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看著艾瑞爾這句話,越想越不對勁。
做戒指的人,不就是自己嗎?
[!!靠!你他媽居然罵老娘是驢?]
[不會說中文別說!回爐重造!]
接著群裏一片[哈哈哈]
平時言行舉止都非常離譜的傑森,反而在這個時候了最靠譜的人。
傑森:[我家有相關產業,我讓人安排一下,到時候把地址發給你。]
[你要做重工戒指,一時半會兒肯定是來不及的,你考慮清楚自己想要的設計。]
舒漾給他發了個捧著手機狂親的表包。
[有你是我的福氣!]
至於戒指的設計,舒漾想了想直接作罷。
一天的時間,還要什麽自行車?
還是別瞎設計了。
祁硯工作比較講究,播一些重要新聞,翻譯出鏡的時候,連手上的佛珠都要摘掉。
已婚人士也隻能佩戴簡單的對戒。
想好了之後,舒漾就等著找機會量一量祁硯的手,可是連卷尺都沒有。
祁硯一直陪在邊,也沒機會去買。
況且,祁硯就是老狐貍一個,有一點不對勁都能發現,這件事,好像還真不好辦。
舒漾打算等祁硯睡著了,再用自己的手放旁邊比對比對,戒指大小隻要差不太多就行。
就這麽等著,舒漾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趴在辦公桌上,看著男人的手,還在電腦鍵盤上移著。
“老公……”
“嗯?”祁硯空低眸看了看,騰出一隻手輕著的長發。
“要先去睡覺嗎?”
舒漾搖了搖頭,打量著,祁硯離臉很近的那隻手。
抓住,當枕頭一樣,側臉枕在祁硯的手心。
“還有多久啊?”
這老男人怎麽這麽能熬?
加個班轉眼都快淩晨一點了,好像還不打算睡覺。
這是要把熬死!
照這個況下去,還能仔細看看祁硯的手嗎?
總不能太明顯,要是被祁硯猜到的意圖,豈不是沒驚喜了。
男人的手指挲著的臉,“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他工作量的確有點大,這次來英歌蘭可不是什麽輕鬆事。
再加上江東旭那邊,態度有些消極,他必須多盯著些江東旭預發布的稿件。
舒漾最後再了祁硯的手,困得不行,還是被祁硯抱去了床上。
躺在床上,舒漾昏昏睡的想:這他媽就是嫁了個英的後果嗎……
每次都是一個人先睡覺,祁硯堪比工作狂魔,專注起來,本就沒有什麽時間概念。
一定要把他計劃的事,全部完。
祁硯親了親,“晚安。”
舒漾半睜著眼,嘟囔著,“這樣下去,以後不會真的連那啥的時間都沒有吧……”
祁硯失笑,又親親,“別擔心,會有的。”
“寶貝,我一直在等你同意。”
“但耐心是有限的,對嗎?”
他要心裏清楚。
權利現在掌握在舒漾的手上,但他隨時可以剝奪這一切。
舒漾懵懵的“嗯”了一聲,隨時都快睡著。
沒過一會兒,就覺邊陷下去許多,整個人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側抱著,舒漾到男人手腕上的佛珠,心安了不。
祁硯來陪睡覺了……
第二天,舒漾比平常醒的早了許多,可旁邊依舊沒了祁硯的人影。
看了眼牆上的掛鍾。
六點一刻,祁硯應該雷打不的在健房。
往那邊看了一眼,果然,祁硯在練拳擊。
隨著作,男人的發飛揚,似乎還有許些汗珠,雙手被黑拳擊手套包著,上依舊是無袖黑背心,及膝的運短。
褪去了板正的西裝後,男人上依舊意氣風發,看著不好惹的冷臉,放學生時期,怎麽也是個冰山校草級別的。
高低得暗個幾年。
舒漾撐著腦袋,就這麽側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祁硯鍛煉。
本以為已經醒的足夠早了,沒想到祁硯還是比早起。
“這到底是什麽魔鬼生鍾啊……”
舒漾無奈的歎了歎氣,自言自語著。
“怎麽辦,完全沒機會仔細看看他的無名指。”
這男人睡的比狗晚,起的比早。
看來隻能多兩下祁硯的手,然後去戒指製作的店裏,找點模型試試覺,沒準差別不大。
舒漾從床上爬起來,小步跑了過去,健房的玻璃門自打開,祁硯停下練拳,拽下手上的拳擊手套,吊著的沙包還在不停晃。
“怎麽醒這麽早?”
男人走過來,拇指了的臉。
“睡的不好嗎?”
舒漾搖頭,拉著他的手,“你教我練練。”
祁硯沒有立馬答應,“運前需要拉的,而且你平時不怎麽喜歡這些,剛開始會非常累,到時候工作又喊酸又喊累的,乖,還是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舒漾:“……”
艸!真了解!
可是,隻是想趁機拉拉小手啊!
祁硯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
舒漾泄了氣,“睡覺睡覺睡覺,我是豬嗎?”
祁硯見突然開始置氣,俯親了親。
“怎麽還生氣了?”
男人在的麵前,刻意保持了一拳左右的距離,擔心上沾到自己的汗。
舒漾什麽也不管的抱住他,忽略他那句。
“上有汗。”
舒漾閉著眼睛,“有就有唄,一起洗澡。”
祁硯低眸看著,“不太方便。”
會出事。
“有什麽不方便的?”舒漾抬眼,“你害?”
祁硯:“……”
這小孩說話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怎麽了?”舒漾眨了眨眼睛,“跟你學的。”
祁硯問,“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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