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出來,跟趙辰他們道了別之後,葉舒言就回了家。
這時,全那邊的監控視頻也發過來了。
從葉家三人在舞臺邊鬧事開始,到葉舒言離開,這段時間的視頻都有。
因為舞臺上堆放著禮品,以防意外,季明禮便讓人在舞臺四周設了監控,隻是設置的位置比較,除了項目組的人,其他人並不知曉。
網上的那些網友還在激地為葉氏夫婦抱不平,葉舒言隻是平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立即發表什麽言論。
臨近中午的時候,厲司程打了電話過來。
見是電話,葉舒言便接起,如常地跟他閑聊了起來。
“……今天是元宵節,活現場是不是更多人了?”
厲司程以為今天在公園那邊。
“是啊,比昨天多一些。”葉舒言胡扯。
“那你今天去吃什麽小吃了?”
“我沒去逛。”葉舒言不想跟他多聊活現場那邊的況。
省得他又要問都有些什麽小吃,那是真不會編了。
厲司程似乎有些訝異,“為什麽?”昨天不還興致的嗎?
葉舒言隨口扯了個借口,“純純又不在,一個人逛也沒什麽意思,就不去了。”
原來是這樣,厲司程笑著想想,說,“那我讓陳書去活現場陪你,我讓……”
“不用。”
葉舒言聲音急切地打斷了他的話。
電話那邊瞬間靜了片刻,隨即就響起男人疑的聲音。
“言言,你怎麽了?”
葉舒言在話出口的那一刻就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
急忙調整好緒,讓語氣平和下來,
“沒有,我就是不想麻煩瑤瑤,本來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嘛,我,我一會找項目組的同事陪我玩就好了。”
不想他聯係陳瑤,怕陳瑤說。
電話一頭的厲司程敏銳地瞇起了眼眸,但聲音卻不聲,依舊溫:“也好,你開心就行。”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
掛了電話,厲司程眉頭就擰了起來。
一分鍾之後,他撥打了陳瑤的電話。
另一頭——
陳瑤看見來電顯示,嚇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沒掉地上。
清了清嗓子,才接起,“厲總,您有什麽吩咐?”
“言言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話筒裏傳來男人低沉中夾帶著急切的聲音。
陳瑤一口氣悶在心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作答。
其實昨天看到網上的流言蜚語,就有在微信問候葉舒言。
當時葉舒言說沒事,而且叮囑不要將此事告知厲司程。
陳瑤雖不解,但還是答應了。
結果今天看見網上對葉舒言的攻擊言論越來越激烈,有些擔心,猶豫再三,正想要打電話勸葉舒言將事告訴厲司程。
卻不想,老板就先一步來電話了。
久久聽不見聲音,厲司程聲音有些不耐煩,“陳書?”
一聽這帶著警告的聲音,陳瑤子一,咬了咬牙,覺得這事還是得讓厲司程知道。
“舒言姐昨天在活現場跟家人鬧了點矛盾,結果視頻被傳到網上去了,現在網上很多人在罵舒言姐……”
陳瑤隻能將事原委說出來,厲司程越往下聽,臉就越沉冷。
待陳瑤將事講完,他沉默了片刻,說,“我今天給你電話的事,不要告訴。”
“好的,厲總。”
聽見他沉得可怕的聲音,陳瑤確實沒膽量跟葉舒言說什麽了。
但這事厲總知道了,那舒言姐就肯定會沒事的。
至於他們小兩口之間要怎麽通,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
掛了電話,厲司程立馬拿出手機查看海城那邊的消息。
因為他們現在是在一個科研基地裏,基地對外封閉,而且這幾天厲司程和整個團隊的心思都放在研究工作上。
所以他除了電話和微信跟葉舒言保持聯係之外,其他外界的消息是一概沒有關注。
他沒想到,每天跟他保持著切聯係,甚至一天視頻通話都打好幾通的人,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竟然一句也不跟他提。
甚至是——
在刻意瞞著他。
羅賓帶著最新一的研究數據進了辦公室,“厲總,這次的數據比昨天……”
“去準備一下,即刻返回海城。”
辦公桌前的男人打斷他的話,沉聲吩咐。
“啊?”
羅賓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回海城?可是……這兩天是實驗研究的關鍵階段,您不是說要一刻不離地……”
“哪來那麽多廢話。”
男人眸慍怒地掃了過來,“我說馬上,聽不懂?”
“是。”
羅賓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懵了,不敢多問,趕去準備。
基地距離通要道有兩個半小時的山路,這一路上,羅賓才了解到了事的原委。
他坐在副駕位上悄悄拿手機上網看了一下。
發現網民對太太的評論可謂是十分不友好且不實。
他最新看的一條:是一個網友酸葉舒言長相的。
——這貨,仗著那張狐子的臉,肯定是富人區裏的際花,一定睡過很多有錢男人。
類似的言論其實不,羅賓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後麵的男人。
厲司程正低頭看著平板,臉沉可怕,一言不發,卻周都散發著低氣。
羅賓知道,他這個樣子——是在盛怒中。
“立刻讓公司公關部發布一則聲明,公開我們的關係。”
他厲司程的老婆,誰敢再造謠!
羅賓眉心跳了一下,連忙轉過頭來,帶著安地提醒,
“厲總,您先別激。您宣了,自然沒人敢再說太太半個不是。可問題是……太太未必想這個時候公開吧?不然這事……”
太太也不會特意瞞著您了。
最後一句羅賓不敢說出來,但他知道厲司程能聽懂他的意思。
厲司程臉冷峻,線抿直,不語。
羅賓的話不無道理。
非但不想讓他出手理,甚至……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若是他這個時候去公開關係,肯定會不高興的。
沒辦法,厲司程隻能私下解決事。
——
晚上七點多。
海灣花園。
葉父看著網上的消息,眉頭皺起,看了一眼客廳沙發上嗑瓜子的妻子,他猶豫了一會,走過去坐下:
“把事鬧那麽大,是不是不太好?畢竟這是我們的家事,現在全網都在討論,像個什麽樣子?”
他傳統裏就有家醜不可外揚的觀念。
葉母將裏的瓜子殼往桌麵吐,“是我們要這樣的嗎?是那死丫頭非要跟咱們強。要是昨晚就服給錢,何至於今天事還在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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