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通傳之后,朱雀和李公公一起到了殿。
宣武帝看到兩人兩手空空,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來,刑天司辦案效率高,偵察細致,若是都沒有查到證據的話,那他放心了。
李公公一路小跑到了宣武帝的近前,低聲道“陛下,如同司君殿下所說,煜王殿下的府中確實查到了一封信。”
宣武帝如遭雷擊,看到了朱雀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
“陛下,這是在煜王殿下的書房里面暗門里面找到的,請陛下過目。”朱雀雙手呈上書信。
宣武帝心灰意冷看神慌的煜王。
“不,父皇,兒臣沒有!兒臣是冤枉的!”煜王用膝蓋挪了幾步,往宣武帝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宣武帝拆開信件,信件在他之前,已經被打開過。
有李公公在,刑天司的人不會打開這封信,也就是說先前煜王已經打開過這封信了。
宣武帝只看到了四個字,一言為定。
下面是土跋洪的印章。
宣武帝心涼了半截,他沒有想到煜王竟然真的和西戎勾結。
他快速拿起上一封土跋洪的信件比對,上面的印章一模一樣。
“煜王,你可還有什麼好說的!”宣武帝只覺得氣沖上腦門,渾發抖。
“這一封在你府里面找到的信件,和剛才那一封的字跡和印章都是西戎那邊的!”
戰瀾在門外聽著這一幕,蹙起眉,司君好手段,他與土跋洪的這封通信才是真的。
煜王府里,一定有他的人,他早就做好了有一日東窗事發之后,嫁禍給煜王的打算。
多麼險的一個人!
兩人的博弈已經開始,費盡心機,才將司君暴在眾人之下,沒想到,他竟然嫁禍于人。
現在就看宣武帝對這件事的裁決了。
就算司君禍水東引,他也承認自己被迫參與了,宣武帝會怎麼置他呢!
戰瀾看著樹上的兩只鳥,兩只鳥都傷了,各自飛走了。
殿的煜王大喊道“父皇,我冤枉啊!是司君故意接近我,借機誣陷我,戰風不是我的人,是司君的人!”
“陛下,我是到了司君的蠱,和煜王殿下完全沒有關系啊!”戰風知道煜王的后,有皇后和母族的力量。
而司君的娘肯定不是什麼蘭貴人,戰風一來是想要在關鍵時刻力保煜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他恨極了司君,想要置對方于死地。
大學士魯中閉了閉眼,這個戰風不這麼護著煜王還好,這麼據理力爭,反而讓人覺得他對煜王忠心耿耿。
果然,宣武帝因為戰風的“護主”行為,更加認定了煜王謀反之事。
“煜王,你說你清白,那你為何在書房里面建造室,你想要干什麼!”宣武帝然大怒道。
煜王百口莫辯,他沒有反
心,但是也只是為了藏一點銀子而已。
他的父皇沉迷煉丹,國庫空虛,他不希自己的那幾十萬兩銀子,被父皇發現。
畢竟那里面有一些是他收了一些員,或者想要結他的人得來的。
若是父皇知道了,估計還要治他一個結黨營私的罪來。
煜王支支吾吾道“王妃奢靡,我怕將府中的積蓄全部花完,所以建造室,用來放銀子的。”
宣武帝冷眼看著煜王,一個懼的人,竟然敢圖謀他的江山,不過,他也不相信司君的那句話。
到底得等到王顯醒過來,當面對峙。
“你太令朕失了!”宣武帝的眼神落在煜王和司君的上。
去看王顯為什麼還沒醒的太醫去了七八個,王顯是被針扎醒,被林軍抬到了太極宮。
王顯臉慘白著邊的人,看到宣武帝之后,慌忙跪下道“陛下!”
宣武帝急切問道“你說,前幾日司君有沒有讓人告訴你什麼話?”
王顯瞳孔放大,突然看到了煜王的視線正在直直地盯著他,他立刻低下頭去說道“沒有”
“你是想要欺君之罪,丟腦袋嗎?”宣武帝已經失去了最后一點耐心。
王顯這才驚恐地說道“回陛下,當天我當值出宮采辦,司君小侯爺府里的小廝告知奴才煜王要加害皇上,奴才連忙進宮,沒曾想還沒來得及匯報,就被人推進了水里”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煜王已經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向他了。
即使他據理力爭,也沒有司君準備的充分。
只怪他平日里,沒有注意到司君,而父皇和母后,也從未向他提起過司君是皇子的事。
不然,他怎麼會落到這麼被的局面。
宣武帝的眼神看向了一直還算冷靜的司君,這一刻他有點茫然無措,到底是他哪個兒子在說謊。
他飛速地想著辦法,如何治罪既能顯得公平,又能不聲削弱了戰家。
終于,他開口說道“今日之事,諸多證據指向了煜王,但是煜王朕從小看到大,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就算一時糊涂,也斷不會做出殺父的事,此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將煜王先幽于煜王府,剝奪爵位,以觀后效。”
煜王驚恐的心放下了半截,因為宣武帝沒有殺他。
但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所以,他涕淚橫流,滿臉的委屈。
大學士魯中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殺了煜王,那就證明以后煜王的事,還有回旋的轉機。
司君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但是聽到宣武帝的話,他心中的恨意和不甘,從小火苗變了熊熊大火!
為什麼他如此籌謀,父皇還是沒有殺了煜王,皇后和的母族呢?
當真是因為是父皇將煜王從小看到大的原因嗎?
那父皇將會如何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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