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沉一番吩咐下去,這麽一來勢必要耽誤一天時間了!
“將軍!!!”
楊釗有些著急,唐果兒在別人手裏,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若是那大元人遲遲不見人來,萬一惱怒殺了果兒或是辱了~
想到這裏,楊釗就坐立難安。
狄青見他的樣子,自然能會他如今焦灼不安的心。
若自己對唐果兒不了解,認為隻是個普通姑娘,如今勢必也會跟他一樣。
但自己對唐果兒還有些信心,所以倒是淡定許多。
“你別慌,拓跋浚的目標是我,隻要我沒有去,果兒就是安全的,拓跋浚以為餌,說不定他比我們還要看中果兒的安全!”
狄青冷靜分析道,倒是頗有道理,讓幾人都點了點頭。
就是楊釗也漸漸安靜下來。
這頭兒拓跋浚又吃了敗仗,當下是怒不可揭,但知道那副將拚死將話帶到了,又平複了幾分。
“狄青,遲早讓你萬箭穿心而死!”
拓跋浚一臉沉道,吩咐下去讓無名穀裏的弓箭手時刻待命,不可懈怠半分。
這一日到了烏金西墜,那無名穀始終靜悄悄的,沒有任何靜。
害的曾縉不由的有些坐立難安。
難不這狄將軍是個假仁假義的?本不在乎那子的死活不?!
若是如此他們可就被了,自己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這計策管用的。
若是沒有除掉狄將軍,想到拓跋浚的雷霆怒火,曾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
惹的一旁的妾不由自主的也跟著張起來。
“老爺,你說那狄將軍會不會不相信咱們說的話,派人回去打探了?!若是發現那子還在難民營裏,那咱們不就白費功夫了?!”
這翠玉也知道抓錯人的事兒,就怕抓的這個姑娘份量不足,狄將軍直接把舍棄了。
此話一出,倒是提醒了曾縉,讓他心裏一凜。
這倒是非常有可能。
若是如此那他們不就功虧一簣了?!
曾縉當下心煩意,隻罵那趙四事不足,敗事有餘,擄個無關要的過來有什麽用。
當下也坐不住了,趕飛鴿傳書,讓曾縉想辦法把唐果兒擄來,實在不行先藏起來也行。
這頭兒趙四比文先生晚些接到飛鴿傳書,因為他不用回信,倒是時間充裕了許多。
既然擄不出去,把打暈了藏起來倒是簡單許多。
別的不說,這難民營裏卻是有很多堆滿雜的空房間的,藏個兩三天應該不問題。
當下曾縉去找了桑大,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把唐果兒騙出來。
最好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為此還給了那桑大一兩銀子。
倒是讓桑大喜不自勝,拍著脯說一定把騙出來。
這頭兒文先生接了飛鴿傳書立馬去難民營打聽,聽到唐姑娘還在,倒是鬆了口氣,也不敢耽擱,回了信就趕遞了出去。
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夜幕降臨了。
等將軍收到消息也差不多是明日午時左右了,希沒有耽誤他的事兒。
文先生默默的想到,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打聽唐姑娘在不在難民營,但唐姑娘做為自家將軍的心悅之人,保證的安全也是他的份之事。
“不如明日把接到將軍府,這樣我也放心些!”
文先生自言自語道,但他也沒想到,不過一日時間,就發生了那麽大的變故。
唐果兒失蹤了!
等文先生派去難民營的人到了的時候,難民營已經了一團。
小虎子哭的臉蛋兒紅彤彤的,眼睛跟核桃似的。
若不是李氏努力安著他,估計會更崩潰。
同屋的李氏跟田寡婦也是一臉驚恐,不知道這好好的人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
就是李家莊跟桑莊的其他人也都憂心忡忡的。
鍾林詳細的詢問了昨日唐果兒的行蹤。
“就吃完晚飯我們一起回的屋子,一直到臨睡前都在一起,沒有什麽異常啊!”
李氏努力回憶著。
“對,就是昨夜半夢半醒之間我覺唐丫頭起了,我當時睡的迷迷糊糊的,想著是要起夜,所以並沒有在意,晚上經常起夜的!”
田寡婦一臉忐忑,那裏知道唐果兒就這麽一去不回了呢。
鍾林聞言卻是一臉凝重,這難民營已經封鎖兩日了,不可能是外麵的人,唐果兒也不可能自己出去,一定還在這難民營裏。
“去搜,任何犄角旮旯都不要放過!”
鍾林一臉嚴肅的下令道。
“是!!!”
兩隊二三十個兵丁當下領命而去,李家莊跟桑莊的人也坐不住了,自發的也在難民營裏找了起來。
隻趙四跟桑大遙遙的對了個眼神,出個意味不明的笑來。
你們就是把難民營翻遍了,也別想找到人。
因為昨日他們已經把人迷暈,從桑大無意發現的偏僻狗裏送出去了。
昨日連夜送到了他們探子的藏之地,此時想必已經出城了,正往邊境線上送了。
昨日趙四見事進展的如此順利,心裏一,就幹脆把唐果兒也送過去,畢竟這個才是真的餌兒!
桑大見大家都在忙,他不好太特殊,也隨著眾人裝模作樣的尋找起來。
等文先生的人到的時候,一幫人已經把難民營翻的底朝天了,自然是一無所獲。
小虎子哭的更是聲嘶力竭。
那派人接姐弟倆的人無法,隻能先接了小虎子,匆匆回了將軍府。
“你說昨日還在,今早就失蹤了?!”
文先生看著眼前哭的麵目腫脹的孩子,聽著下屬的匯報,當下眉頭皺。
“是,鍾管事是這麽說的!”
怎麽會這麽巧?!前腳將軍派人來詢問唐姑娘的行蹤,後腳就失蹤了。
“那鍾管事怎麽說?不是派人盯著那探子了嗎?!他可有作?!”
已經確定了探子是誰,但為了不打草驚蛇,留著他還有些用,所以鍾林隻是派人盯著他,並沒有其他作。
“鍾管事說昨夜那探子沒有出屋,現在懷疑他還有同夥在難民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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