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詩笑出聲,“媽,論卑鄙,我可不是您的對手,我原本以為,我悄悄把您推出去當擋箭牌這一招已經很妙了,可是沒想到,您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霍老夫人一頓,很快明白了過來,“我給司寒打的電話,他也錄音了對不對?他也把錄音發給你了對不對?
詩,這是司寒的計謀,他是想看到我們互相殘殺,他好坐山觀虎斗,我們不能上當,你趕放開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云詩悠閑地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坐了下來,“不行啊媽,現在咱們這個霍家大勢已去,臨心島的霍家崛起,我肯定要先考慮自己和明遠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您對霍司寒趕盡殺絕這事,其實明遠也只是您的工而已,我們兩個罪不至死啊,所以您這個始作俑者才應該站出來承擔責任才對。”
“云詩!”霍老夫人氣得臉蒼白,“我可是你婆婆,你居然對我下得了手!”
“只是婆婆而已,沒什麼好下不了手的,霍司寒還是您的親孫子呢,您不照樣不給他退路嗎?”云詩輕笑著道,“媽,我已經通知霍司寒過來了,您別怕,到時候我就意思一下,拿鞭子您幾鞭,讓霍司寒看著消氣,說不定他很快就能消氣放過我們大家,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可我先跟您說好了,萬一霍司寒遲遲不消氣,我只能繼續打,要是不小心把您打死了,您可千萬別恨我,要恨就恨霍司寒,是他不肯放過您,好嗎?”
“你敢!”霍老夫人怒道,“你敢我一下,我要你死無葬之地!”
“媽,您這話說得我就不聽了,我是跟明遠商量過的呀,是明遠答應了我才敢這麼做的,您怎麼能怪我一個人呢?
再說了,您最看重霍家了,您也不忍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傷害吧?換別的長輩,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孩子的命
呢,您也是夠自私的了,居然想用我們一家三口的命去換您自己的,還好我先下手為強,不然現在被綁在這里的人,就是我和明遠了”
“云詩!”霍老夫人氣得不過起來,“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松開我,不然你一定會后悔!”
“松開您我就是死路一條,我想活,活著才有機會,不是嗎?”
云詩話音剛落,傭便來敲門了,“二夫人,三爺他們到了。”
“知道了。”云詩得意一笑,“兩個人來,把人連帶椅子抬出去。”
“是。”
云詩走出去一看,霍司寒并沒有在客廳里,而是去了二樓,站在欄桿后面,俯瞰著整個客廳。
云抒穿著一件黑長,像極了一個高貴的王,站在他邊,兩個人十分般配。
再往旁邊,霍司沉坐在椅上,霍司昱和莊恒孫媽也在。
云詩的雙眸盯著云抒的臉,跟斗了整整二十年,還是輸了,以一個失敗者的姿態,接的睥睨。
不甘心啊,但是所有的不甘,都要被咬碎,就著吞下去。
輸了,輸得慘白無比,現如今只求保命,帶著錢遠走高飛。
霍老夫人很快被幾個保鏢抬了出來,被扎扎實實地綁在椅子上彈不得,前所未有的狼狽。
“霍司寒,你在電話里跟我說,看我的表現決定是否原諒我的過錯,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了。”云抒抬起頭大聲道。
霍老夫人一怔,緩緩抬起頭,看見二樓的孫子們,聯想起此刻自己的狼狽,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云詩,你快放開我!”
“給我閉!”云詩繼續道,“霍司寒,一直以來,害你的人都是,沒有的扶持,明遠不可能有這個能力跟你們作對。
云抒,取你媽媽骨灰的事是想出來的,連明遠都覺得不該那樣做啊,所以你放過明遠吧,至于我弄灑了你媽媽的骨灰,是我不對,我鄭重請求你的原諒,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云詩說完,拿起一旁的一馬鞭,抬起手,狠狠打在霍老夫人的上。
“啊!”霍老夫人疼得出聲,整個人在發著抖。
“!”霍司沉于心不忍,雙手抓著欄桿,“司寒,一定要這樣嗎?”
霍司寒面無表地看著樓下的一幕,沒有說話。
云詩抬起手,繼續一鞭一鞭打在霍老夫人的上。
霍老夫人咬著牙,努力不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像是最后的倔強。
很快,著大肚子的云詩就有點累了,而霍老夫人的臉上也早就疼得滴下了細細的汗珠。
馬鞭打的聲音還在繼續,霍司寒雙手撐在欄桿上,似笑非笑,“,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一心護著的兒媳婦,為了袒護,你為當家主母卻事不公,任由欺負云抒,現在云詩打的每一鞭,都是你在還債。”
“住手!”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著急制止的聲音,“不要再打了!”
沈家的人及時
趕到,為首沖進來的是阮惜君,上前護住霍老夫人,阻止了云詩落下的鞭子,抬頭向霍司寒,哀求道,“司寒,夠了,看在姑姑的面上,放過吧。”
除了阮惜君,沈向東和沈承時沈承謹兩兄弟也來了,站在一旁沒說話。
霍司寒淡淡一笑,“姑姑覺得很可憐,對吧?對我趕盡殺絕的時候,挖出我岳母的骨灰的時候,可沒想過會有今天。
今天承的,都是的報應,不是嗎?”
阮惜君無言以對,“我知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現在已經知道錯了,并且再也沒有能力針對你了,你放過吧,從今以后就讓在這里養老,再也不踏出這里半步,可以嗎?”
霍司寒無于衷,“別人都說,我心狠手辣,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因為一旦得罪了我,我會加倍討回來。
姑姑需要我拿出那天在臨心島門口的監控,看看當時云抒是怎麼跪在地上看著媽媽的骨灰被風吹走的嗎?你知道當時你的母親臉上的表有多暢快嗎?
現在承的,比不上當時云抒所承的萬分之一,我憑什麼放過,你們幾個既然來了,上又流著霍家的,自然是有資格旁觀的,但要是手的話,后果自負”
沈向東立刻上前把阮惜君拉開,“我早就跟你說不讓你來,你非要來,這事我們管不了!”
阮惜君哭著道,“是我媽啊,我怎麼能不管呢?”
“好,你管,你要搭上沈家所有人,去陪葬是嗎?那樣有意義嗎?你給我過來!”沈向東強行把阮惜君拉開了。
這時,一道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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