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白,這件事不是這樣的……”
“我真的隻是想好好謝小霜,所以才組的這個聚會……”
“至於新舞房建造要拆掉小霜的小倉庫,那是我以為這隻是一件小事,小霜應該不會介意,這才說出來分……”
“我不知道……承白,喂承白!”
顧宛然慌至極地拿著手機喊,原本還春風得意的麵容,此時額角全是細汗,萬分狼狽。
可是,墨承白卻直接掛斷了電話,都沒給接下去解釋的機會!
登時,顧宛然的臉扭曲了。
因為之前一直敢對唐霜明裏暗裏的兌,都是仗著墨承白會默許,會原諒偶爾的爭風吃醋,因為墨承白會覺得那都是他才做出的事,所以往往最後也都不會計較。
沒想到今晚,墨承白卻和計較了。
但可是十年前在地震中“陪著”這個男人度過最為艱難存活的四天,還豁出半條命去,為救他落下終生傷痛,也因此被墨承白偏了整個青春期的孩子啊!
為什麽現在,他不再偏,甚至開始對不耐煩了?
顧宛然猩紅了雙眼,不能接現實地狠狠砸了手上的手機,還想要衝上去再用力地踩上兩腳。
可就在這時,伴著一陣清脆的窸窸聲,一道好笑的男聲忽然傳來——
“嘖,顧宛然,你現在發瘋的樣子可真是太醜了,墨承白應該從不知道,你還能這麽青麵獠牙的吧?”
“殷,殷燁爍?”
顧宛然驀地一怔,下一刻回過頭,才發現竟是英俊邪肆的殷燁爍正站在的後。
手中還把玩著一個不知從哪裏找來,看著就很廉價的絨鑰匙扣。
方才,他顯然是將生氣發狂的樣子都看在了眼裏。
於是顧宛然咬了咬牙,這時也幹脆不裝了:“沒錯,我發瘋的樣子墨承白確實從沒見過,可你卑劣無恥的樣子,唐霜不是也沒見過嗎?”
“……我倒是低估了你的口才。”
殷燁爍倏地翳了麵容,仿佛是被顧宛然的話刺中了什麽。
可顧宛然輕輕一笑,卻是更加怡然自得,還故意上前幾步道:“殷燁爍,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人,沒有誰比誰明。”
“所以我今天的樣子,殷還是別說出去的好,畢竟,我們可都抓著對方的把柄!”
說完,顧宛然也徑直離開。
可肩而過的一瞬間,又恢複了端莊優雅的樣子,看上去依舊如以往一般楚楚人。
而殷燁爍沉沉地看著顧宛然的背影,半晌後,也收起了手裏的鑰匙扣,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
……
這一夜,恍惚中像是起了凜冽的冷風,連帶著第二天清晨天空也是烏雲布,沒有一點。
但是早早地,唐霜便家裏離開。
一方麵,是為了避開墨承白去上班,另一方麵,也是昨天從酒店離開的匆忙,今天才發現,以前自己做的一個絨鑰匙扣,竟然被落到了包廂裏。
雖說這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但這是前兩天剛從小倉庫裏帶出來的。
現在以前的東西是越來越了……
所以哪怕是一個鑰匙扣,唐霜也希能盡量找回來,留在邊。
可沒想到的是,唐霜剛走到酒店前臺,準備詢問工作人員,一道悉的影卻帶著一個人印了的眼簾。
遠遠看去,男人被燒傷的手腕上還係著一條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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