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靠在黑的轉椅上,淡漠的眉眼看不出半點緒。
方奇關上房門,就發現一道極侵略的視線落在了自己上。
方奇疑得撓了撓頭,“爺,您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難道……您失了?”方奇一邊想著自己的猜測,一邊心底暗驚。
一時快,將自己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不應該啊。真要失了,那肯定是爺您做的不好。惹夫人不開心了!”
“夫人多好的人啊!單純善良,溫可,長得還漂亮!”
方奇苦口婆心道:“爺,遇見夫人是您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孩子心思都敏,你怎麽也讓夫人點?”
見厲斯年沉著臉不說話,方奇覺得自己猜對了,連忙又道:“夫人現在無依無靠,要是被您傷了心,豈不是要無家可歸了?太可憐了……”
“閉!”
厲斯年額角的青筋狠狠暴起,冷聲嗬斥方奇,止住了他滿腦子的幻想。
厲斯年無奈扶額,臉十分難看。
方奇上前兩步,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就聽到他們家爺喃喃自語:“你家溫善良的夫人,把我趕出臥室了。”
他已經睡在書房整整三天了。
方奇:“!!!”
他聽到了什麽驚天大?!!
他們家夫人看上去弱弱,竟然還有這麽剛的一麵?
厲斯年雙眸微微一瞇,視線冷冷地在方奇寫滿了幸災樂禍的臉上掃視一圈,齒間溢出一聲冷笑。
“你在笑什麽?”
“我被夫人趕出臥室你很高興?”
“年終獎不想要了嗎?”
振角上揚,準備對他們家爺嘲笑一番的方奇臉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拚命搖頭。
“不敢不敢!”
年終獎夠他買一套別墅了。
可不能丟啊!
厲斯年冷哼一聲,淡淡收回視線,“最好沒有。”
“爺 ,夫人脾氣那麽好,您是做了什麽不可原諒的事了嗎?”
不能吧?
除了晚上,方奇和厲斯年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作為總裁特助,方奇必須時時刻刻跟在他們家爺邊,隨時等待吩咐。
他敢用年終獎發誓,他們家爺在外麵絕對都看過別的人一眼。
厲斯年抿著,沉默不語。
男人一旦嚐到甜頭,哪裏還能控製得了?
如果不是虞酒子骨太弱,經不起折騰,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不放過。
最終,虞酒忍無可忍。
終於不了了。
無論他在外麵怎麽喊,虞酒像是鐵了心腸一般,始終沒有半點靜。
時至今日,他已經連續三天沒過虞酒了。
這還不是最殘酷的。
厲斯年發誓,他這輩子經曆的最嚴重的“酷刑”,就是睡書房。
每天晚上著冷冰冰的書房,和側空的床,厲斯年輾轉反側。
方奇瞥見厲斯年的神,瞬間明白了些什麽。
“爺,您這樣胡思想,還不如買點禮賠禮道歉呢!沒準兒夫人還能看在禮的麵子上原諒您!”
話音一落,厲斯年“騰”得從轉椅上站起來,快速從一盤拿過西裝,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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