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慶看似溫的著裴惜月的臉,笑著道:“是嗎,那便讓我看看,經過了一夜,你都學會了什麼伺候人的本事。”
裴惜墨將紙窗出一個,清晰的看到了屋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還有那一聲聲人恥的。
雖然裴惜墨也猜測過對方的份,但萬萬沒想到,裴惜月找的這個外男,竟然是裴家二公子裴承慶!
但很快,裴惜墨也明白了裴惜月的用意,能夠不畏懼高家,不怕高家報復的,便也只有高家人。
“姑娘,沒想到四姑娘竟然與高家二公子糾纏在了一起,但這二公子畢竟是庶子,公然與自己的兄長搶人,高太師豈能容忍這樣的丑事發生?”
裴惜墨冷靜分析:“高承慶雖然是庶出,但如今高承天已經變傻子,高太師便只有他這麼一個正常的兒子,將來這高家很有可能,會讓高承慶繼承家業。”
含笑一聽便急了,“這怎麼可以,姑娘您可是很快便會嫁過去的,倘若讓高承慶搶去了高府的繼承權,您往后的日子可怎麼過呀,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誰知,裴惜墨卻笑了,“誰說我要阻止了?我非但不阻止,反而還要全這對的野男!裴惜月打的好算盤,想要借助高承慶,擺與高承天的婚事,
“倘若高承慶真的愿意為了,向高太師開這個口,高太師為了避免家丑,還真有可能會同意,但倘若,在高承慶開口之前,這件事被無數雙眼睛看了個正著,
“丑事外揚,弟弟搶兄長的人,可是會整個高家貽笑大方,你說,高太師還會讓一個家族丟盡面的人,繼承高家的家業嗎?”
反正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只能嫁給高承天那個傻子。
可裴惜月還想妄圖殺出一條生路,攀
上高承慶繼而過上好日子?
呵,想得!
裴惜墨剛繞到了寶殿偏側,便聽見前頭傳來了不小的靜。
“貴妃娘娘祈愿,閑雜人等退避!”
侍尖銳的嗓音,在偌大的寺廟回。
上京顯貴都知曉,高貴妃與洪宗帝在一起多年,只在二十年前曾孕育過一子,但后來這個小皇子弱夭折了。
高貴妃傷心絕,自此之后,便再也沒有子嗣。
洪宗帝心疼妃,便特意請國清寺住持每月擇良辰吉日,為高貴妃誦經祈福,而在這個時間段,所有來國清寺上香的香客,都要退避,不可打攪高貴妃進香。
“恭迎貴妃娘娘。”
高貴妃從攆轎緩緩走出,抬手道:“主持不必多禮,請起吧。”
像往常一樣,高貴妃徑直去了寶殿,跪坐于送子觀音前,虔誠的祈愿,住持帶著一眾高僧,在兩旁為其誦經,以達神明。
而在寶殿之外,則是圍著一圈的林軍,這些都是洪宗帝特意派了自己邊的侍衛,來保護高貴妃的。
含笑躲在遠觀察,“姑娘,寶殿外有林軍看守,咱們怕是沒法進去呀?”
裴惜墨看了眼天,被一道刺目的芒給激得瞇起了眸子,等看清之后,才發現是一面銅鏡。
忽然,計上心頭,一勾角
道:“禪房如此熱鬧的場景,怎好只有我們兩人觀看呢?”
高貴妃正在念經,忽然一道刺目的黃照在了送子觀音像上。
“娘娘快看!”
婢薛嬤嬤一聲驚呼,高貴妃睜開眼,便瞧見了觀音像上的奇觀。
“莫不是佛祖聽到了本宮的祈愿,顯靈了?”
高貴妃喜出外,不由上了自己的小腹。
而在這時,殿外也響起了驚呼聲。
“菩薩顯靈了!”
“快,快跪下叩拜菩薩護佑!”
……
高貴妃看向殿外,“外面發生了什麼?”
林軍立即上前稟報:“娘娘,寶殿外出現佛普照的盛景,那些香客都在叩拜佛祖顯靈。”
什麼,不止是殿的觀音像出現奇觀,殿外也有?
高貴妃走出寶殿,殿外一束金,似是直上九重云霄,與天端祥云融合在了一,伴隨著鐘鼓銘銘,飛鳥驚起,掠過云霞,倒頗像佛祖顯世,普度眾生。
“娘娘,那佛好像是自西南面而來的。”
薛嬤嬤指向了西南面的方向,高貴妃道:“且去瞧瞧。”
若真是佛祖顯靈,必然是要虔誠的向佛祖求一個孩子。
高貴妃帶著大部隊朝著西南面浩浩而去,而那些香客也為了一睹佛祖的真容,也跟在了后頭。
穿過回廊,走到一半之時,佛忽然便消失了。
高貴妃皺眉道:“佛怎麼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娘娘莫急,奴婢這便命人去查看……”
薛嬤嬤的話還未說完,高貴妃忽然聽見了什麼靜,抬手示意:“有靜,薛嬤嬤,你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好像是……子的聲音?不對,好像又是男子的?”
高貴妃問:“住持,此可會有人往來?”
住持上前合掌回道:“阿彌陀佛,娘娘,此為院禪房,白日里僧人都在寶殿外誦經,是無人會回禪房的。”
“莫不是佛祖的聲音?”
既然住持說白日里禪房不會有人,而佛也是在這附近忽然便消失不見了,高貴妃便認為這聲音出自于佛祖。
一路順著聲音的發源地尋去,原本聲音并不清晰,但當接近一間禪房時,那息聲便清楚了起來。
除了子的之外,還有男子的低吼,以及木床吱呀聲,足以見得戰況的激烈。
高貴妃也是過來人,聽見這聲音,便算是沒有瞧見,也聽出里頭是在做什麼了。
在外頭費心的尋找著佛祖的下落,而在這一片凈土,竟然有人在行如此污穢之事,簡直是膽大妄為!
“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污了佛祖圣地!”
林軍領命上前,一腳便將柴門給踹了開。
很快,禪房便傳來了驚呼聲。
“啊!你們是誰?出去!”
裴惜月害怕極了,慌忙往高承慶的后躲。
高承慶黑著臉道:“誰準許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否則你們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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