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龔霸想起,卻被一隻腳死死踩住背部。
背上的力氣出奇大,他掙紮半天都沒能起。
“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他咬牙吼道。
“你不配讓我知道你是誰!”
商晟抬起腳。
男人趁機翻爬起來,他從上出一把匕首,舌尖抵抵口腔,朝著男人刺了過去。
商晟能放他起來,就不怕他有什麽作。
龔霸也隻是剛靠近,他就直接抬起腳,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這一腳比剛才他踹保鏢的那一下狠多了。
“啊!”龔霸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商晟這邊點上一煙,都吐了口煙霧,龔霸還趴在地上掙紮著沒起來。
“說吧,為什麽對我人下手。”
龔霸放棄了掙紮,他臉在地上,雙眸像是毒蛇般狠。
可,他麵對的是商晟。
他就是會咬人,商晟也不怕他。
“你人?嗬嗬!你人不也了我人?”
梁婧那臉被爸打的麵目全非,心疼死他了。
商晟叼著煙,煙霧遮住他半邊臉,“人是我的,和沒關係。”
“我管你們誰的,不都是因為你人小婧才挨打的嗎?”
“是男人就衝我來,對付一個人不算人!”
龔霸冷笑,“你們有錢人就喜歡裝紳士,老子才不稀罕,我知道誰我人,我弄死!”
商晟口煙,“你不回答我不勉強你,你隻需要告訴我,地上的是誰的!”
“老子不說——啊!”
了一半的香煙,還正在燃燒,不輕不重地直接按在他臉上。
商晟三次出手,次次重拳出擊。
龔霸的臉上被煙頭燙出一個圓圈,肯定是要留疤的。
他什麽都不說,商晟也猜到了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
旁邊窗戶上那塊破碎的玻璃,不排除秦以歌會從那裏爬出去。
嶄新的皮鞋不沾一灰塵,踩到龔霸被燙傷的臉頰上,“我是商晟,隨時應戰。”
說完,他將煙頭扔到地上,再用踩過龔霸臉頰的腳,去踩滅煙頭。
這是一種侮辱,他踩他的臉,就像踩煙頭一樣隨意,龔霸握了拳頭。
從廠房裏出來,紀橫嶼剛好拿著手機準備進來找他,“商總,找到了!”
“在哪!”商晟沉聲問道。
“前麵。”
十分鍾後,幾輛車子在一個院子前停下。
附近都是農田,隻有這裏有一棟自家小院,房子周圍是茂盛的農作。
下車時,院門已經是打開狀態,商晟直接走了進去。
裏麵有一座二層民房,一樓客廳亮著燈。
紀橫嶼敲響房門,裏麵很快傳來靜。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穿著圍拿著鍋鏟,看到外麵的一群人,他也沒有驚訝太久,“你們是來找人的吧?”
“嗯。”商晟應了一聲。
男人讓位,幾個人浩浩進了客廳。
裏麵的餐桌上,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抱著一碗麵吃得正香。
的頭發微,白皙的臉蛋上沾著一點灰。
看到進來的人,剛送裏的那口麵還沒來得及吸進去就頓住了。
模樣有些稽,還有點可。
秦以歌看著男人先把麵吸進裏,然後又等到嚼完咽進肚子裏才猛然起。
“商晟,你終於來了!”
表秒變,哽咽著朝他撲了過去。
人哭著奔跑著撲進自己懷裏,男人心髒一,語氣許多,“有沒有傷?”
秦以歌搖頭,“沒有沒有。”
就是很,很怕。
“抱歉,我來晚了。”他輕聲道。
秦以歌想哭,但是這麽多人看著呢,隻能故作堅強,“沒事,我這不是沒事嘛?”
裏說著沒事,眼睛已經紅得像兔子眼。
隨後,給商晟介紹,“這位是朱先生,本來想躲在他家裏避開那些人的,但是太了,又麻煩人家給我煮了碗麵……”
朱先生立刻說道,“小事一樁,秦小姐不用太客氣。”
秦小姐。
商晟不聲的重新把人帶回懷裏,向朱先生出手,“你好,我是商晟,以歌的老公。”
“你好,商先生。”
“多謝朱先生收留我太太,多有打擾,請見諒!”
“商先生不用客氣,一點小事。”
商晟點頭,“那就不打擾朱先生了,我們先走了。”
“好,慢走!”
一行人離開,最後麵的紀橫嶼拿出一張支票微笑著放在桌子上,“謝謝朱先生幫助我們商太太,這是麵錢,朱先生不用客氣,再見!”
說完,他轉離開。
朱先生都沒機會拒絕支票。
待所有人離開,他隨意看了眼上麵的金額:1000000。
“……”
紀橫嶼出來時,大家都已經坐上了車。
他本該坐在最前麵的那輛,但一想到人家夫妻倆估計要恩纏綿的,秦以歌又容易害,他還是不去打擾了。
車隊緩緩駛離郊區,往市中心方向開去。
秦以歌憋著一氣坐在位置上沒說話。
商晟率先開了口,“太太,以後還是和我在一起為好。”
秦以歌:“你是在怪我嗎?”
“不是,是認為隻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最安全。”
人冷哼,“我們倆又不能整天都綁在一起。”
“是不能綁在一起,但可以纏在一起。”
比如,纏著他。
秦以歌語氣很隨意:“那樣的話,三天就把你看膩了。”
男人眸底劃過不悅,“太太,現在是膩了嗎?”
“那倒沒有,你比我想象中的耐看一點,或許還可以多看幾天。”
“……”
小叭叭得厲害。
男人驀然出手,抓住的手腕,一個用力把帶進懷裏。
秦以歌撲在他上,臉微紅:“你說話就說話,手做什麽?”
“太太上功夫比較厲害,我說不過你。但是,論行能力,你就不占優勢了。”
秦以歌:“……”
聞著他上悉的木質香味,眼眶微微。
車廂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男人的大掌拂過烏黑的長發。
“嚇到了?”
秦以歌,“怎麽會?我秦以歌是誰,嗬嗬,別小看我!”
“嗯,沒有小看你,太太如果心裏憋得難,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讓你依靠一下。”
秦以歌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還在不服氣的反駁,“你的肩膀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麽要說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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