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保著吳貴人的原因了,因為其他依附坤寧宮的嬪妃全都是些不敢吱聲的!
“你這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本宮自然是不會將這些話放在心中,但現在凌采還病著,你就消停一些,有什麼事都等凌采醒了再說。”
皇后不滿的責怪道“本宮看你這是半點都不擔心凌采,一過來就使勁的嚷嚷個不停!”
“得,您怎麼還怪上嬪妾了?”金昭容瞬間就睜大了眼睛,大聲的說道“又不是嬪妾害得凌采累病的!”
蘇溪聞言一笑,不疾不徐的開口道“皇后娘娘,金昭容和凌采又沒有什麼仇,怎會不擔心凌采如今的況呢?”
“只是說來確實奇怪,凌采近日來就忙著抄寫佛經的事,又怎麼會被累病?”
抬眼看向皇后,繼續說道“皇后娘娘,不知這幾日里,凌采抄了多篇佛經?”
“每日抄了兩篇經文后,就立即停筆回去了。”皇后面如常道,“難道你還以為本宮會催著抄寫佛經不?”
“這是抄給淑妃的,要不是之前與本宮說過,這是為了消除淑妃生前的罪孽,本宮怎麼可能會搭理此事?”
“是嗎?”蘇溪笑了笑道,“那等著凌采醒后,可要得好好問問才行。”
皇后一聽,頓時板著臉說道“你不信本宮的話?”
“您這金口玉言的,臣妾怎會不信呢?”蘇溪耐心的解釋道“臣妾的意思是要好好問問凌采,看是為何得病的。”
“免得其他人不知緣由,誤會是您在刁難凌采就不好了,您說是不是?”
紅月不由得攥了手心,低頭說道“貴妃娘娘,太醫并未說過凌采是被累病的,這都是金主子自己的猜測罷了。”
見紅月忽然,蘇溪也沒有開口呵斥,而是淡淡的說道“那你說說看,凌采的子為何突然變得虛弱了不?”
“你可別告訴本宮是膳房那邊捧高踩低,私自減了凌采的膳例。”
紅月忍不住心中一震,訝異的抬頭向蘇溪,難道們做的事被宸貴妃發現了?
“是或不是,待會兒差人去將膳房的管事帶過來問問,便能知曉了。”德妃接話道。
膳房的事現在可是在管著的,所以膳房到底有沒有克扣凌采的膳例,還不清楚嗎?
況且,早就讓人去叮囑過膳房那邊,讓他們不準克扣后宮嬪妃的膳例,一旦查證,那整個膳房都得挨罰!
就不信膳房的人敢頂著這個風頭,去克扣凌采每日的膳食。
紅月一聽這話,心立刻就涼了一半。
膳房那邊當然是不敢這麼做的,是這邊將凌采的早膳拿到手后,自己減的。
待會兒等宸貴妃將膳房的人一審,然后等著凌采醒來后,再把這件事一問,做的事就兜不住了。
皇后眼皮一,這事是授意的,自然是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緩緩合上眼睛,說道“那就等凌采醒來再說吧。”
“
也好。”蘇溪應了一聲,便也不說話了。
殿驟然安靜了下來,這讓其他嬪妃有點不自在。
方才不是還在吵嗎?
怎麼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可們也不敢開口說話,只好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之后,蕭院正便趕到了。
他給皇后幾人行禮后,就走進去給凌采把脈去了。
朱太醫恭敬的退到一旁,等著蕭院正將手收回來后,他才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這底子一直怎麼虛?”蕭院正皺眉問道。
朱太醫苦笑著搖頭道“我前幾日給把脈的時候,的脈象平穩有力,哪里有半點虛弱的樣子啊。”
“那前幾日的脈案里記得可是清清楚楚的,我斷然不可能說這話來蒙您的。”
蕭院正聞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言外之意就是,凌采的子是在這幾日里被折騰這個樣子的唄。
他們這些做太醫的,最怕就是遇到這種事了,稍有不慎,就會兒被卷到這些后宮爭斗中。
“這可怎麼辦啊……”朱太醫發愁道,“到時候外面那幾位娘娘定然是問話的,您說我這該怎麼回話?”
蕭院正沉聲道“實話實說即可。”
“等凌采醒來得,這些事自然就和咱們無關了。”
朱太醫一噎,他這不是怕凌采醒不過來嗎?
忽然,他眼睛一亮道“您是不是想到可用的方子了?”
“再等兩刻鐘,若是的高熱還不退,那就用重藥。”蕭院正快步走過去坐下,提筆寫下一個方子給醫侍,吩咐道“先去將藥熬上備用。”
“是。”醫侍不敢怠慢,立即跑去藥箱里拿藥。
蘇溪幾人就坐在外間看著醫侍來往進出,等到蕭院正走出來后,皇后才開口問道“凌采的況如何?”
“回皇后娘娘的話,凌采原本子就弱,再加上這次病得又急,所以才導致況比正常的風寒嚴重了許多。”蕭院正斟酌道。
“不過,只要等凌采的高熱退去后,況就能好轉。”
德妃擔憂的詢問道“那現在退熱了嗎?”
蕭院正沉默了一下,隨即應道“尚未見有起。”
“那按先前朱太醫所說的,那待會兒豈不是只能下重藥了?”金昭容瞥了一眼皇后,隨后驚呼道。
蕭院正重重的點頭應道“兩刻鐘后,若是還不退熱的話,那就只能下重藥一試。”
皇后聽完后,臉不大好,要是凌采因此病死了,那就扯不清了。
現在在民間的名聲比以前差了許多,要是再背上一個污名,國公府那邊怕是拉不到朝臣繼續給上折討回管理六宮之權了。
可凌采如果不死,那紅月……
“蕭院正,你先進去守著吧。”蘇溪掃了一眼眾人,神悲憫道“本宮相信凌采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是不會有事的。”
死了有什麼用?
只有活著才能讓皇后如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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