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一會兒。
待蛋糕全部吞咽才鬆開。
江慕晚被他盯得麵紅耳赤,連說話的聲音都極其細微。
“好吃嗎?”問。
“嗯,好吃,再來點。”
男人故技重施,好像不知厭倦。
最後親到江慕晚力,噠噠的靠在他上。
腦海裏隻剩下了一個想法。
真後悔做了油蛋糕。
估計連蛋糕自己都沒想到,它還有這吃法。
“寶貝,換個位置試試。”
在江慕晚後悔的半分鍾裏,厲瑾川又挖了一大勺油抹在上。
男人一低頭,江慕晚著他肩膀的指尖就開始微微泛白。
不了這種刺激的行為。
厲瑾川作慢條斯理的,江慕晚隻能仰起頭帶著嗚咽默默承。
臉上漾起的熱度仿佛要將灼傷,整個人顯得可憐又無助。
但厲瑾川沒有打算輕易放過,手托住的後腦勺,迫使低下頭與自己四目相對。
“蛋糕和你都很味。”
江慕晚的臉這下紅了個徹底,恥噌噌的往上漲,也微微掙紮地扭著。
男人眼眸一暗。
“寶貝,又了嗎?”
江慕晚水霧彌漫的眼神中充滿疑。
厲瑾川著,“不然怎麽一副想被…的樣子。”
江慕晚:……
“我才沒…”
話沒說完,厲瑾川便覆而上,兇狠又霸道。
熱一直延續到房間的每個角落。
江慕晚一開始還能配合,可是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求饒撒都用上了。
可男人依舊我行我素。
“寶貝,我不是早早就告訴你,今天晚上…不許睡覺的嗎?”厲瑾川拍了拍江慕晚的,“乖一些。”
“嗚嗚…混蛋…”江慕晚這回是真的想哭了。
虧還上趕著去接機,接個鬼。
江慕晚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寶貝。”厲瑾川重了幾分力道,然後吻著的眉心,眼角,最後徘徊在耳邊,“我現在不就是在疼你嗎?”
江慕晚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
第二天下午,房間裏還留著揮之不去的曖昧氣息。
厲瑾川是被江慕晚若有似無的嘀咕聲吵醒的。
“慕晚?”他撐起子問道。
“好…”
原來是了。
他想了想,驟然一驚,輕聲又了兩回,“慕晚,慕晚。”
可江慕晚好似累極了一般,並沒有睜開眼。
厲瑾川了的腦袋,發現並沒有發熱的跡象後,頓時鬆了口氣。
兩人昨晚從機場回到北山才九點多,一直折騰到第二天的淩晨,他真怕是因為自己沒有控製住力道,而弄傷了。
起在飲水裝置裏接了杯溫水,厲瑾川再次回到床邊。
“寶貝,起來喝點水好嗎?”
“水?”
江慕晚嗓音沙啞至極。
一聽見有水,連睫忍不住輕了一下,最終緩緩睜開雙眼。
“嘶~”渾無力,一就酸疼不已,連帶著某些清晰的痛楚。
男人將人直接抱起,過一旁的枕頭,墊在江慕晚的腰上,殷的遞上水杯。
江慕晚看到水,猶如一條水的魚兒,一口就把整杯水給喝了。
“我…還要…喝。”
厲瑾川連著又倒了兩杯水,江慕晚才緩了過來,遞過杯子有些猶豫。
“怎麽,還要喝嗎?”
“嗯,我要喝冰的。”那些溫水什麽的能解,但卻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好,隻能喝半杯冰的。”他似笑非笑地盯著。
“你…你幹嘛這樣看我。”江慕晚氣惱。
“沒,我隻是在想,寶貝喝這麽多水,會不會是因為昨晚,失水過多呢…”
江慕晚:……
“…厲瑾川,你真是個混蛋。”咬了咬牙,抬起手,無力的敲打在他上。
“嗯,我混蛋。”厲瑾川住的手,放到邊吻了吻。
“哼,那我要喝一整杯冰的,我不管。”趁機撒潑耍賴。
厲瑾川無奈的歎了口氣,“好,隻許一次。”
上回引起生理期疼痛的冰淇淋,他還記著。
雖然他也是經過百度才了解了一點點。但他知道,還是要盡量避免喝冰的,尤其是生理期會疼痛的孩。
飲水裝置上同樣安裝了製冰機。
夏天,大家總喜歡喝兩口冰的。
厲瑾川放了五顆冰塊,攪拌了一會遞過去給江慕晚。
江慕晚也不急著喝,捧在手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厲瑾川人也清醒了,他趁著這時候走進浴室梳洗了一番,換上家居服。出來後才打開厚重的窗簾,將床頭的落地燈關閉。
今天的不算刺眼,他特意打開房裏的落地窗和空氣淨化,觀察了一下房間。
房間很。
桌子到都是殘留的蛋糕,和紅酒漬。
似乎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昨晚他們荒唐過的痕跡,就連空氣中都還殘留著若有似無的鹹腥氣息。
江慕晚剛起床時還不覺得,現在清醒後,看著一地的雜,頓時無數瘋狂畫麵在腦海中閃過。
懊惱的將被子扯過來蓋至頭頂,的恥又上來了。
厲瑾川看著的反應,不由得又笑了笑。
來到床邊扯下那蓋至頭頂的被子,聲問道,
“了嗎?”
江慕晚搖了搖頭。
剛喝下幾大杯水,暫時還沒覺到。
男人見狀,抱著來到臺,將放在椅子上。“你先在這兒坐會兒,我換個床單。”
他,換床單。
確定會嗎?
直到他手腳利索的換好床單和被單,江慕晚才承認自己被打臉了。
擺放好最後一個枕頭,厲瑾川才將人抱回到床上。
靠坐在床頭,好奇的指了指厲瑾川的位置,“這裏還了個枕頭。”
厲瑾川用力甩了一下被子,若無其事的說道,“嗯,扔了,昨晚墊著,不小心弄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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