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半個多月前,輕朝和藍書打了一架,宋淺就沒有再收到藍書發過來的消息。
原以為藍書是不會再聯係了,沒想到竟然還會給發短信。
宋淺遲疑了一下,還是給他回了一條:【我現在不在江城。你有什麽事嗎?】
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宋淺看他的反應,覺藍書的事還是急的,於是想了想,和他道:【我現在在鄉下。我過幾天就要出國了。你有什麽要事想要當麵說的話,我們可以約一個地方聊。】
對於藍書這個男生,宋淺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
他被輕朝揍,完全是無妄之災。
最後,藍書和約定了見麵的地方。
是距離這裏公車有四五個小時的縣城。
約定好了以後,藍書才好奇的問道:【淺淺,你怎麽突然要出國了?】
宋淺回:【想去國外發展。】
然後放下手機,也沒有再和他說什麽。
藍書也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
宋淺靠在床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然後,做了一個噩夢。
夢到輕朝找到了。
他掐著的脖子,當著眾人的麵強暴了,然後不顧的掙紮,將關在了一個小房間裏,的脖子上被他套上了鎖鏈,對外人說失蹤了,變了他的臠,看著他和別的人歡,抑鬱而亡……
一覺醒來,宋淺渾都是冷汗。
夢境裏輕朝怨恨而兇狠的表,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令醒過來依舊渾都是冷汗。
捂著狂跳不止的口,宋淺掙紮著爬起來,進了浴室洗了一把臉。
鏡子裏倒映出一張慌張蒼白的臉蛋,宋淺擰開水龍頭,將臉埋了進去,冰涼的水流將的緒冷卻。
再抬頭,看著鏡子裏漉漉的自己,無聲的苦笑了一聲。
宋淺,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現在才知道怕,有什麽用?
以對輕朝的了解,他現在肯定恨死了,滿世界在找,一旦被他找到,這輩子或許就完蛋了。
閉了閉眼,宋淺深吸了一口氣,下樓去賓館附近的店點了一份麵,草草吃完,又回了房間裏。
第二天,宋淺很早就下了樓,還了鑰匙以後,坐上了前往縣城的公車。
小鎮的公車破舊不堪,一路上叮叮當當來了許多人,坐的滿滿當當,不鎮上的菜農,帶著新鮮的菜,去縣城賣,坐到半路的時候,甚至趕上來一隻羊。
五個小時以後,宋淺一臉菜的下了公車。
藍書給打了電話:“淺淺,我坐高鐵到了。你在哪裏?”
宋淺應道:“你在原地等我。我來高鐵站接你。”
花了十八塊錢,宋淺打的到了高鐵站,在肯德基的門口,看到了挎著黑挎包,眼角還有一點淡淡淤青的藍書。
他的發尾紮了一個小揪揪,一見到,就立刻笑了,宋淺也彎了彎眉眼,走了過去,聽到藍書問:“淺淺,你出什麽事了,怎麽臉看起來這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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