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窒息的,是自己的窘迫全部被虞酒收盡了眼底。
見虞酒一臉戲謔又嘲諷得看向自己,白嫿的偽裝一時間有些繃不住。
深吸一口氣,眼角頓時沁出一層淚水,“年……三爺,你怎麽能者那麽說我呢?我們之前是最親的關係,就因為的出現,你才這樣殘忍地對我是嗎?”
正吃瓜的虞酒見矛頭指向自己,頓時一臉莫名,“白小姐,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厲斯年是我的人,以後隻會是我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打他的主意。”虞酒直起子,仰起頭向站在自己不遠的白嫿,雙眸微微瞇起時,眼底迸出一抹危險的芒。
雖然願意無條件相信厲斯年對自己的忠誠,但並不代表隨便什麽人都能騎到頭上撒野。
當著的麵對厲斯年含脈脈,做出一副可憐又委屈的模樣,當是死的嗎?
白嫿害怕得瑟了下肩膀。
如果放在往常,做出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一定會引得一大批慕者翕心疼。
那些男人都是視覺,隻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本不會去想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這一招向來百試不爽。
可怎麽也沒有想到,厲斯年本就不吃這一套,甚至本沒有多看他一眼。
不甘心得咬了咬牙,指著虞酒道:“虞小姐,我也不想繞彎子了,我今天來這裏不過是想撥反正。我和年哥……三爺解除婚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所以本算不得數。”
回國就是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雖然不想和一個毀了容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但屬於的東西,即使不要了,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沾染。
厲斯年是的。
就算不要,也不許虞酒這種出低賤得下等人占了便宜!
“嗬……”虞酒嗤笑,“你說不算數就不算數?你誰啊?厲家和白家的婚約早就已經解除了,這是整個江城都知道的事。”
“當初是三哥出車禍,你來看過他一眼嗎?他最需要人支持和安的時候你在哪?他煎熬著忍疼痛的時候你又在哪?不過是看三哥現在重新站了起來,還掌管著MG和厲氏,所以想來分一杯羹吧?”
白父麵尷尬,抬手扯了扯自家兒的角。
他算是看明白了。
當初他們白家退婚的時候把事做的太絕了,所以厲斯年本不願意原諒他們。
麵對虞酒的質問,白父臉上爬上一層愧的神,想拉著自家兒離開。
但無奈,白嫿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白嫿梗著脖子辯解道:“我說了,我之前是出國散心了,退婚的事本就不知。”
虞酒:“就算你不知,退了就是退了。現在,厲斯年的未婚妻是我,以後也隻會是我。白小姐,人要臉樹要皮,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該請保安了。”
白嫿氣急,怒吼道:“你算什麽東西?三爺都沒開口說話呢,你憑什麽替他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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