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貴人落水,天知道尚婕妤知道這個事的時候,差點高興得笑出聲來,結果很快的,舒兒打探消息回來后,的臉就宛如聞到了夜香桶一樣的綠!
孫婕妤被申斥,還降了一品,了孫貴人!
而麗貴人卻一點事都沒有,還博得了皇上的憐,今日又留在了天然居中!
老天不公啊,憑什麼麗貴人的氣運就這般的好?!
“不能再等了。”尚婕妤氣憤道。
舒兒猶豫道“主子,這會兒麗貴人正得寵呢,尚大人那邊要是出手了,那……怕是會霉頭啊。”
“想要討好我父親的小多不勝數,自然是讓他們出手才是。”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尚婕妤又不蠢,怎麼可能讓的父親親自上奏折呢。
當然是讓那些想要討好尚家的言出面了,這樣就算是陛下問責,也不可能會遷怒到尚家。
舒兒見自家主子有分寸,那不再勸了,主說道“奴婢現在就去準備筆墨。”
主要是麗貴人太得寵了,比當初的昭妃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昭妃雖然得寵,但皇上也還是會寵幸其他嬪妃的。
結果現在呢?
皇上除了玉溪閣之外,就再也沒有去過后宮其他地方了。
而且到廣陵宮避暑之后,麗貴人更是日日夜夜留宿在天然居中,這樣下去,主子哪里還有什麼侍寢的機會啊。
很明顯,尚婕妤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這才按捺不住了。
沒過一會兒,就寫下了一封家書給舒兒,讓尚家留在廣陵宮的眼線送了出去,在第二日小朝會結束后,尚大人就收到了這封信。
回到尚家后,尚大人坐在書房中,打開信件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后,良久都沒有說話。
尚夫人端著一盤點心走了進來,“如何?這信里寫了什麼?”
“昨日宴席上,麗貴人落了水,孫婕妤被降為了六品貴人。”尚大人簡單的說了一下信中的主要容。
尚夫人的眼睛微微睜大,“是那孫婕妤推的?”
對這個孫家還是有很深刻的印象的,琴棋書畫樣樣通,是個有名的才,知禮懂事,就是心思有些活絡,總的來說還算是個聰明人。
但……怎麼才剛懷上了龍胎,行事就如此沒有章法了?
“不清楚,不過皇上應該是認定了是孫婕妤的手。”尚大人淡淡的說道。
尚夫人一頓,明白了這話的意思,“這麗貴人很得寵?”
皇上的后宮誰得寵這種事多多就會有些傳言流出,這麗貴人的名號也是聽過而已,可畢竟只是個六品貴人,想重視都重視不起來。
但……尚夫人回想了一下,昨日在太后的壽辰宴席上是看到了麗貴人的,只能說是那張臉確實長好的,比這個兒要好一些。
尚大人點頭,慎重道“嗯,君恩全落在一個人上了,這一個多月里,皇上只去了麗貴人那里。”
尚夫人聞言吸了一口涼氣,“竟是這般得寵?”
以為皇上也就是多去了幾回麗貴人那里而
已,卻不想是皇上只去了麗貴人那里。
“那……這該如何是好?”
他們送兒進宮選秀為的是什麼?
當然是為了尚家的以后鋪路。
可現在兒沒有機會侍寢,生不了皇子,那還談什麼以后啊?
“上折子吧。”尚大人嘆息道。
尚夫人遲疑道“可為了此事上折子,皇上那里恐怕會……不高興。”
而且人家是帝王,想寵幸誰就寵幸誰,朝臣干預也沒什麼作用啊。
尚大人捻起信件放到跳躍的燭火上,看著信紙一點一點的變了灰燼,“自然不能是我來牽頭上奏。”
“孫家,沈家,顧家,李家……他們也都有兒在宮中的,他們當然也要出份力才行。”
尚夫人緩緩出了笑容,“妾自然是信您的,老爺要是有什麼吩咐,親定盡力相助。”
“這個事你不用擔心,我這邊會解決的。”尚大人搖搖頭道。
尚夫人輕聲應道“是,妾明白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中,京城中忽然傳出了“宮有妖妃,君主”的流言,朝中大半的言不約而同的上奏折,勸諫君主雨均沾,子嗣為重。
皇帝是今日退朝后,回來批閱門下省新送過來的奏折時,才看到的。
接連看了好幾本差不多一樣的奏折,皇帝氣得直接將折子扔在了地上,元忠走進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元忠默默地將折子都撿起來,視線略過上面的文字,心里不由得一,怎麼又是和麗貴人有關的?
那京城中的事,還要不要說啊?
他還在猶豫,皇帝忽然就開口道“讓人去查一下這些奏折的員。”
這麼多員忽然上奏折申斥蘇溪,那一定有人故意引導的。
元忠心里一松,說道“皇上,京城中近日來突然傳出了一些關于麗貴人的流言……”
不用他說完,皇帝就猜到了大概是什麼事了。
“讓人封鎖掉關于麗貴人的所有流言。”皇帝冷聲吩咐道。
“是。”元忠急忙應道。
天然居寢宮,蘇溪趴在床上,腰上的傷好了一些,雖然從上看起來更加的猙獰恐怖了,但好歹不疼了。
青竹手上涂滿了藥酒,用力的幫著蘇溪著紅紫的傷痕,醫說過了一定要將淤開才行。
“這淤要多久才能消啊?”蘇溪郁悶道,這傷痕留在上實在是不好看,雖然看不到,但心里也有點膈應啊。
青竹安道“快了快了,奴婢已經問過了,等再過幾日就能消掉一大半淤,主子不用擔心,周醫說過了,這種撞傷是不會留痕跡的。”
“可是這傷痕真的太難看了……”蘇溪嘆氣道。
青竹張開,剛想開口寬,突然看到了一道影走了進來,急忙收手,準備行禮請安,皇帝給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退了下去。
蘇溪一無所知,見青竹這麼久都沒有說話,不起回頭一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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