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看看外婆又看看霍羨州,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委屈的低下頭。
霍羨州卻是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認真的對餘夢說,“餘夢阿姨,請你以後不要再對甜甜說這樣的話了,甜甜是我最心的兒,誰都不能取代在我心裏的地位,不管什麽時候,隻要需要,我一定會出現在邊。”
其實在他看到餘夢的那一刻就想說這個事了,苦於找不到機會,幹脆自己創造機會。
他剛剛那一番話用了點小心機,果然引得甜甜說出餘夢不喜歡聽的話,也給了他當著甜甜的麵反駁的機會。
餘夢和甜甜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比薑寧這個母親還要長。
如果霍羨州私下和餘夢通這件事,或許當時會勉強答應,但以固執的個來說絕對不會打心裏眼裏認同。
霍羨州隻能當著甜甜的麵反駁餘夢,讓甜甜直觀且清晰的覺到,外婆說爹地媽咪會因為不懂事而不,這是錯的。
隻有這樣才有用!
果然,甜甜一聽他的話,眼睛都亮了;但還是期待的看著餘夢,顯然想知道外婆是怎麽認為的。
被一個晚輩當眾反駁,餘夢麵子上掛不住,沒好氣的反駁,“你現在說的好聽,等以後甜甜和弟弟都吵著鬧著要你的時候,到時候你就知道甜甜這麽大還不懂事,還和弟弟搶爹地媽咪有多討厭了。”
“所以這就是你時常因為薑巡和寧寧的事煩惱,卻對陳璿格外縱容的原因?”霍羨州一針見,直要害,“阿姨,你總是覺得薑寧不如陳璿親近,可是您有沒有想過您花在薑寧上的時間還沒有陳璿一半多?”
餘夢如遭雷擊,子晃了晃,臉慘白,一句話也不說。
心深一直覺得自己虧欠薑巡和薑寧,回國的這幾年也一直在彌補,但錯過了兒的長,等到孩子長大後再想彌補就難了。
而且事實上,確實和小兒更加親近,從小一直帶在邊,從來沒有分開過。
在此之前一直不覺得大小兒的親疏有別和自己有關,但現在被霍羨州挑破了,突然覺得無法反駁。
霍羨州看臉知道自己話說到點子上了,當著兒的麵他也不好太駁外婆的麵子,當下神和語氣便緩和了許多。
“阿姨,我知道您希甜甜懂事也是為了薑寧好,但是以我和薑寧的經濟條件,我們不僅能給他們富的資條件,也能給他們富足的神;請您以後不要再對甜甜說類似的話了。”
餘夢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甜甜,仿佛看到了小薑寧執拗的站在屋外等著回來的樣子,突然心中不忍心,鄭重的說 ,“以前是我想法不對,以後我不會這樣說了;甜甜,爹地媽咪永遠你,外婆也會永遠你,你願意原諒外婆嗎?”
準確意義上說甜甜是餘夢帶大的,們兩人很深,聽到外婆給自己道歉,甜甜立刻搖頭,“甜甜很外模,沒有生外婆的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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