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比連星若要聰明一些,很快就想到了季司寒。
因為連姨告訴過,舒晚那個賤人已經去世了,季司寒為了,還在墳前割腕自殺。
恰好又在那個賤人去世之前,和連星若一起在洗手間里對過手,那時季司寒也在!
他當時還因為連星若想要當場弄死舒晚時,曾開口幫那個賤人說過幾句話。
要不是連星若不肯罷休,還非要告訴連姨,只怕季司寒不會扇舒晚一掌。
也就是因為那一掌,讓打消了疑慮!
誰能想到他竟然是怕連家人發現那個賤人的存在,故意在們面前演戲!
明明和那個賤人勾搭在一起五年,還能當著若無其事,也是藏得夠深!
現在還為了那個賤人,居然這般欺辱自己,季司寒簡直欺人太甚!
頭被人拉出化糞池的那一瞬間,寧婉顧不得臉上的臟污,直接破口大罵。
“季司寒,你答應過你大哥要娶我的,現在竟然為了個死人,這般欺負我,你對得起你大哥嗎?!”
話音剛落,旁就傳來一道輕嗤的笑聲:“誰是季司寒?”
陌生男人的聲音,讓寧婉愣了一下,忍著惡心,睜開眼睛,看向圍著的一群男人。
沒有季司寒的影,都是陌生人,或許是季司寒派來的人:“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是他派來的人!”
方才說話的男人,再次嗤笑出聲:“寧大小姐,你下面有個總監,欠了我們公司的工程款不還,又找不到他的人,只能拿你這個負責人來開開刀了……”
寧婉怔愣住,有些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上個月來我們集團鬧的人是你?”
男人偏著腦袋挑了下眉,“不是我,還能是誰,難不你們集團還得罪了其他公司的人?”
寧婉聞言,心底的疑慮,打消了一些,但還是持懷疑態
度,“你們真的不是季司寒派來的?”
男人似乎被惹得極其不高興,抬手就狠狠給了一掌:“季你媽,趕打電話給你爹,讓他還老子錢,不然老子今晚整死你!”
寧婉何時過這種屈辱,氣得渾直發抖,卻在這種況下,敢怒不敢言:“手機給我!”
男人這才平息怒火,丟了個手機給,寧婉拿起手機,就撥了個電話出去,讓對方立即打款。
掛斷電話后,寧婉抬頭冷冷看向男人:“現在可以了吧?”
男人嗤笑一聲,朝后的弟兄揮了揮手,“把綁起來,扔到那邊樹林里。”
寧婉沒想到都已經命人打款了,他竟然還不肯放過自己,氣得拼命尖、拼命掙扎。
然而力氣太弱,本抵不過一群男人,很快就被綁了起來,被幾個男人抬著扔進了樹林里。
做完這一切后,男人洗好手,整理干凈,才朝停在遠的一輛黑林肯車走去。
他上前敲了敲車窗門,恭敬道:“先生,已經按您的吩咐理完了。”
季司寒把玩著手中的面,朝男人點了下頭:“你們回去吧。”
男人回了聲‘是’就帶著一群人快速離開了。
他們走后,季司寒側頭,看向坐在駕駛座上專心開車的阿澤:“能找到連晚晴殺人的證據嗎?”
阿澤聞言,有些為難:“先生,沒親自過手,恐怕會有些難度,跟著做事的那群人,也不會將供出來,再加上有神病史,縱使是找到些蛛馬跡,也很難判刑。”
季司寒勾起角,玩味一笑:“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讓終待在監獄里。”
他收回視線,緩緩看向車窗外,暴風雨來臨之前,他想再去陪陪。
“阿澤,去墓園吧……”
阿澤點了下頭,迅速調整導航后,徑直往墓園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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