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昱拍著彩虹屁,“牛,還是我三哥最牛,我死你了三哥!”
“滾。”霍司寒一臉嫌棄,“去廚房開飯吧。”
“好嘞!”
云抒在家休息了三天,總算是滿復活,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同時,莊恒那邊也查到了霍新的資料。
莊恒來到片場當面匯報,“主子,這些就是霍新從小到大的資料,我能查到的只有這些了。”
霍司寒拿著iad翻看著,“他履歷夠富的啊,書沒讀多,其他方面倒是一把好手。”
“是的,看得出來霍新擅武不擅文,能的確很出眾,尤其是格斗方面,我估計連夜影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資料顯示,他大學沒畢業就去當兵了,是國外對個人要求最高的特種兵,退伍后的資料就不全面了。
而二爺那邊,也是想辦法給他點生活費,但為了避免讓人發現,金額肯定是不高的。”
“這就足以證明,他退伍之后的那幾年,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霍司寒把iad還給他,墨鏡后面的雙眸泛著冷意,“這種人退伍之后,最常見的事就是為雇傭兵。”
“也是,他資質平庸,唯獨格出眾,當雇傭兵算是最好的出路。”
霍司寒吩咐道,“從這方面著手,繼續調查,另外,查查他上有沒有彼岸花紋。”
莊恒猛然反應過來,“主子,您是懷疑,霍新跟彼岸花的事有關?”
“只是這麼一聯想,需要查證。”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
云抒拍完一場戲,熱得大汗淋漓,過來喝水,沒見到霍司寒,問一旁的小助理,“小霍呢?”
“剛剛有人來找他說事,他就離開了,說馬上回來的。”
“哦。”云抒沒細問,“化妝師來幫我補個妝吧,馬上拍下一場了。”
“是。”
夜晚,微風徐徐,霍家老宅一片安詳靜謐。
霍新躺在按浴缸里,品嘗著上好的紅酒,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冷的臉。
他緩緩閉上眼睛,著這一刻難得的放松。
門口突然傳來細微的響,霍新敏銳地睜開了眼睛,一雙如野狼般的銳眸盯著門口的方向。
“叩叩叩。”
幾下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過后,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大爺,我給您送酒來了。”
霍新雙眸微瞇,不急不緩地戴上手套,素來冷酷的嗓音淡淡地開了口,“進來。”
浴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傭打扮的人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兩瓶紅酒,恭敬地走到霍新旁半跪下來,把紅酒打開,倒進了醒酒里。
霍新瞇眼打量著,“新來的?”
“回大爺的話,是的,四爺不放心老夫人,我來照顧。”
霍新輕抿了一口紅酒,“霍家老宅現在就是一盤散沙,聽說走了不傭人,剩下這幾個都是圖錢多才留下的,你倒是還愿意往這里湊。”
“我只是一個傭人,四爺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的。”
霍新把空了的酒杯遞過去,“倒上。”
“是。”傭立刻照做。
霍新輕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看著里面猩紅的,輕笑著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喝紅酒嗎?因為它的,跟很像,喝著紅酒,就仿佛在喝著仇人的”
傭嚇得一,“大爺”
“想嘗嘗的味道嗎?”霍新出一只手,抬起的下,另一只手把高腳杯遞了過去,“賞你了,嘗嘗。”
傭急忙搖頭,“不,我不會喝酒。”
“怕什麼,嘗嘗,味道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大爺,我真的不會喝酒,”傭鼓起勇氣道,“我學過按,要不我幫您按一下肩膀吧,好嗎?”
“你還有這手藝?”霍新角勾起一詭譎的笑意,把高腳杯放到一旁,戴著手套的指尖劃過的臉蛋,下一秒,一只手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傭的瞳孔驟然,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呃大爺不要”
“不要什麼?”霍新指尖用力,掐得更,看著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死,“你以為我不知道酒里面下了迷藥?你好大的膽子,敢在背后暗算我?說,霍司昱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傭的臉很快被掐得漲得通紅,快要不過氣來。
霍新適當松開了,“說。”
“我沒有咳咳咳”傭得以息,但一口否認了,“我怎麼敢給大爺下藥呢?四爺看重您,更加不會”
霍新勾起角,“我告訴你,就算是市面上最好的迷藥,也逃不過我的鼻子,霍司昱派你這樣一個貨就想對我做點什麼,簡直是笑話。”
“真的沒有,四爺沒有指使我!”
“還,人也忠心,只可惜,跟錯了主人,看在司昱是二叔親生的份上,我破例放你一條生路,別讓我再見到你,滾!”
霍新手一甩,傭總算是得到了解,連滾帶爬地跑了。
“新哥,”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就這麼放走了?”
“我說了,我會給司昱一個面子,但僅
此一次,”霍新想要喝酒,但想起酒里的藥,只能放棄了,“趁著這次機會,也好給他一個警告,別沒事找事,霍家我唯一不會的人就是他。”
“我明白了,新哥,我去給你拿酒。”
“去吧。”
云抒今天收工晚,十一點多才到家,剛一進門,就看見霍司昱火急火燎地要出去。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云抒好奇問道。
“三哥三嫂,你們回來啦?”霍司昱強裝鎮定,“沒事,晚飯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化消化。”
云抒“”
“這都幾點了,現在才想起來消化的事?”
霍司寒一眼看穿,對云抒道,“不是累了嗎?你先上樓洗澡,我一會兒就來。”
“嗯。”云抒累得直打哈欠,沒再追問霍司昱,跟他道了聲晚安,便直接上樓了。
“跟我過來。”霍司寒帶著霍司昱走進客廳坐下,“說吧,出什麼事了。”
“三哥,我”霍司昱左右為難,最后心一橫,才直接承認了,“我不是聽莊恒說,你懷疑老大跟彼岸花那事有關嗎?你還想查查他上有沒有紋,對不對?”
霍司寒蹙眉,“所以你做了什麼?”
“我我就安排了一個傭過去,想給他下藥迷暈,這樣方便檢查清楚,結果結果就失手了”
“霍司昱,你長本事了,敢背著我私自行了?”
“三哥,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想幫忙嘛”
霍司寒了眉心,“傭遇害了?”
“沒有沒有,霍新放過了,現在正在外面要來跟我匯報呢。”
霍司寒放下手,“進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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