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織羽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段渡深這麽大一個人了,竟然還玩告狀這一套。
“我昨天休假,他讓我過去給他泡咖啡。”林織羽抿了一下,“我家孩子病了,最近一直在住院,這段時間我天天加班……”
領班趕忙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是我們段總不對。”
林織羽繼續道:“我伺候不周,段總如果不滿意我,要不,就換一個人吧。”
領班輕咳了一聲,“這倒不至於。隻是段總說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提醒你,以後手機要保持開機。”
林織羽無奈,搞不懂段渡深不喜歡,偏要伺候的原因。
他還是小孩子嗎?
這麽稚!
“時間差不多了。好好工作,等高層年會結束了我向上級給你申請漲工資!”
領班看三番五次提出要換人,就知道段渡深這個男人,看起來溫和好相,本質上難伺候。
拍了拍林織羽的肩,安的鼓勵了一下,然後就林織羽離開了。
林織羽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上了頂樓1號房,刷卡進了總統套房。
門路的進了套房裏的廚房,拿出進口咖啡豆,用咖啡機給段渡深泡好了一杯咖啡,然後輕手輕腳的進書房把咖啡放在書桌上。
這會兒段渡深應該還沒醒過來,林織羽做完這一切以後,就打算離開。
剛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原本不見蹤影的男人披著一件黑浴袍坐在沙發上。
清晨還不夠明的,從明落地窗外照耀進來,男人俊而立的臉上,鋒利的眉頭蹙著——一張充滿起床氣,看起來不太好惹的臉。
林織羽當做沒看到,眼不見為淨,低著頭悶不吭聲往外走,聽到段渡深沙啞而不耐煩的聲音。
“把咖啡端過來。”
林織羽腳步一頓,又低頭悶不吭聲走回去,把剛放進書房的咖啡給端了回來。
遞給他,看著段渡深手接過,男人喝了一口,冷冷道:“敢掛我電話,你是第一個人。”
林織羽眼觀鼻,鼻觀心,“沒有。隻是手機沒電了。”
段渡深喝咖啡的作一頓,抬起頭看了一眼,誇讚道:“膽子很大,睜著眼睛說瞎話。”
林織羽忍著他的冷嘲熱諷,忍了又忍。
到底是不欠他什麽了,隻是在他手底下做事而已,剛想懟回去,就聽到段渡深問:“你一個月工資多?”
林織羽思緒被打斷,愣了一下,下意識回:“一萬。”
帝爵酒店工資很高,這也是當初選擇這裏的原因。
隻是澳城消費也很高,加上要租房和帶一個孩子,這兩年存款也稱不上闊綽。
段渡深喝著咖啡,聞言點了點頭,“你單帶一個孩子,在澳城生活也不容易吧?”
“……還好。”
林織羽站在段渡深麵前,不知道這家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一大清早和談心?
鬼才相信。
“還好?”段渡深笑了笑,那笑意落在林織羽眼裏,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不舒服。
不過到底也沒想和他計較。
“段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忙了。”
段渡深道:“你一個月多錢?”
“嗯?”
林織羽一時回過神來。
段渡深把咖啡放下,抬起頭看了過來。
他語氣淡淡,聽起來有點漫不經心的語氣:“我是問你——包你一個月需要多錢?”
林家真千金林鹿秋走失多年,一朝被找回,父母竟讓她代替假千金繼妹嫁給一個活死人!她卻用卓絕醫術將植物人老公喚醒。沒想到男人醒來後第一句話卻是“我們離婚吧。”她氣笑了“傅景琛,你還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男人。”離婚後,眾人才知道,看似山野丫頭的她,原來是身披多個馬甲的真大佬。傅景琛手拿鑽戒再次出現“秋秋,我不能沒有你……我們复婚吧。”她笑了“傅總,很抱歉,沒空!”他發瘋般將她扯入懷中“只要你願意回來,命都給你!”
江彬最初和唐知頌聯姻時,整個滬城無人看好,身爲千億集團繼承人,業界出了名的冷豔大美人,江彬只有事業心沒有戀愛腦,遊刃有餘周旋在各路大客戶中,素來不知風月是何物。 唐知頌亦是如此,他是華國最負盛名的科技新貴,家族財富遍佈全球,生得清雋冷秀,深居簡出,是整個滬城最難採摘的高嶺之花。 他們奉行利益至上,沒爲誰折過腰。 所有人認定,待兩家合作項目結束,必定分道揚鑣。 就連唐知頌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 領證當日,江彬扔給他一份婚前協議, “婚後,不覬覦你一分財產。” “不干涉你任何私事公事。” “不會黏你。” 矜貴淡漠的男人,冷白指骨屈起,毫不猶豫簽下這份協議。 他們不過逢場作戲,各取所需,沒有感情。 * 半年後,二人終於同居。 慈善晚會直播現場,江彬一身露腰魚尾白裙現身舞臺,打得一手好鼓,光芒萬丈,網友紛紛羨慕唐知頌有豔福,底下被人悄悄回覆, “唐知頌就在貴賓席,兩人眼神沒有半分交流,你確定這cp磕得起來?” 後來這條評論被頂上熱搜。 沒人知道,這一夜別墅極盡旖旎。 事後,江彬裹着睡袍看着倚在另一頭的唐知頌,暈黃的牀頭燈下,男人手握筆記本眸色沉斂工作,霽月風光的外表,殺伐果決的心腸,任何時候不見失態,江彬忽然想,他喜歡一個人會是什麼模樣? 忙完工作,唐知頌看向另一側的江彬,她一頭烏髮鋪在身後,側顏姣好如玉,沒有半點靠過來的意思,他揉了揉眉骨,按捺住再要的念頭。 他們都是狩獵者,習慣等着對方出招,不願低頭。 卻又在昏芒暗夜,不知不覺爲對方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