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使者,聞言,不微微一笑。
“殿下果然是氣度不凡,這一次我家陛下相信一定可以與大王之間達深厚的友誼。”
“祈愿我兩國之間用為鄰邦,友好并存!”
使者話說完,轉就走,這邊哪怕是力伯再三挽留打算招待他一頓酒,可使者卻無論如何不肯,理由就是現在況急,任何一點遲緩都可能引發出巨大的麻煩。
“那好吧。”
無奈一聲嘆息,力伯這邊倒是也不再堅持:“使者此來辛苦,既不我招待,那麼就請帶一些喝茶錢回去。”
“只當是我大月氏一點心意。”
說著力伯的手下送進來滿滿一盤子沙金,黃澄澄看得看得人都有些眼暈。
別看北元使者這一次是代表他們的國家,份不同,可事實上在北元中他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員而已。
哪里見過這麼多錢?
眼睜睜地瞧著那盤子中的沙金,口水都快忍不住地要往下淌了。
“這,這實在是太貴重了。”
由猶豫了一下,使者卻沒有直接收下這些沙金:“在下不過就是一個使者而言,甚至都算不上臣工。”
“殿下如此厚禮,是在折我的壽啊,還殿下不可如此。”
“這算什麼?”
力伯微微一笑,起來到使者旁邊:“這些沙金不過是好一點小意思,我知北元陛下,份高貴非常。”
“這一次既然可以主力幫我。”
“難道我還該表示一下吧?這些沙金是送給你的,待到日后作戰結束,我當有更重的禮,送予蕭王手中。”
“全我兩國兄弟之。”
這話說得,人完全沒有再拒絕下去的理由。
終于使者還是收下了他這些沙金,記得他剛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傲氣,一舉一之間無不是表這大國的凌人姿態。
而現在呢?
這使者臉上不但多了幾分謙恭,并且更為誠實的,在走出大門前,還要給力伯深深鞠躬。
雖然沒有下跪,但是力伯很清楚,自己這一盤子沙金,已經墜斷了他的脊梁。
“殿下。”
這會奧古斯汀再使者離開之后,不免眉頭鎖地問道:“殿下今日給他的禮,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那麼多沙金雖然看似不算什麼,然而我們也不該……”
不用地說完,力伯這邊急道:“我當然也知道給他的多了一些,但你就沒發現這是我故意為之嗎?”
故意為之?
奧古斯汀搖搖頭:“這個我還真沒看出來;并且方才殿下還說了,要在戰后給予蕭王更多的禮。”
“如此許諾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非也。”
力伯此刻角勾勒出一抹別樣的笑容,隨即一雙眼中更多了幾分沉:“我今天所有說給的話,其實都是深思慮過的。”
“讓使者拿走那麼多的黃金,我是要讓北元知道,大月氏現如今依舊是十分富庶,既然我們同為楚贏大哥的屬臣,那麼和我搞好關系的話,對北元只會有好。”
“另外就是,我承諾給他們的東西,也有前提條件,是要在戰爭結束之后。”
“但是能決定這場戰爭始末的,除了楚大哥之外嗎,就只有我了。”
“為何?”
奧古斯汀不是很能理解他,畢竟大月氏部的實力尚不強悍,現在仍需要北元的幫助,但是力伯現在卻不想把所有的寶,全都押在北元的上。
“這話有點說不過去吧?”
奧古斯汀道:“我覺得眼下我們兩國之間,還是北元的力量更強大,而且殿下也看到了,楚國君并未將那些火炮留給我們。”
“不,我們沒辦法用。”
力伯此刻恍然之間明白了什麼,為什麼楚贏當時沒有將全部的火炮都留給他。
“你想一想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是否可以保護好這些火炮?”
力伯有些沉的臉上,忽然多了幾分笑意:“波斯人都把這些火炮當作是他們的命子,所以如果讓波斯人知道。”
“這些火炮眼下都在我們手中,他們會什麼態度?”
不用問也知道,這群家伙必然是不余力來搶,真要是那樣的話,其實不管楚贏做了多準備也是無用功。
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波斯的第一目標就是他們大月氏而已。
“無論北元還是楚國的兵將,都將不是大月氏人的第一目標,而我們又能不能承住他們的沖擊,這一點……我想就算是我不說,你也知道吧?”
奧古斯汀點點頭,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且不論波斯人這一次用兵的其他目的是什麼,最關鍵的一條,自然就是那些火炮了。
如果楚贏將火炮全部安排在他們大月氏部,最后的結果就是波斯人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地進攻大月氏。
到了那個時候不要說各方面的部署和戰略,是波斯人用人海戰,直接往里面推,力伯也是承不住的。
“所以楚大哥的安排其實非常好,并且完全是為了我們著想。”
力伯深吸口氣:“那麼現在,監視北元人已經有了態度,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做好一切準備,波斯人隨時可能發戰爭”
“咱們絕不能,失敗!”
沒有更多的描述,在力伯看來,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無力的,最大的用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寬心丸而已。
但國家不需要這樣的東西,戰爭也不需要這樣的東西。
在面對任何一場戰爭的時候,如果只是一味地給自己找借口的話,最后的結果都將必然以失敗告終。
“聽著。”
猶豫了一下,力伯這邊又提出一個新的想法:“傳令下去,讓給我誅神軍部隊,立刻向后撤退。”
“他們不要羅列在戰場的第一線,那不是他們該出現的地方。”
“此次對戰波斯人核心戰場,我看應該是在大月氏境!”
什麼!
一聽這話,當時奧古斯汀就開口道:“莫非是您要將他們引大月氏?這可絕對不行,一旦這些人進大月氏的話,對于我們而言必將是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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