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想說自己沒有胡思想,卻是又想到這隻是自己單方麵的猜測,說不定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呢?
這樣想著,就沒再說下去。
而不知道的是,安司墨卻將這些話記在了心裏。
於是,隔天上午,他就去了一趟母親所下榻的酒店。
孫慧清看到他微微一愣,“司墨,你怎麽來了。”
安司墨卻是看著沒有說話。
昨晚他想了很久,母親從小都不太會幹涉他的事,哪怕當初他說要結婚,也沒有提出任何的問題,也隻是回國參加而已。
而昨晚在見過夏晚星後,卻說了那些話。
他不相信是隨口說的,應該是有什麽深意。
隨意,昨晚他想了又想,還是覺得要問清楚才好。
於是,他朝著孫慧清,問道,
“媽,我來是想問問您,昨晚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聞言,孫慧清愣了愣,才說道,
“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想讓你想清楚。”
孫慧清的目明顯是有些躲閃。
安司墨又豈會看不出,他道,“媽,我是了解您的,您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那些話,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
孫慧清被他問得有些著急了,索道,
“司墨你不要再問了,就當做媽媽隻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
安司墨才不相信這句話,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夏晚星問的那個問題,有些詫異地看向孫慧清,“難道您真的對晚星不滿意?”
聽到兒子這樣說,孫慧清愣了一下,卻也沒有做出解釋。
不解釋,安司墨隻當默認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孫慧清。
“為什麽?”
在他看來孫慧清沒有理由會對夏晚星不滿意,畢竟他們很早之前就認識,而且還是那樣的關係。
“司墨,你別問了。”
孫慧清明顯是在逃避。
但安司墨卻不允許,他道,
“媽,我不管您是怎麽想的,晚星我是娶定了。”
他的話語中有了些許的冷意。
孫慧清又豈會不明白兒子的意思,他這是跟自己表態。
閉了閉眼,索開口道,
“司墨,媽媽沒有要反對你們的意思,隻是希你能夠想清楚。晚星跟別人不同,是你莫阿姨的兒,媽媽這輩子愧對你莫阿姨,不希晚星再有什麽事。司墨,答應媽媽好不好,如果你一定要跟晚星結婚,以後無論遇到什麽事都不要隨意地放棄,你能做到嗎?”
孫慧清看著兒子滿目的期許。
安司墨不明白母親為什麽會對他如此的沒有信心,但對於母親的這些擔心,他還是願意做出回應的,於是,他很是鄭重地道,“您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聽到他的保證,孫慧清才放下心來。
之後安司墨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他去了一趟公司,卻是越想越覺得母親有些不對。
先不說那些沒有任何道理的擔心,就是給出的解釋也沒有說服力。
但不管怎樣,他都不能大意。
於是,他朝著韓愈吩咐道,
“去買一本有關於備孕的書。”
韓愈卻是一愣。
心說:這老板不是正在籌備婚禮嗎?
怎麽突然又要買備孕的書了,難道這是打算奉子婚嗎?
韓愈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卻並不敢問出,連忙轉照辦。
沒過多久,一本關於如何備孕的書就到了安司墨的手裏。
他拿著那本書認真地翻看著。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另一邊。
夏晚星卻正在晚上搜索著如何避孕的問題。
這段時間,跟安司墨的夫妻生活和諧的,雖說有時候他不知節製了一些,但總上還是令人滿意的。
想到婚禮在即,就想到了如何備孕的問題。
隻是查來查去也就隻有吃藥和用套這兩種靠譜的方式。
說起這兩種方式其實都試過,不過吃藥已經被安司墨阻止了,說是對有害,於是,就隻剩下用套這一種方式了。
不過,擔心的是,有時候安司墨太著急了會忽略這個問題,所以就想著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方式,卻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
算了,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安司墨終於看完了整本書。
不過,他心裏也很清楚,隻看書是不夠的,得行起來才行。
這樣想著,晚上回去後,他就在浴室的門口堵住了夏晚星。
夏晚星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就到了站在門口的安司墨,愣了一下。
“你站在這裏做什麽。”
安司墨沒說話,隻拿一雙黑沉的雙眸盯著,好似要將吃掉似的。
每次他這樣看著,夏晚星就滿滿都是危機。
“你……你想做什麽?”
夏晚星結地道。
安司墨卻是沒有回答,直接將大橫抱起。
夏晚星的雙腳突然離地,心驚得不行,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安司墨見仍是這番驚的模樣,蹙眉,“寶貝兒,你似乎還沒有習慣。”
他意有所指。
夏晚星又豈會聽不出,磕道,“不是我習不習慣的問題,是你……太突然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心理準備?”安司墨輕嗤,“這種事還要準備嗎?”
“當然……要了。”夏晚星紅著臉道。
“哦?你想要怎麽準備。”
安司墨輕聲問。
夏晚星臉頰紅,怎麽知道要做什麽準備啊。
隻不過是因為張隨便扯得一個理由。
但已經這樣了,也不能落了下風。
於是,道,“當然是……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安司墨隻覺得很有意思。
他最喜歡看因為害慌慌張張找借口的模樣了,那小模樣可極了。
“是嗎?”他的眸子瞇。
夏晚星點頭,“當然了。”
“那你跟我說說,你的要怎麽準備,心靈上又要怎麽準備。嗯?”
安司墨別有意味地問道。
夏晚星這下囧了,這讓怎麽回答啊,畢竟都是瞎扯的。
見遲遲的不回答,安司墨輕笑,“不如讓我來教教你。”
說著,他的吻就落了下去。
夏晚星還來不及思考他要如何的教自己,雙腳就落了地,接著他的吻就如同雨點似的落了下來。
輕輕的,難自製。
很快就淪陷在他溫的攻勢中,繳械投降。
快要結束的時候,夏晚星一個激靈,住了安司墨。
“套套。”
安司墨正沉浸在歡愉裏,被這麽一提醒怔了一下,才想到自己的目的。
他道,“這次不用。”
“為什麽?”
夏晚星不解。
要知道以往他們都有避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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