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貞心驚膽戰地在樹下守著,生怕不留心摔下來,馮喜安才摘了十幾個,不過小半籃,馮玉貞立刻招呼道:“夠這兩日吃便好了,快下來罷!”
人算不如天算,本以為至能吃上十天半個月的枇杷,誰知當日午后,馮喜安正在屋里喜滋滋地吸著枇杷的甜水,屋外響起敲門聲,原是瓦房的周姓戶主,拿著一個灰撲撲的麻布袋。
上門不為別的,正是為了這株枇杷樹。那周姓戶主另帶著一男一,歲數還年輕,看著應該是他的孩子。
一伙人將枇杷樹上的果子一網打盡,連那些藏在葉下、半青不的都沒放過。幾個人拍拍屁走的時候,枇杷樹只剩禿禿的枝葉,而全無一個枇杷果了。
攤上這種雁過拔的戶主,馮玉貞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倒也不能指摘什麼,畢竟們只是租客,他們才是戶主,樹和瓦房全是人家的。馮喜安難得氣鼓鼓的,頗為不平,嘟囔著早知道便多摘一些。
兩天就把剩的枇杷吃完了。概因吃多了枇杷易腹脹,馮玉貞盤算隔兩日再去集市上買些,誰知還未,一個人便登門拜訪。
打開門,許久未見的李疇笑呵呵立著,懷里摟著一個小箱子。馮玉貞想不通崔凈空怎麼又來這出,以為超不出之前送過的件的范疇。
誰知李疇一掀開,里面堆滿了黃黃紅紅的果子,枇杷其中占據最多,額外一小半竟是荔枝。
李疇從里出一個荔枝,剝開鮮紅的薄皮,癱在手心,給馮玉貞細瞧其中白的果:“這荔枝自嶺南運來的,得早,皮薄多,主子特意奴才快馬加鞭送回來呢。至于這枇杷,自然是因著小主子吃,這一箱全是主子的一片心意。”
馮玉貞曾經也見過幾次荔枝,多是那三年暫居許家時開的眼界。哪怕在許家,荔枝也是極俏的。
每年至多吃上兩回,且運過來時多以蠟封存,遠沒有箱子里這些沾著水的看上去新鮮。
崔凈空早吸取了教訓,不貪多,也不圖多貴重。箱子雖不大,可實了果,份量不輕。李疇的胳膊巍巍,馮玉貞只得他放下,算是默許收下了。
馮玉貞抱著手臂,神遲疑,還是朝李疇問道:“他在何?”
自上次一別后,兩人已有足足一個月未曾見面了。馮玉貞倒不是想見他,奈何那何檢校前幾日求到跟前,涕泗橫流,只求崔大人放他全家老小一條生路。
學堂風波之后的第二日,何檢校便提禮登門道歉,可馮玉貞閉門不見,對方討了個沒趣,又或許是觀察到崔凈空不住在此,遂也不再往前湊。
馮玉貞于是落了個清凈,誰知曉前幾日,這位何檢校又來了,卻是模樣大變,里顛三倒四,甚至還想跪下給磕頭。
聽了個七七八八,何檢校從前強占千畝民田、以權謀私等事近來皆東窗事發,不日后便要被鎖拿送有司治罪。數罪并罰,只怕是余生都要于牢獄中無度過了。
雖瞧他落魄可憐,可條條罪證應當都不摻假,馮玉貞也升不起什麼憐憫之心,可知道其中定有崔凈空的手筆。
李疇聽聞馮玉貞竟然破天荒似的主提起崔凈空,更為恭敬地回復:“主子正于嶺南平,殘余的賊寇負隅頑抗,因而耽誤了回程的時候。”
“平?”馮玉貞不由得放下手臂,轉而兩手握著,語氣帶了一擔憂:“沒傷罷?”
李疇眼珠子轉了轉,拿不準主意,不曉得主子讓不讓說,思慮再三,還是點下頭。
馮玉貞隨即面微變,李疇趕忙安道:“主子被冷箭中肩膀,好在他及時側躲避,傷并不深,只是箭頭抹了毒,因而好得慢,奴才奉命回江南的時候,主子已經大好了。”
饒是如此,馮玉貞堪堪出了一手心的冷汗,拋開二人之間的恨與否不談,念在過往,還是盼崔凈空此生平安順遂,得以善終。
好在是虛驚一場,馮玉貞扶住門,定了定神,俄而道:“那便好。我是想問何檢校的事,你可知道此事?”
李疇侍候崔凈空左右,這件事就是他領命辦的,自然一清二楚。崔凈空也特意叮囑過,李疇按著他的意思,回復道:“此事您不必憂心,以后他不會再半夜來煩擾您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馮玉貞沉默半晌,出言道:“倘若罪名屬實,那何檢校的確罪有應得,可會不會牽連他的家人?”
“定罪時并不涉及其親族,只是按律應當歸還他所侵占的田地和賄的錢財。”
他說得很明白,雖無命之憂,可家境卻不免要中落。馮玉貞暗嘆了一聲,李疇旋即拱手離開。
彎下腰,將箱子抬進屋子里,取出里面的果子,分開安置。枇杷滿滿擺了兩盤,荔枝則只有枇杷的小一半。
起一個荔枝,學著李疇的手法,有些生地剝開薄殼,將瑩白的果送進口中,口清甜,又不失爽脆,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味。
只是……馮玉貞有些心神不定,崔凈空尚有心思給送來荔枝,應當沒什麼大礙吧?
第104章 再相見
李疇送來的果子自然均是挑細選過的,馮喜安當日放堂回家,見桌上盤里擺著黃澄澄的枇杷,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紅彤彤的,從沒見過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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