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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後,禁欲上司把我抱住叫寶寶》 第548章 截肢

第548章截肢

薑慈剛問完,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馮院長,您別說話了,您流了好多……”

流了好多

薑慈瞳孔地震:“馮子軒,你是不是在槐安路事故現場?”

自己都沒發現,說出的聲音抖得多厲害。覺到周圍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隻剩一個紮在原地的自己。

此時,事故現場。

馮子軒在救援時經曆了事故車輛的二次炸,渾地被抬上了救護車上。

同事手忙腳地給他止,他已然滿頭冷汗,握著手機的手雖然沾滿了,卻格外用力。

他咬著牙看了一眼模糊的,咬咬牙對著電話笑:“沒事,別怕……我就是有件事想拜托給你。”

馮子軒明顯微弱強撐的話傳過來,讓薑慈猛地清醒過來。

立刻走出書房,邊朝臥室走邊低聲道:“好端端拜托我什麽,你年紀輕輕什麽事不能搞定?”

話落時,已經進了帽間,把手機調出外音放在旁邊,快速換服。

馮子軒的聲音慢慢飄出來:“有很多搞不定的……萬一我以後沒能力照顧我家小棲桐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其他人我也不相信,照顧孩子,我隻相信你……”

薑慈正在扣大扣子的手一頓,看著手機眼圈驀地紅了。

拿起手機,斂下一口氣:“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棲桐的親生父親,小家夥才這麽小就沒了母親,你如果敢不好好親自養育,我這個做幹媽的跟你沒完!”

“哈,我盡力……但萬一……”

馮子軒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薑慈聽著“嘟嘟”的盲音,愣了一瞬,抓起手機飛快地跑了出去。

救護車上,馮子軒的手機是被他自己不小心掛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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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炸中隻要是傷到了,一開始痛到麻木,這會痛覺慢慢遍布,他疼得攥了手,不小心按斷了通話。

一直吊起來的一口氣,這麽突然一鬆,直接痛暈了過去。

“院長!”

“馮教授!”

“……”

救護車在道路上飛奔而過。

薑慈趕到醫院時,急診已經了一鍋粥。到都是流傷的,輕傷者有的掛上了點滴,有的被家屬攙扶著,還有的在痛哭口今,醫護更是忙的走路都在跑……

這邊是離事故最近的醫院之一,所以是120最先分配的醫院,又是市重點醫院,所以車禍裏的傷者都被送到了這裏救治。

薑慈不好打擾人,觀察了一會後才拉住一個在做登記的護士問了下馮子軒在哪。

護士一開始理都沒理,聽到“馮子軒”的名字猛地抬眸看過來:“您是馮院長的家人嗎?”

“嗯。”薑慈懶得解釋太多,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傷了,他現在在哪?”

是小棲桐的幹媽,四舍五和馮子軒也算是一家人了,不算撒謊。

護士立刻恭敬起來,指了指外麵:“馮院長傷嚴重,直接被送去手部做手了,出門右拐……”

傷嚴重!

護士後麵說了什麽薑慈一個字都沒聽見去,腦子裏隻循環播放著這四個字……嚴重,多嚴重……嚴重到需要他給代後事了嗎?

良久,才反應過來,轉出去跑向手部。

薑慈找到馮子軒的手室,等了二十多分鍾,裏麵才出來一個醫生,薑慈立刻上前詢問。

醫生打量一眼:“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他傷後打過電話給我。”

“哦,您就是薑總。”醫生了然了一瞬,又不忍地皺了眉:“馮教授手之前,讓我們不準告訴他家人,但是如果您來了,可以允許您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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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慈更加忐忑:“所以,他況怎麽樣了?”

“馮教授當時救人時就半跪在出事車輛旁邊,誰都沒想到那車會二次炸,他左邊小和背部被炸傷,現在正在做手,但況有點不太好……但您放心,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薑慈有點糊塗,但不好再耽誤醫生,隻點頭:“謝謝您,我在這裏等他手出來。”

“嗯。”醫生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旁邊椅子上坐下,薑慈回味著醫生的話,心裏更加淩

明明沒有生命危險,又說況不太好……所以,是局部不好嗎?

這也不知道是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薑慈翻了翻手機,又熄了屏。

既然他不讓告訴其他人,還是先等他手出來再說。

這麽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薑慈坐在排椅上一看著手室的門,期間醫生護士有進去的也有出來的,都沒再多問,隻耐心等著“手中”的燈熄滅。

突然發現,慌了半天的心,這一刻雖然有點焦急擔心,但突然不慌了,心率穩了下來。

難道一下午的不對勁,都是在預兆這場車禍?

還是預兆著馮子軒要出事?

薑慈閉了閉眼,讓自己停止這些沒有據的胡猜測分析。

馮子軒的手結束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他被送到特護病房後,薑慈被允許進去看

薑慈換上無菌服輕步走進病房時,以為馮子軒麻醉還沒醒來。

和別的後病人不太一樣,他是側躺著,後背上服被裁剪去了整個背部,出的後背上著紗布,邊緣到跡和藥水的痕跡。

麵積很大,幾乎看不到一寸正常的皮

薑慈努力冷靜了幾個小時的心,又瞬間被提起,眼圈倏地紅了。

而他的左被固定在鋼板裏吊著,小膝蓋以下纏滿了紗布,看不到是哪裏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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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慈在床尾停下,做了個深呼吸,才繼續朝前走到了馮子軒前麵。

“沒被嚇著吧?”馮子軒突然出聲。

聲音沙啞低沉,卻也格外溫

薑慈還是被嚇了一跳,猛地停下,瞪大眼睛看向他的臉。

四目相對時,馮子軒對一笑:“看出來了,這會是真被嚇著了。”

不知是不是剛結束手的原因,他的臉蒼白如紙,幹涸,雙眸也一片通紅,看起來格外憔悴。

薑慈隻覺間堵了一下。

昔日多神的馮教授、馮院長、馮醫生啊,怎麽突然就了躺在病床上的了。

強按下心頭的酸,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怎麽這麽早醒了?”

“局麻,睡醒後就一直醒著。”馮子軒眼神朝他自己的腳瞥了下:“我是不是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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