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如新著急地看向了呂清揚,見被付可鑫拉到了邊,雪白的臉上焦急四起,下意識往前跑去,可步子才剛邁出,徐俊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什麼意思?你想攔我?”
“呂小姐,唐彩英士也就是您的母親此刻正因為您妹妹的丟失而著急的不行,我們之托,要幫找回兒,所以現在我們要帶著呂清揚回去。”
“騙誰呢!”
呂如新大嚷,然后目直接懟向了付可鑫。
“呂清揚已經把什麼都告訴我了,所以付可鑫,您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我就不是呂如新,不是嗎?”
付可鑫瞳孔猛得放大,下一秒直接朝著呂清揚扇了一掌。
“你這賤人說了什麼七八糟的假話!”
話畢似乎還不泄氣,抬腳又對著呂清揚踢了幾下。
呂清揚瞬間倒地。
“付可鑫你住手!”
呂如新大聲嚷,“你這樣會把踢死的!”
周霆鈞站在一邊看到這形趕讓墨雨上去,但因為付可鑫帶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雙拳難敵四手,所以即便墨雨很是厲害,還是被七八個大漢圍困在了一邊。
“羅夫人,你這是向我宣戰?”
周霆鈞目凜冽,犀利的目瞬間如冰棱一般投了過去,付可鑫朝著他看了一眼,剛才的氣焰瞬間消失了不。
畢竟心里清楚,得罪了周霆鈞以后的日子必然是不好過的。
所以即便在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面前,付可鑫還是盡所能的退讓了一些。
“周總,你這話說的就太嚴重了,我們羅家和周家向來都是和平共互相幫助的,且不說我和你父親還是舊相識,就單單是沖著周總您,我也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所以你的薄面就是這樣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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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鈞看著躺在地上痛苦的呂清揚,然后緩緩地出了手指頭。
“放了。”
“?”
付可鑫扯著,皮笑不笑。
“周總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只是就攀咬我的事給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
“攀咬?”
呂如新氣得聲音都在發抖。
“到現在你還要騙我不?這五年里你和羅浩對我說的哪句話是真的?說我和他原本就相的很,也穩定,甚至很早就訂了婚?那我問你,如果這樣穩定的,為什麼我還會懷別人的孩子。”
付可鑫的臉刷的一下子白的不能再白了,甚至于剛剛的囂張氣焰也消了一大半。
原本以為,呂如新最多只是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呂如新,可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這樣的話,事就不好辦了。
的心臟一下子竄了起來,這些年籌劃了所有的事,覺自己每一步都走的很是穩當,可現如今好像一下子覺得有些理不過來了。
付可鑫忍不住把頭低了下來,又重新看向了呂清揚,然后對著的臉又是一腳。
“這也是你編造給聽得?呂清揚,我倒是沒看出來啊,你還有寫的本領,來,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當著我的面,把你之前對著呂如新編造的謊言再說一遍,我們來當面對質,怎麼樣?”
“夫人……夫人我錯了!對不起夫人!
”
“錯了?你哪里錯了?”
付可鑫一邊問一邊示意邊的兩個人把呂清揚扶起來,于是兩個大漢一人一只手,像扛牲畜一樣地扛著呂清揚。
“來,大聲回答我,你錯哪里了?”
“我……我……”
“不說?”
付可鑫揚手又是一個掌,呂清揚的臉瞬間被打偏在了一邊,鮮紅的立馬從鼻孔流了出來。
“再問你一遍,你錯在哪了?”
“我錯在……不應該……不應該冤枉夫人。”
“夠了!”
呂如新實在不了了,瘋狂地推著攔在前面的大漢,然后對著付可鑫嚷著。
“不用屈打招,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了。”
于是呂如新當著付可鑫的面放起了那兩段錄音,誰知道付可鑫聽完卻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什麼事,原來是聽了這兩段錄音。”
呂如新不可思議地看著付可鑫,眼神里的驚恐顯而易見。
“難不這樣的證據拿出來你都不想承認?付可鑫,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你的聲音我能認得出。”
“可這聲音確實不是我的呀。”
付可鑫臉不紅心不跳地否認,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沒半點心虛的樣子。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相信錄音,如新啊如新,你真的讓我寒心的,五年的時間我就算是養一只狗,我想它都不至于在吃完我的后這般咬我。”
付可鑫心里清楚,這個時候否認沒什麼意義了,接下去能做的,就是給做的這些事找一個合理
的解釋。
于是一個新的故事就這樣在的里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你不就是覺得我和浩騙了你嘛,是的,我承認,我確實騙了你,你不是呂如新,你是被人販子拐賣進山區的一個失足,當時你是一個傻子的老婆,那家人花了五千把你買了去,然后把你當狗一樣的綁在了豬圈里,讓你給他們生孩子。”
“你胡說八道!”
“我哪里胡說八道了!”
付可鑫雙手抱,睥睨投遞過來的目里全是嘲諷。
“當時浩去那個山里做希工程,差錯遇到了你,看你可憐把你救了出來,哪知道你死活要跟著他,我自然不會同意,可也不知道浩被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帶著你私奔去了國外了。”
“后來的事就是你出車禍了,失憶了,我多次勸說浩離開你,他不肯,為了兒子,我只能委曲求全,可你的經歷我又實在接不了,于是我在南城給你找了個新份。”
“所以啊,呂如新,哦不對,我應該你爛貨,畢竟當年你被人賣在山里的時候,可是被傻子玩弄過的。”
“所以爛貨,你要知道,是浩救了你,也是我們羅家給了你新生活,你現在非但不恩,還來反過來咬我,你當真是蛇蝎心腸、不配為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怎麼就不是了?要不我給你回憶些細節?浩和我說,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著子躺在豬圈,脖子上被套著鐵鏈,無數男人就在門口看著你……”
“你閉!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呂如新的腦袋忽的疼不已,看著站在面前近乎癲狂的付可鑫,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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