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生剛剛其實隻是瞎說的,想著孩子滿月是個大事,又是個兒子,薑寧他們肯定會大肆辦,會邀請很多客人,也會提前通知小區的業。
沒想到還真給他瞎貓上了死耗子,他瞬間得意起來,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清楚了啊,我是你們小區業主薑寧的父親,以後我再過來,記得給我開門。”
保安的態度沒有因為他的語氣產生任何變化,依舊不卑不的說,“先生,我們小區的每個口都安裝了人臉識別係統,隻要業主在自己的賬戶中錄了照片就會自識別,隨時都可以進來。”
讓薑寧把他的照片錄係統?
薑明生雖然能力不強,但是至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翻了個白眼,帶著袁琳和薑珺大搖大擺的的進去了。
即便是在海城這樣的一線大城市,壹號院也是很有名的樓盤,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的,這裏的每一位業主都經過考核。
壹號院裏麵的綠化非常的好,一進來明顯覺到空氣比外麵新鮮,裏麵隨便一棵樹都得兩人合抱才行。
業定時給花草樹木施,大樹們長的枝繁葉茂,夏天的時候就是天然的遮傘。
別墅區靠後麵有一座山,山上專門開鑿出來供住戶們休閑時。
小區裏麵網球場籃球場足球場沙灘排球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個小的育館一些重大節日的時候業會準備節目。
有的業主也會承包育館,用來做一些家庭活,也很不錯。
毫不誇張的說,隻有你想不到,沒有這個小區的業做不到的事。
這個小區的業是業界的典範,將人文關懷做到了極致。
致力於讓業主覺得昂貴的業費很值得。
薑明生他們一邊走一邊看,越看越羨慕,越看越想住進來。
領路的保安麵上沒說什麽,心裏卻是鄙視的不行,這三人完全就是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走了一段,保安停下腳步,指著前麵不遠一棟獨棟別墅,“那裏就是薑小姐的家。”
要不是聯係過薑小姐家裏,他真的忍不住懷疑這人真的是薑小姐的父親嗎,長得和薑小姐一點都不像就算了,還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薑明生擺譜擺的比業主還足,完全就是一副指揮傭人的態度,“知道了,我自己走過去,你可以走了。”
業沒有走遠,親眼看到他們敲門,看到薑小姐滿臉笑容親自開門,確認沒有問題,他這才轉離開。
薑寧確實是滿臉笑容的開門,以為是溫昕他們來了,結果沒想到來的居然是個薑明生一家三口。
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冷著臉問,“你們來做什麽?”
“來慶祝我的外孫滿月啊。”薑明生理所當然的說,“孩子滿月,如果外公不來,別人會瞧不起這孩子的。”
薑寧眸中怒火在燃燒,沒好氣的說,“你說錯了吧,有你這樣的外公,孩子才會被人家瞧不起。”
難道不是麽,像薑明生這種靠著前妻兒子兒養活的人,他這輩子都沒有為家人努力過,有他這樣的家人才丟臉吧。
饒是薑明生臉皮再厚,此時也掛不住了。
他正要擺出父親的架勢教訓薑寧,一眼看到餘夢和陳斌,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麽,餘夢笑的很開心,明明已經五十多歲的很了,卻笑的一臉。
薑明生想起他們還沒離婚時候,其實他們也有甜的時,但後來餘夢漲工資了就開始嫌棄他,總是和他吵架,說他不思進取。
他已經想不起來餘夢對他笑的這麽是什麽時候了。
一無名怒火騰騰而起,薑明生一把推開薑寧,朝著餘夢走去,“賤人,你看看你薑寧教什麽樣子了,連我都不認了!”
餘夢萬萬沒想到來的是薑明生,更加沒想到臉皮這麽厚,居然還敢過來!
的緒從到充滿怒火,前後不到一秒鍾,咬牙罵,“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我憑什麽滾,這裏是薑寧的房子,你算哪蔥,憑什麽趕我走?”薑明生氣勢毫不減,和餘夢針鋒相對。
餘夢一把扯過薑寧,咬牙道,“薑寧,你親自跟他說,他趕滾出去,他站在這裏會髒了你的腳。”
父母吵架,殃及池魚。
薑寧心裏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確實不歡迎他,看你能不能把他趕出去。”
眼角的餘看到甜甜躲在房門口看著他們這裏,父母言傳教,總不能當著甜甜的麵對他外公說滾吧?
不過這已經夠了,餘夢如同拿了尚方寶劍,指著大門說,“聽到了吧,寧寧讓你滾,你還不趕滾出去。”
“你耳朵出問題了,什麽時候我滾了?”薑明生臉皮厚如城牆,不肯走,開始咬牙嚼字和餘夢掰扯。
餘夢心中的怒火簡直要炸了,所有的教養所有的好脾氣在一刻全都消失了,對著薑明生怒目而視,“薑明生,你還要點臉嗎,你兒都這麽說了,你還有臉繼續待在這裏?”
“到底是我沒臉還是你沒臉?”薑明生指著餘夢的鼻子罵,“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做的那些齷齪事真以為我不知道?”
“我齷齪?”餘夢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可不像有的人找小三養私生,做事沒下限,簡直刷新我的三觀。”
薑明生針鋒相對,咬牙切齒,“你這個水楊花的人,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你在外麵搞破鞋,給我帶綠帽子,這麽多年一直是我在給你收攤子,你還有臉說我?”
“你說什麽?”薑寧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追問。
薑明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惡狠狠的說,“你媽自己做的事,你問不就好了。”
說完之後他一秒鍾都不待,轉就走。
袁琳和薑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跟著一起走了。
到了樓下,袁琳一把抓住薑明生,“你不是說今天來過來是想辦法弄錢麽,怎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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