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清淺起來的時候宴君夜已經離開,連同行李。
有點意外宴君夜這次離開的這麼干脆,林清淺沒有多想。
兩個小時后,藍楓公寓,林清淺把阿輝堵在了自己家里。
看著大包小包收拾妥當準備離開的一家三口,林清淺靠著門框:“昨天,你說的人沒出現。”
阿輝的男人給自己人使了個,人抱著孩子來到門口:“孩子得換尿片了,能讓我先下去嗎?”
林清淺淡淡勾不語。
吉瑪笑起來淺淺的梨渦來到人面前,手了下孩子乎乎的小臉:‘這小嬰兒好可,我好喜歡..."
阿輝的 男人失控的一把推開吉瑪,擋在了孩子面前:“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你們還想干什麼?!”
吉瑪委屈的拍拍自己被推到的胳膊,單純無害的眼神掩藏著致命的危險:“姐姐,推我?”
林清淺垂著眼瞼,冷漠出聲:“推不他,還推不一個寶寶嗎?”
聽著吉瑪咯咯的笑聲,阿輝護著自己的妻兒渾冷汗直冒:“姑,我給你們磕頭了,我真的全說了!”
“撲通~”
阿輝雙膝跪地不起:“雖然七哥是我的上家,可是我知道就這一個號碼,每次都是只見貨不見人,我真的沒見過這個人!”
林清淺不著痕跡的掃了阿輝一眼:“再想想,有沒有的。”
人抱著孩子躲在墻角瑟瑟發抖,哭著數落自己的男人:“你快說啊,被人當槍使你不要命了,他敢放你鴿子你還跟他講什麼江湖道義...."
被自己人罵了一通,阿輝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要不你們今晚再試試,我記得兩年前上面缺貨缺的厲害,約定地點我去取貨卻被放了鴿子人也聯系不上了,我不死心一連在那蹲了三天,第三天晚上被我蹲到了...."
.....
出了阿輝的家,林清淺決定了:“吉瑪,繼續盯著403那間房。”
馬路邊,黑的邁赫囂張的摁了好幾聲喇叭:“上車。”
林清淺看著宴君夜戴著墨鏡咬著煙把頭出了車窗,眉心擰住:“你沒走?”
宴君夜笑的一臉氣:“笑話,我來討老婆的,老婆不走我哪也不去,先上車。”
林清淺盯著宴君夜沉著臉,吉瑪麻溜的上了車后座:“謝謝姐夫。”
這一聲姐夫可是進了宴君夜的心上了,那笑容那一個賤:“中午吃什麼隨便點,姐夫請客。”
吉瑪那甜的不要不要的:“謝謝姐夫,我什麼都吃,不挑食。”
林清淺一陣無語,上了車。
車上,宴君夜一連問了好幾遍:“你們到底干什麼來了?”
吉瑪再也沒了聲音,抱頭再后面裝死。
林清淺越是敷衍,宴君夜越是擔心:“是不是又干殺人放火的事?”
林清淺不吭聲。
吉瑪繼續裝死。
宴君夜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首點開手機,:“你說你們兩個娘們出來,真的打算殺人放火?!”
沒有別的,宴君夜昨夜在林清淺的套房里搜出來隨佩戴了匕首跟q:“不說是吧?我打電話給溫媽,給林媽林爸,給你七個哥哥姐姐弟弟..."
不是媽就是爸,不是姐姐就是弟弟,說的跟一家人似的!
話音未落,林清淺上去一個大兜子:“不是要當啞嗎?”
見林清淺妥協,宴君夜被揍了一大兜子也樂意,扔了手機了被打的臉,宴君夜偏頭給了林清淺一個曖昧的眼:“有我在你邊他們肯定放心,我保證當個啞,嗯?”
幾分鐘后,啞開口了:"影視城附近有一家餐廳,我帶你們去嘗嘗?“
正好,林清淺想去那個方向:“隨你。”
宴君夜見林清淺低頭答應的樣子很是乖巧,眼神一陣閃爍,一邊開車一邊單手扶上了林清淺的長發:“這麼乖?”
林清淺尷尬的拿下宴君夜的賤手:“再手欠我幫你剁了它!”
宴君夜盯著林清淺的眼神黏膩的不行:“太多天沒見到你,想的慌。”
林清淺是真無語了,這才答應讓他留下,又開始了:“宴君夜,吉瑪還在呢,你收斂點!"
后面,吉瑪興的聲音響起:“你們繼續,我大片都看過,你們這才哪到哪啊..."
林清淺:?!
宴君夜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牲畜無害甜妹子一個,沒想到這個虎:“吉瑪,沒事多帶帶那個小啞出來溜溜,給他也看看..."
吉瑪:“那不行,歿哥哥容易害,我拉他的手他都能臉紅一整天."
......
林清淺不吭聲,聽著宴君夜跟吉瑪一路說著歿的‘壞話’到了一家餐廳門口。
三人下車,林清淺跟宴君夜一眼看見了馬路邊三個人:一個人挽著納蘭川的手臂看起來很親,對面,是戰星辰。
瞎子也能看出來這是修羅場。
林清淺對戰星辰并不陌生,戰家九房唯一一個孩,是宴君夜唯一的表妹。
宴君夜一向護短,也很清楚戰星辰跟納蘭川的關系,大步上前:“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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