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錯了,你怎麼會是細仔呢?明明是英俊非凡,孔武有力的帥哥。”
景楓呵呵一笑,“真不走心。”
凱瑟琳嗔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說你別趁機得寸進尺啊。”
景楓瞇了瞇眼,“不耐煩了?我就知道久病床前無孝子。你要是不耐煩了就提早說,我不會強留你在我邊的。”
凱瑟琳見他說得一本正經,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起他的下,親了親他的。
“越說越上頭了?是吃準了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啊?”
景楓著人紅的,結不自覺滾了滾。
可上卻說:“別,我要的是你心甘愿,而不是被梁山。”
凱瑟琳盯著他英眉眼,有些好奇。
“景楓,你怎麼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呢?”
“怎麼不一樣了?景楓問道。
“我先問你,你真的我嗎?”
景楓一愣,“為什麼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凱瑟琳賣了一個關子。
景楓道:“如果不你,我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
凱瑟琳彎一笑,“那就是了,有多呢?”
景楓皺了皺眉,“到底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好奇啊!”
凱瑟琳道:“電視里不都這樣演的嗎?如果你很很我,在你出事之后得知自己會為廢人,難道不該心里痛苦不舍,表面上卻對我厭惡痛恨,然后把我罵個狗淋,最后用勁手段我自己離開,讓我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嗎?”
噼哩啪啦一通話,讓景楓無語的想翻白眼。
“泡沫劇真害人,以后你給我看一些這些沒營養的弱智劇。”
“什麼弱智劇?這明明是表達男人深人的一種方式好嗎?”
凱瑟琳笑道:“一個寧愿自己痛苦,也不愿心之人跟著自己苦的男人,你不覺得這種男人很有腔調嗎?”
景楓涼涼一笑,“那我要是這麼有腔調,你就拍拍屁走了?”
凱瑟琳道:“當然不會!我肯定哭著喊著,死也要留下來照顧你的。”
景楓:“所以,我為什麼要那麼虛偽?明知道打死你,你也不會走的,我為什麼還要上演一出苦戲,演給誰看?誰呢!”
凱瑟琳:“……”
真是個理智的大直男啊!
“我可以嗎?”
景楓:“不可以!我可不想你一天到晚以淚洗面,把自己的弄壞了。”
哦,原來還是為自己著想啊。
凱瑟琳笑眼彎彎,“好吧,你是病人,你有理。”
景楓勾了勾角,“凱瑟琳,你真的不嫌棄我是廢人嗎?”
“你說呢?”
“我要聽你說。”
嘖,還執著上了。
行,說。
凱瑟琳道:“我要是嫌棄你,在你爸說我克你時,我還不假惺惺的嚎上兩嗓子,然后拍拍屁走人了?”
景楓滿意了,勾了勾角沒有說話。
凱瑟琳想到蘇綰綰,問道:“對了,蘇綰綰呢?怎麼不在?”
“回國了。”景楓道。
凱瑟琳約猜到了這個結果。
親耳聽到景楓這樣說,還是有點小興的。
蘇綰綰回國了,說明主放棄了。
不過上故意道:“這麼快?沒有哭著喊著想留下來照顧你嗎?”
景楓眸心微,半真半假道:“說了,說想留下來照顧我,我說不想拖累,讓走了。”
凱瑟琳睨他一眼。
“哦,就是我剛剛說的版本嘛。你的小青梅哭著喊著要留下來照顧你,你著心里的不舍和心痛趕人家走。好人啊。”
景楓忍不住笑了,“嗯,你說得對,看我多虛偽!”
凱瑟琳輕拍了一記他的胳膊。
“真的假的?”
景楓握住的手,“醋了?”
凱瑟琳撇撇不吭聲。
景楓道:“你說我有那麼虛偽嗎?”
凱瑟琳當然知道他不是個虛偽的人。
就是好奇蘇綰綰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那蘇綰綰到底怎麼離開的?”
景楓:“曉之以理,之以。”
凱瑟琳:“你說服的?”
景楓道:“也不全是。自己也不想趟這渾水吧。大概只是我的外在條件,而現在我這副樣子,不會想嫁給我的。”
這話和顧念分析的一模一樣。
凱瑟琳彎了彎角,“還真被念念說中了。”
景楓挑眉,“夫人怎麼和你說的。”
凱瑟琳:“讓我別擔心,說很快就不會有人分開我們了。”
景楓勾了勾角,“夫人就是睿智。”
凱瑟琳目一轉,揶揄了一句。
“你看吧,只有我才是真的人。不管你變什麼樣,我都著你,對你不離不棄。”
景楓笑了,“是,你和我一樣不虛偽。”
凱瑟琳:“所以我要是變老變丑了,你也不會嫌棄嘍?”
景楓:“廢人和丑人,絕配!”
凱瑟琳撲哧一聲笑了,“你才丑!”
景楓:“是,我又廢又丑。好在朋友又牛又靚,我躺贏。”
凱瑟琳:“……”
門外,陸寒沉和顧念聽著兩人的對話,相視一笑。
有個詞福禍相依。
有時候福和禍互為因果。
往往以為最糟糕的時候,驚喜也許就藏在這些災禍中。
所以,還是以平常心看待問題,順其自然就好。
景楓和凱瑟琳在醫院里住了八天后出了院。
顧念和陸寒沉要回國了。
為了方便治療,凱瑟琳決定陪同景楓一起回華國去。
然而,幾人臨走前又被截胡了。
小王子半夜喬裝打扮一番,來到了伊桑家找陸寒沉和顧念。
看著他一黑打扮,陸寒沉直接問道:“你來這里,是找到你大哥指使人,暗算景楓他們的證據了?”
小王子道:“不要那麼急,能先給我一口水喝嗎?”
“稍等。”
顧念要去倒水,陸寒沉讓坐著,他去給小王子倒了杯水。
等他喝完,陸寒沉再次道:“別磨嘰,現在可以說了吧。”
小王子將水杯遞給顧念,說道:“目前我派出去的人,確實找到了其中一名殺手。”
陸寒沉挑眉,“他招了嗎?”
小王子道:“他只是個雇傭兵,只拿錢辦事的那種。是誰要他辦事的,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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