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仿佛都沒有看清這些人的手里拿的是什麼,就聽到此起彼伏鐵門碎裂的聲音。
那些橫腰截斷的鐵棒零零散散地堆在地上,像極了被打的慫包。
羅浩就站在那里,沒有任何阻撓。
但其實這看似平靜的面對里,真正夾雜的全是恐慌,只是他清楚在周霆鈞面前,他不能暴任何緒,因為如果稍微有一點緒被抓住了,那周霆鈞一定會順藤瓜查到真相。
所以羅浩強裝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他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那群黑人把鐵門拆下,一直到周霆鈞走到自己面前時,他才開口。
“周總就這麼不信任我?”
周霆鈞直接瞟了他一眼,漆黑的瞳孔里裹滿了冷漠。
“前兩天還在椅上坐著的人,現在卻能站著和我講話,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你不值得我信任。”
“可這里畢竟是我羅家,周霆鈞,就算我能忍你無故闖,你覺得我爸爸能忍?”
“那就不忍,有什麼直接沖著我來就是了。”
“所以你這是正式向我宣戰了?”
周霆鈞笑了,只是這個笑裹著的全是冷。
“從你在我走了后邀請如新來參加你母親喪禮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向我宣戰了。”
周霆鈞的子朝著羅浩近了幾分,那一瞬間羅浩只覺得周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了。
“今天這羅家我是搜定了。”
話畢,直接帶著人就朝著大門沖了過去。
六子氣吁吁地從車庫那里跑來,看到周霆鈞已經進了家門,心也自然跟著張起來。
“爺,您就這麼讓他搜?”
“那不然呢?”
羅浩了手,展了展腰,然后轉過朝著周霆均離去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如果不給他搜,你覺得他會怎麼想?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只會讓他更加的懷疑我。”
“可是……”
“你是擔心呂如新?”
六子點頭,羅浩卻一點都不慌
“你朝著花園看看,你覺得你能從那里看出些什麼嗎?”
六子搖頭。
“通道在花壇那里,正常人都不會往那邊想的。”
“所以他今天勢必什麼都搜不到。”
事實上確實如此,周霆鈞在羅家轉了一圈,什麼發現都沒,甚是還因為靜太大,把羅永峰給吵醒了。
“周霆鈞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完全不把我羅家放在眼里了?”
羅永峰著上,下面就穿了一條四角家居,如果不是太過生氣,憑他的份自然不會以這樣的形象站在這里。
家里的傭人也嚇到了,趕給羅永峰送來服,羅永峰接過怒氣沖沖地套上然后著手指繼續對著周霆鈞大嚷。
“就算你們周家現在混得好,但也不能欺人太甚,更何況在我面前,你也不過是個晚輩,當年你爸爸見了我,都要客客氣氣,所以你一個晚輩哪來的膽子夜闖我羅宅的。”
“我只是來找人。”
周霆鈞其實也知道這里面的厲害關系,他并不是怕羅永峰,但是他也清楚,
如果真的得罪了羅家,那周家勢必也會吃一些苦頭。
畢竟羅家這兩年發展也不錯,可以說南城很大一部分的經濟都是控制在他們手里的,所以羅永峰真的要是下點狠手,周霆鈞肯定也要傷一些元氣的。
想到這里,周霆鈞還是收起了一些自己的怒氣,然后把呂如新消失的事講了出來。
羅永峰聽了眉頭很是明顯的跳了跳,他沒有說話,而是目地盯著從外面姍姍來遲的羅浩。
“怎麼回事?你把呂如新藏起來了?”
“爸,你在胡說什麼?我和如新都已經離婚了,我藏他干嘛。”
羅浩說的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然后把呂如新在追悼會上遇到的事又說了一遍。
這一遍和他對著周霆鈞單獨講的是一模一樣的,周霆鈞聽得很仔細,發現羅浩兩次的闡述,幾乎沒有錯一個字。
這準的表達……
要麼就是他真的記得很清楚。
要麼……要麼就是這些回答是他心安排的。
“周總,我兒說的話想來你也聽到了,呂如新追悼會沒完就已經走了,而且是當著所有人面走的。”
“可沒回去。”
“你什麼意思?所以你現在是覺得我們羅家綁架了他?”
羅永峰頓時做出一副很是嫌棄又充滿怨恨的樣子。
“實話告訴你,對于呂如新,我早就深惡痛絕,你也看到我兒子現在的樣子,這些都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人?所以的離開對我來說,甚至對我們羅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這樣的一個掃把
星,你覺得我還會把藏在羅家?”
“你不會不代表你兒子不會。”
周霆鈞依舊是十足的堅定,他站在那里,后的保鏢排兩排,那種隨時待命的覺仿佛紀律嚴明的軍隊。
羅永峰微怔了一會,他看得出此刻的周霆鈞是來了真的,于是他只能再次朝著羅浩看去,然后做出一副慈父的樣子,大聲吼道。
“呂如新的失蹤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
羅浩否認,然后面容痛苦的朝著周霆鈞走去。
“到底呂如新是真的消失了,還是你故意來我這里演戲?你是想不斷地在我面前強調你和呂如新在一起了?
其實不用的,周霆鈞,我羅浩不是撿垃圾的,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覺得我還會要嗎?我嫌惡心!”
說完羅浩主把自己后的路給讓了出來。
“你如果還不信,可以繼續搜,房子里,房子外,甚至監控室的監控你也可以去隨意調查。”
“胡鬧!這里是羅家!我羅永峰的家,誰敢搜一個試試!”
“爸!”
羅浩立馬住了羅永峰。
“你不讓他搜,那就永遠洗不掉我們藏著呂如新的嫌疑。”
羅永峰的眼睛瞇了一條,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些什麼,反正最后大聲“哼”了一下,然后甩著袖子上了樓。
而這個時候周霆鈞派去監控室調監控的人也回來了。
“怎麼樣?”
“老板,呂小姐確實是出了羅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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