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川的工作已經進尾聲,他看著手裏的文件,陪著江慕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時針不知不覺就快指向十二點了,江慕晚拿著手機躺在床上,自然的抓過厲瑾川的枕頭,將它抱在懷裏。
男人見狀,角牽起了一個弧度。
打了個哈欠,江慕晚眨了眨眼裏的水汽,聲音無比。
“明天我去機場接你好不好?”
厲瑾川眼中四溢,點頭應允,“行,那就辛苦厲太太了。”
“我才不辛苦…”人又打了個哈欠,抱著枕頭嘀咕。
厲瑾川輕笑,看出了的的困意,溫聲問道,“是不是困了?”
江慕晚把臉埋在枕頭裏,連手機都拿不穩了,含糊不清的回應道,“嗯,是有點兒。”
“那早點休息,明天養足神來接我,好不好?”
看著那邊的畫麵已經是直對著天花板了,厲瑾川有些哭笑不得。
“唔…好。”
“寶貝好乖,那…晚安。”
“瑾川。”在掛斷電話前,江慕晚回返照似的,忽然了一遍他的名字。
“嗯,怎麽了?”男人聞言,湊著耳朵仔細聆聽。
“我等你回來哦~”
那聲音的,輕輕的,讓厲瑾川有點舍不得掛斷。
許久,著耳邊平緩的呼吸聲,他最終淺淺的回了一句。
“做個好夢,厲太太。”
——
江慕晚抱著厲瑾川的枕頭一覺睡到了九點半。
自從沒上班以後,就很調鬧鍾了。
九點半,也算是自然醒吧。
烘焙課安排在下午一點開始,四點半結束。
而厲瑾川的航班會在晚上七點四十左右到達南城。
的時間很充裕。
今天的課程是油蛋糕。
相信應該沒有任何一位甜食好者,會拒絕蛋糕帶來的吧?
隻不過,在這段時間的觀察裏,江慕晚發現厲瑾川既不嗜辣,也不嗜甜,而且還好像喜歡吃苦的。
吐了吐舌頭,想起自己曾經喝了一口他杯子裏的咖啡,江慕晚立馬皺起了秀氣的眉眼。
那味道,簡直比電視劇裏的苦劇還要苦。
在的各種解說下,烘焙課上的老師終於get到了的點,給推薦了一款咖啡鹹油蛋糕。
咖啡味,不甜膩,想,厲瑾川應該會喜歡吧?
因為是臨時改的課程,所以江慕晚隻能一邊記錄著製作步驟,一邊親自手作。
最後還很不害臊的在蛋糕上寫下了“江川”兩個大字。
江慕晚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
送走了烘焙老師後,拍了個照發到姐妹群,然後將它放托盤,選了一個好看的蛋糕盒子。
這個時候,厲瑾川應該已經登機了。
思及此,江慕晚給他發了條信息。
【上飛機了嗎?】
【嗯,登機了。】厲瑾川幾乎秒回。
兩人閑聊了一會,直到飛機就要起飛,才匆匆結束了聊天。
這時,姐妹群也開始活躍了起來。
顧綾:【@蘇彌,你敢相信,這口糧是我自己撞上來吃的。】
顧綾在工位上忙活了一天,剛打開手機,就生生接下了那張圖片。
蘇彌:【顧綾這丫頭,太逗了。話說厲總裁今天回來麽?這麽有儀式,我都心了。】
江慕晚:【怎麽樣,看起來還不錯吧?瑾川一會的飛機到南城。】
蘇彌:【怪不得,晚晚,回頭你得教教我。】
江慕晚:【心來?】
蘇彌:【阿遲他…過兩周生日,到時候應該是大家聚在一起,所以我想做一個,單獨跟他提前過。】
顧綾:【忽然出現.jpg。沒錯,白遲哥哥是七月份的尾。】
江慕晚:【原來是獅子座。沒問題,你有空就過來,我備好材料。】
蘇彌:【嗯,太好了。】
結束了對話,江慕晚把蛋糕放進冰箱,興的跟落過的魏嬸說道:“魏嬸,這兒有蛋糕。”
指了指邊那個被切了份小三角的蛋糕說道:“這是老師做的,很好吃。”
魏嬸湊過去也切了一小塊,“不錯,不甜不膩,爺一定喜歡。”
江慕晚很用,因為這兩個蛋糕的材料都大差不差,除了外觀上的不同,口味應該是差不多的。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這才一會就五點了,陪著魏嬸把廚房島臺收拾幹淨後,發現那個試吃的蛋糕居然有化了的跡象。
七月的天,真的太熱了。
“魏嬸,我一會到機場接到瑾川就給您信息,您收到以後記得幫我把冰箱裏的蛋糕送到樓上,好不好?”
“沒問題。”魏嬸笑了笑,心想,他們家爺和夫人的真是越來越好了。
得到了魏嬸的保證,江慕晚趕上樓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服。
——
七點三十分。
阿耀開著商務車,等在機場的出口。
二十五分鍾後。
江慕晚開始左顧右盼,直到男人一黑闖的視野。
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走下車,看著他越走越近。
把行李箱推給後的阿琛,厲瑾川帶著可視的疲憊,勾起角向張開雙臂。
“抱抱嗎?”
江慕晚聞言,一刻也沒有猶豫的撲進他的懷裏。
過了一會兒,江慕晚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擋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怪不得阿琛背著他們站在車頭。
輕輕推開男人的膛,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東西了嗎?”
牽著他的手鑽進了車裏,江慕晚摟著他的手臂問道。
“在飛機上吃了點。”
男人似乎不滿足這樣的位,托著的部,用力一抬,將抱到自己的上。
江慕晚驚呼了一聲,勾著他的脖子,不由得想起他離開的那天,他們好像就是在這輛車上…
也不知道阿耀有沒有去送洗,思及此,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寶貝在想什麽?”厲瑾川摟著纖細的腰肢,將頭埋進了的口。
天知道,他這一周都是怎麽過的。
“我…我在想要不要找個地方吃飯。”
貪婪的呼吸著上獨有的香味,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沐浴氣息,厲瑾川微微抬頭,“寶貝真香,洗澡了?”
男人答非所問,拋出的問題看似正常卻又惹人麵紅耳赤。
“嗯,烘焙課安排在下午,所以,洗了澡才來的。”
“原來如此。”
男人好像並不滿意的回答,在白皙的肩頭輕咬了一下,連氣息都炙熱了幾分。
“阿耀,回北山。”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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