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如新當然沒有去上課,此刻的正快馬加鞭地朝著酒店趕去。
“如新姐,你終于來了!”
余瀟瀟原本已經累的發灰的的眼睛此刻忽的一下子冒出了,趕拽過呂如新的手然后把拉到關著呂清揚的房間。
“早上給買的早餐也一口都沒吃,就一直這麼趴在地板上,喊也不理,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什麼。”
呂如新蹙著眉頭,隨即目垂了下來。
“呂清揚?”
地上的人沒回應。
“看樣子是睡著了。”
余瀟瀟也跟著喊了兩句,呂如新在一旁等了幾秒,見依舊沒反應后直接手把翻了過來。
“誰!誰我!”
呂清揚夢中驚醒,整個人像鯉魚一樣一躍而起,等看清來人是呂如新時,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又冒了出來。
“嗚嗚,姐姐!姐姐你終于來了!”
呂清揚撲騰過去抱住了呂如新的,然后整張臉就在了上面。
“姐姐,你快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一個晚上沒回去了,媽媽肯定急死了,姐姐,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
“可以啊。”
呂如新欣然答應,呂清揚張著愣在那里,像是就沒反應過來。
“真的嗎?姐姐,你真的可以放我走嗎?”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把所有真相說出來,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呂如新?”
呂清揚眼睛里前一刻的欣喜然無存,瞬間又跌回了地上,慘白的臉上涌滿了絕。
“姐姐,我說的真的都是實話啊!我都承認了自己以前對你做的事,你為什麼還不信呢?難道
就因為那個視頻?”
呂清揚使出渾解數去狡辯,因為唐彩英以前和講過一句話,那就是,只要對方沒證據的事,咬死不承認就不會有什麼后果。
“現在的科學技醫療技那麼高,不要說治療個傷口了,就連男人都可以變人,所以姐姐你上找不到以前的傷口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呂清揚吞了下口水,竟然讓自己的表顯得不那麼生。
“況且姐姐從頭到腳都過刀子,姐夫之前也和我們說了,你車禍后傷勢過重,有些地方做了植皮手,加上姐夫那麼你,所以肯定不會容忍你上有什麼明顯的疤痕。”
“呂清揚,你不要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蒙混我,我和你說過,我現在是學醫的。”
“學醫那不是更應該知道現在的醫學有多發達嘛?而且姐姐,據我所知,醫學上也不存在絕對這兩個字啊,萬一你偏偏就是那個幸運者,上的傷恢復的好看不出呢?”
“那你倒是說說,是哪個醫生能有這樣的本領,把我上的傷恢復的一個不剩。”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呂清揚的眼珠子像狐貍一樣溜溜地轉了轉,然后解釋道。
“當時姐姐出車禍是在國外,陪在你邊、帶你去看醫生的都是羅浩,所以姐姐,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他當初找的哪個醫生給你做的修復手。”
“呂清揚,到
底是你傻還是我傻?問羅浩?你讓我去問羅浩?”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激素不平衡,呂如新覺自己變得特別的暴躁。
看著呂清揚這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氣就不打一來,于是子一蹲直接手就拽住了的抹。
“如果不是呂如新,如果我得知的信息都是假的,那麼羅浩就是騙我最深的那個人,而你們就是他的幫兇,所以你覺得我會傻到去給羅浩打電話?這不是等同于在告訴他,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嘛!”
“我……這……”
呂清揚的那點心思幾乎被呂如新看了個頭,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繼續死命地辯解著。
“我真的不知道其他了,我說的是真的。”
呂如新緩緩站了起來,刻板的臉慢慢地生出從未有過的冰寒,余瀟瀟站在一邊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剛想問呂如新下一步怎麼打斷,就看到呂如新走到一旁的窗戶邊把窗戶全部打了開來。
“32樓,從這里往下看還是高的。”
呂如新自言自語地說完隨即轉過了,的目先是在呂清揚的上掃了一遍,然后才又移到余瀟瀟的上。
“瀟瀟,你說把人從這里扔下去會是什麼結果。”
余瀟瀟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呂如新,一時之間分不清呂如新是想嚇唬人還是真的劍走偏鋒。
“如新姐,你不要胡來啊,冷靜!冷靜點啊。”
呂如新卻置若罔聞。
“你只要告訴我把人從32樓扔下去
會是什麼樣就行。”
“額……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之前看過一個新聞,一個人從十八樓要下去,全骨頭碎,皮翻轉,腦漿流了一地,臟都掛在了外面。”
“那好的,歹毒的人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你說是嗎,呂清揚?”
被點到名的呂清揚猶如驚弓之鳥,前面還癱坐在地上,這會人連跪帶爬地鉆到余瀟瀟的背后。
“姐姐,你……你不要嚇唬我,我……我真的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
“是嗎?”
呂如新冷笑一聲,隨即連同余瀟瀟一同把呂清揚拽到了窗戶邊。
“呂清揚,你知道沒有記憶對一個人來說有多痛苦嗎?”
呂如新憤憤地說著自己心里的不平,那種緒帶著極度的憤怒,就像是一團巖漿,所到之,寸草不生。
“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如果你不告訴我,那就等同于把那個真實的我給殺掉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也把你殺了,這樣多我心里會好過些。”
呂如新近乎癲狂的話語把呂清揚的尿都嚇了出來,掐著呂清揚的脖子用盡全的力把摁在窗戶口,仿佛只要真的稍微用下了,呂清揚的子就會被推下去。
呂清揚哭的氣都快不上來了,仰著頭,耳邊的風聲像是死神在和招手。
“呂清揚,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說,那就去死吧!”
“1!2!”
“叮咚!叮咚!”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門鈴會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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