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戰景熙咬著瓣,下一秒,指甲深深地陷男人寬厚的肩膀,“滾!周硯川你給我滾!”
箭在弦上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何況他已經忍了很多天了。
疼痛很久以后才過去,末了,也就接了,也是氣不過,只要疼就死死地摳他的肩膀和后背。
快要結束時,才后知后覺地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人渣又沒有戴套!
而好像住院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沒有戴,而事后,事后又住院了,完全忘了吃藥那回事。
總不至于要倒霉到這一步的吧?
戰景熙心煩地還在想著,已經做好清潔工作的男人就自然不過地將抱在懷里。
他現在真讓窒息,“周硯川,你能別這麼煩人嗎?”
男人卻不理會的掙扎,半晌后,不咸不淡地扔給一句,“我不想再去醫院陪床。”
戰景熙,……
算了。
就當他是個神經病,沒什麼好流的。
不過說起醫院這回事,煩躁地抿抿,“那你以后做的時候能戴套嗎?我不喜歡吃藥。”
聞言,周硯川神驟然一,他低眸沉沉地看著,“你吃藥了?”
戰景熙理解不了他這反應,“不然我還要跟你搞條人命出來嗎?”
“……”
晴好的天氣,加上那晚過后周硯川連著幾天都沒又早出晚歸的,戰景熙連著霾了多天的心總算是好了些。
那次被警察帶走后,戰建東的和心臟就總不是太穩定,上午開車回藍水灣陪他說了會話。
“水山莊那邊可以住了,打算什麼時候和硯川搬過去?”戰建東親昵地的頭問。
戰景熙忍心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搖頭,“這麼冷的天氣搬家好麻煩呢,等暖和一點再說吧,爸爸,您也別總是想我和周硯川的事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我現在就想好好給您過生日的,您告訴我呀,您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生日,或者是想要什麼樣的禮?我保證哦,這次不刷您的卡給您卡,我用我自己的小金庫,另親提示一下,多貴都可以哦,您的寶貝我可是京都有名的小富婆尼!”
“呵呵,”戰建東開心地笑了兩聲,看向的眼神愈發寵溺溫,“乖寶告訴爸爸,怎麼今年這麼想給爸爸過生日?”
“我……我嫁人了呀。”戰景熙地找著理由,“而且就是我不嫁人,我長大了想給爸爸辦生日了還不行呀?”
“行行行,怎麼不行,我們七七公主難得這麼懂事呢。”從過來,戰建東角的笑意就沒停下過,“不過要說禮,爸爸還真的有想要的,并且只有乖寶你能辦到。”
“嗯?”戰景熙蔫了半天的眼神瞬間亮了,“是什麼?爸爸您快說快說!”
戰建東慈地看著,“七七,爸爸想要個小外孫了。”
“爸……”
戰景熙都還沒說話,戰建東就擺著手打斷,他看著的眼神
也逐漸變得不舍無奈又復雜,“你哥那里我大概是沒指了,他呀,太固執,又時常都不愿意回來,我現在跟他說句話都太難了。”
戰景熙心頭狠狠一酸,就聽戰建東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乖寶,爸爸這一生其實是做過很多錯事,殺戮太重,年輕時覺得沒什麼,上了年紀以后就會開始想很多,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不可能再回頭,但只要活著,還是得有點盼頭的,現在爸爸的盼頭就是我的七七快點給我生個小外孫,其它的都無所謂了。”
怔怔地看著他鬢角越來越多的白發,戰景熙久久都沒有說話,經此一劫,覺得爸爸的心態變了好多,人也一下蒼老了十幾歲,再也不復往日的氣神了。
“七七?”戰建東見一直盯著自己發呆,他抬手在眼前晃了下,原本不怎麼清明的眼神想到什麼地變得犀利起來,“最近幾次你過來,爸爸都覺得你有心事一樣,是跟硯川吵架了?”
迎上他審視的眼神,戰景熙勉強扯了個笑臉,“他怎麼敢?”
“他不敢最好!”戰建東繃的線條這才松了松,他疼地拍拍的手,“七七,雖然硯川他是把公司打理得我和東們都很滿意,但在爸爸心里,那些遠不如你的幸福來得重要,他膽敢對你不好,爸爸有的是辦法收拾他,你更不用為了公司來委屈自己,記住,不管到了任何地步,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爸爸……”戰景熙間一陣哽意,“您放心,向來都是您兒讓別人委屈的,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
“這才是我戰家的兒!”戰建東滿意地點點頭看,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所以,乖寶,準備什麼時候讓爸爸升級做外公?”
“……”
離開藍水灣后,戰景熙便給傅遠航打了通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圍爐煮茶。
后者很痛快地答應了,他還很紳士地問要不要去接,戰景熙拒絕了,車技是不太好,可人家一剛上位的霸總,哪里好意思,就給他發了個地址。
天氣雖好,但溫度極低,到時剛好是下午六點鐘,老板娘跟已經很了,看到過來,第一時間把帶去店里最好的位置。
戰景熙坐下后便拍了張照片給蘇暖暖發過去,這店和之前常來的,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早,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閑聊著。
不過倒也覺得有點奇怪,因為自打暖暖工作后,一般發微信給,都會打視頻電話過來的,最近好幾次好像都是給發文字消息,連語音都好了。
但戰景熙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怎麼說呢,現在放眼整個京都來看,暖暖都是最幸福的孩了,老公長得帥又疼,年紀輕輕就生了孩子,自己的事業也做得很不錯。
想著,忽然地就想,要不也干脆出去找個工作算了,不然每天總這麼無聊的也不是個事。
可要去做什麼呢?或者是說什麼工作適合呢?
倒是跳舞,鋼琴,還有各種外語都可以,只不過,大概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低眸苦地笑了下,嘆息一聲沮喪地看向窗外。
“姐姐,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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