邊撕邊警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麼小九九,想逃避責任,在我這里是行不通的。”
姜印很野蠻地坐在他的肚子上,如惡調戲良家般勾起他漂亮的下。
“我肚子一天沒靜,你就得給我努力耕耘。”
仰躺在床上的白宴辰被那一臉兇的樣子逗笑了。
這時而冷靜時而刁蠻時而兇悍的小丫頭,為什麼就那麼討人喜歡呢。
最終戰勝了理智,兩人沒沒臊地滾起了床單。
激結束時,姜印困得一指頭都不想,反倒是白宴辰神得很。
瞥見姜印昏昏睡,白宴辰輕輕將搖醒,“頭發還沒干,先別睡。”
姜印一點也不想理他,抬在他腰上踹了一腳。
“你的任務完了,我恩準你今晚睡書房。”
白宴辰捉住踹過來的腳丫子,耍賴皮地說:“工作什麼時候做都可以,陪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他了姜印的臉頰,“等會兒再睡,這次出國,我給你帶了禮。”
從床頭柜翻出一個不起眼的黑紙盒子,尺寸還不小。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姜印興趣缺缺地看了盒子一眼,“除了路西法,我不接其他冷。”
像白宴辰這種喜歡飼養冷的人,極有可能會從國外帶回來一只掌大的大蜘蛛。
白宴辰被漫無邊際的幻想逗笑了,“不是活。”
姜印不好拒絕他的一再推銷,只能不不愿的接過盒子。
盒蓋被揭開時,姜印作都僵了。
滿滿一盒子鉆石,大大小小堆放在一起,本數不過來,初步估計至有上千顆。
最大的一顆,還沒有打磨形。
憑姜印的目測經驗,最大這顆鉆石,七百八克拉是有的。
“你這趟出國,該不會是去搶劫了吧?”
這麼多鉆石,沒有二十億恐怕買不下來。
白宴辰問:“喜歡嗎?”
姜印很難形容此刻的心。
“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些鉆石的存在是否合法。”
更想直截了當的問,你干的事,夠判幾年?
白宴辰挑出幾顆大尺寸鉆石,分別在姜印的頸間,耳垂比劃了幾下。
“回頭多找幾個珠寶設計師,為你量定做幾套首飾。”
“這次出境行程有點匆忙,沒搞到更大尺寸的,等下次有機會,我直接帶你去當地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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