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猛地怔住,睜大眼睛,腦海裏有片刻的空白。
他、他在做什麽?
兩人自從認識以來,他從沒有主吻過。
給他做小傭那段時間,能覺得出來他對的嫌棄和厭惡。
他不會是阿飄附了吧?
池抬起手,下意識上男人的額頭,“晏小叔,你還清醒嗎?”
男人一把拉下的手,大掌扣住手腕,另隻手到後腦勺,將拉近。
他再次吻了下來。
淡淡的男士麝香味帶著煙草氣息撲鼻而來,陌生又令人心悸,池耳朵裏嗡嗡作響,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
他薄吻過來的力道有些重,像是帶了意味不明的懲罰。
昏暗寂靜的空間裏,一時之間,仿若隻有彼此深淺不一的呼吸聲。
池當初雖然喜歡晏嶼多年,但晏嶼從沒有親過。
的初吻,還是在強睡晏小叔那晚失去的。
這次,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被男人吻。
原來,是這樣的滋味啊。
悸、慌、不知所措、心跳如鼓。
並不反,也不排斥。
呆呆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他俊如畫,宛若妖孽,一雙妖冶的桃花眼,天生含似的,勾得不要不要的。
池突然發現自己好花心。
以前以為除了晏嶼,不會再喜歡任何男人。
可麵對晏小叔的,不自覺的沉淪。
晏栩看著盯著他,神恍惚,明顯在走神的人,他失去的理智,陡地回歸。
他將鬆開,頎長的子往後退了兩步。
!
他剛剛在做什麽?
怎麽突然吻了小丫頭騙子?
他妖冶的桃花眼略顯冷的落到小丫頭騙子的瓣上。
被他吻過後,顯得紅腫又瑩潤。
的瓣,又又Q彈,如同果凍一般。
吻過後,莫名上癮。
晏栩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他俊臉變了變。
該死的!
他絕不能被人輕易蠱。
“小丫頭騙子,以後別再擒故縱,我對你沒興趣!”
池原本還沉浸在男人剛剛那個突如其來的深吻中,聽到男人的話,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紫。
“我什麽時候擒故縱了?”
晏栩骨節分明的長指,朝口的睡指了指,“你自己看。”
池低頭看了眼。
睡的扣子不知何時開了兩顆,恰好是敏的位置,睡覺沒有穿的習慣,雪白的弧度若若現。
啊的尖一聲,紅暈從臉頰蔓延到了耳尖。
不敢再看晏栩一眼,連忙垂下腦袋跑開。
回到宿舍,將自己裹進被子裏。
過了好一會兒,才出兩隻紅的眼睛。
太丟臉了!
真不是故意的,又不知道扣子什麽時候開的?
混蛋晏小叔,占了便宜,還反過來倒打一耙!
池很晚才睡著,醒來的時候,聽到鳥兒啾啾的聲音,以及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池了眼睛,推開窗戶朝外看去一眼。
村裏來了好幾位穿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姑娘,們正圍著晏栩說話。
晏栩一白,俊妖孽,絕代風華。
他桃花眼裏染著笑,姑娘們說什麽,他也不高冷,有問必回,風流又紳士。
年輕姑娘是校長請過來做禮儀的,個個都長得水靈漂亮。
池輕哼一聲,將窗戶關上。
穿了件短款針織衫,一條牛仔。
也才二十出頭,正是青春靚麗,生機的年紀。
不需要化什麽妝,如剝了殼的蛋般潔細膩,五致靈,掌大的小圓臉,笑起來的時候,左臉頰還有個若若現的小酒窩,十分俏甜。
洗漱後,池到食堂吃早餐。
經過晏栩和那群年輕姑娘邊時,看都沒看他一眼。
晏栩倒是掃了眼池,視線落到不盈一握的細腰和翹的圓時,他微微瞇了下桃花眼。
之前倒是小瞧了,穿時,確實不是小姑娘,前突後翹的。
池在食堂拿了一個饅頭,一杯豆漿。
剛準備轉,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手裏的豆漿,猝不及防的潑到了那人上。
“周,你怎麽站我後沒吭聲?”
周撓了撓後腦勺,“我剛過來,還沒來得及出聲,你就轉過來了。”
池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扯了幾張扯巾,幫周拭被潑的上。
“真不好意思,你被燙到了吧?”
周今天穿著件白襯衫,服被潑後有些,池幫他拭時,指尖不小心到了他膛,他臉龐陡地一紅。
“池,我、我自己來……”
池並沒有注意到周的慌和害,擰著眉,滿臉都是不好意思,“你要不要下來,我去幫你洗一下?或者,我賠你一件新的襯衫?”
周還來不及說什麽,突然一道影過來,直接扣住池的手腕將拖走。
邊走邊吩咐助理,“你替周老師拿件新襯衫過來。”
池被晏栩拖到了食堂外靠山的牆角裏。
他桃花眼嗖嗖地盯著,“就那麽缺男人?”
池眨了下眼睛,“晏小叔,我缺不缺男人,關你什麽事啊?”
“你一個小生,在別的男人上來去,不知道什麽是恥?”
池歪了歪腦袋,“我又沒晏小叔,你生什麽氣?”說著,好似發現了什麽,踮起腳尖,沒臉沒皮的朝他吹了口氣,“晏小叔吃醋了?”
晏栩按住的腦袋,不讓靠自己太近,“白日做夢!”
池看著他那張俊妖孽的臉,不在心裏嘖了一聲。
這張臉真的太好看了,可子也太讓人琢磨不了。
池出細白的手指,往晏栩膛上了,笑容俏又燦爛,“晏小叔,昨晚是誰主吻了我?不會是隻狗吧?”
晏栩臉變了變,還不待他說什麽,又聽到說道,“我現在又不是你的小傭了,你管我哪個男人,就算我跟哪個男人上床也與你無關吶。”
說罷,手指用力往他膛上一推,“小姑娘的事,老男人管!”
輕哼一聲後,快速跑開。
晏栩僵怔在原地。
鼻尖飄來一淡淡的清香,是上的味道。
晏栩眉頭皺,他抬起長指按了按太。
該死的小丫頭騙子,倒是越來越會引起他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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