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謝謝州哥。”
在薑寧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聲音都歡快許多。
霍羨州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用謝,我代表甜甜寧寧謝媽咪願意留下陪著他們。”
薑寧噗呲一聲笑了,又和霍羨州聊了幾句,聽到那邊有人提醒要開會了,這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
溫晴家中煙霧繚繞,味道刺鼻。
和阮玉兩個人一接著一的煙,屋子裏到都是完的煙。
不止如此,屋子裏麵糟糟的,東西丟放,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垃圾場。
又完了一煙,阮玉的閉上眼睛,“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恨霍羨州,你這大別墅是他給的,你手裏的拚的多份一輩子吃不完,他對你多好啊。”
“誰要他的東西?”溫晴滿臉嫌棄,沒好氣的說,“他的東西全都是從霍楚手裏搶走的,我才不稀罕。”
阮玉沉默了,想到了自己,和程生糾纏了那麽久什麽都沒得到,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其實溫晴是故意刺激阮玉,見效果達到了,再次開口刺激,“你啊,就是對程生太心了,才什麽都沒撈著,我要是你才不會這麽傻。”
阮玉麵瞬間變的沉起來,咬牙道,“對,一定不能讓他們好過。”
可是又猶豫起來了,“可是我不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報複他們,他們那麽險狡詐,我們做什麽都沒用。”
“上次我們去溫昕公司搞破壞,結果被人掛網上了,我們兩個也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想到幾天前這件事溫晴也氣的不行,這幾天之所以這麽低調,就是因為現在們在網絡上的熱度太高了,一出門就有人指指點點,搞得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窩在家裏。
溫晴又點燃了一香煙,明明滅滅的煙火中,的眼睛也變得詭異起來了,看上去就猶如在黑夜中擇人而噬的惡狼。
低了聲音湊到阮玉耳邊低聲說著什麽。
阮玉臉幾次變化,麵帶掙紮之,眼中也有些許抗拒,掙紮許久的,猶豫著開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難道你還對程生念念不忘?”溫晴諷刺的說,“你可別忘了,是程生找人給你打流產針的,也是他讓你父母把你送回老家,要不是,你怎麽會嫁給那樣一個男人?”
痛苦的記憶襲來,阮玉既愧又憤怒,咬牙道,“我怎麽可能忘記,我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全都似乎拜他們所賜。”
“那你還有什麽好糾結的?”溫晴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冷冷的說,“要是你覺得我的辦法不好,你也可以自己想辦法,反正我是真心為你好。”
見生氣了,阮玉嚇了一跳,姿態立刻放低,小心的哄著,“溫晴小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如果不是你,我還在那個家裏苦,你是我的恩人,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不順著溫晴的話,溫晴就會把趕出去,到時候在海城連落腳之地都沒有,一日三餐都了大問題。
畢竟是跑出來的,所有的證件全都在父母手中,沒有溫晴,一日三餐都解決不了。
溫晴滿意的笑了,“你知道就好,放心,我不會害你,你隻要聽我的話,不了你的好。”
很被人捧著的覺,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家境窘迫,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那時候沒被同學笑話。
後來和霍楚在一起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吃飽喝足開始算舊賬,那些曾經嘲諷過的人全都報複回去了,最後那些人都變了圍著轉的哈狗,就像此刻的阮玉一樣。
隻是可惜霍楚回國之後的日子一落千丈,再也沒有過那種眾星捧月的覺了。
說來說去全都是霍羨州的錯,如果不是他,霍楚還是從前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也會為人人羨慕的總裁妻。
想到這裏溫晴心中恨得牙,恨不能吃霍羨州的,喝他的。
兩人正在家裏籌謀,突然門鈴響了。
溫晴眼皮都沒抬,踢了阮玉一下,“外賣到了,你去拿一下。”
阮玉眼中有冷意一閃而過,但還是做出開心的樣子立刻起,“好,我去拿。”
在這裏住的這幾天,溫晴簡直把阮玉當傭人了,家裏所有的活兒都要阮玉做,不指揮幹這個幹那個的。
隻要能讓程生和溫昕付出代價,這點氣算什麽?
“來了。”阮玉一邊對著門口說,一邊快速的走過去。
早上都沒吃飯,這會兒都下午一兩點了,肚子早就的呱呱了。
溫晴正坐窩在藤椅上玩手機,聽到開門聲響起,然後一聲尖聲響起,然後是阮玉的求救聲,“救命!”
真是做作!
溫晴心裏抱怨,但還是起來了。
現在阮玉還有用,不能不管。
結果走到門口一看,溫晴的臉立刻變了。
阮玉的老公還有公婆來了,三人拉扯著要把人帶走。
“救命,溫晴救命!”阮玉被鉗製住了不能彈,拚命的向溫晴求助。
溫晴上前一步,大聲嗬斥道,“你們幹什麽,不準帶走!”
“我帶我自己老婆走,關你屁事。”阮玉老公惡狠狠的對溫晴說,一張曬的黑紅的臉上是兇狠的表,仿佛溫晴隻要敢說個“不”字,他就要把溫晴殺了一樣。
溫晴被嚇到了,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敢和霍羨州板,敢拿著高音喇叭辱罵薑寧,但是不敢得罪眼前這個男人。
都說腳的不怕穿鞋的,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真正的腳的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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