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囚在家裏,做夢!
片刻後,商晟問道:“不?”
“不。”今天晚上被親媽投喂了,兩菜一湯,外加一些點心,肚子吃得飽飽的。
“嗯。”
“就是……”,“想吃冰激淩。”
商晟眸微沉,果斷拒絕,“不行!”
現在外麵不到十度,肚子裏還揣著一個小的,這兩點都不允許任。
秦以歌坐直,一本正經地開始和他商量,“我跟你說,就大學路那邊的那家冰激淩店,他家的冰激淩一點都不涼……可能在這種天,稍微有億點點涼。”
說完,主在他上啄了一下,討好的分很高。
商晟語氣了一些:“換個別的吃。”
“就是想吃冰激淩,坐你的車有點暈,想吐,想吃涼的緩緩。”說完,又在他上親了一下。
秦以歌對於自己‘冒出想吃冰激淩還需要經過他的同意’這種想法覺很奇怪,最後暫時歸結到他是孩子的爹這個原因上。
商晟對於的舉哭笑不得。
這哪是在和他商量事?分明是已經打定主意。
但是,他也不是那麽好敷衍的。
“明天中午,溫度高一點再吃。”
秦以歌:“我就吃半個還不行嗎?”
果然,第三個親親又來了。
一連三個親吻,把男人原本無比堅的心,愣是給親了。
“剩下的呢?”
秦以歌:“你吃。”
略微冰涼的薄,被的紅親了四下。
車子最後右拐駛大學路,已經晚上九點半,意式冰激淩店裏還坐了不人。
大多數都是不想回學校的,坐在一張桌子上,湊在一起輕喃低語。
外表和氣質出眾的男,手拉手出現在冰激淩店,吸引所有人的目。
秦以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商晟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過一把椅子在旁邊坐下。
拿出手機,掃描二維碼點單,上麵的圖片讓垂涎三尺。
“商晟,你吃什麽口味的?”
“不吃。”
“噢,就不應該問你。”翻著單子嘀嘀咕咕道:“我要一個西西裏開心果口味的,但是還想吃泰國椰味道的……商晟,要不你就吃一個吧?”
商晟沒說話。
比店員還敬業的向他推銷:“他們家的冰激淩店在意大利有分店,超級火的。全部采用有機牛和進口的高級原料,特別新鮮。”
“巧克力橙子和85%巧克力的都很好吃,你可以嚐一個不太甜的!”
商晟還是沒說話,他是不可能退步的。
最後秦以歌先放棄了,隻得說道:“那我多點一個華夫餅行嗎?”
嗚嗚嗚,好卑微呀,為什麽會混到這種地步?
還好,一個華夫餅商晟答應了。
結完賬,秦以歌托著下幽怨地著男人,“哎,我好可憐。”
他挑眉看著,沒說話。
“我為什麽要吃什麽東西,還要經過你的允許呢?我是一個人,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見!”憤憤地抗議。
商晟緩緩道:“你想吃什麽都可以,但是如果這樣東西對你有傷害,我必須幹涉。”
看看,他說得多理直氣壯!
直到塗著鮮油的比利時華夫餅端到秦以歌麵前,委屈的心這才好了不。
那麽,問題又來了。
剛吃沒兩口,就覺得之前吃得不錯的鮮油變得油膩膩的。
秦以歌興趣缺缺的又吃了兩口華夫餅,就一點胃口都沒了。
但是東西還有一多半,是真的不想吃了。
目逐漸轉移到男人臉上,這才發現商晟一直在看著。
不等開口,男人快一步說道:“不許浪費食!”
“如果我老公替我吃了,就不算浪費!”
“……”
秦以歌笑瞇瞇道:“商晟,你兒不想吃了!”
“哪個兒?”
“當然是我肚子裏的啊!”
“……”這才不到兩個月,就拿著當令箭了,以後肚子大起來了還了得?
商晟故意說道:“兒啊,不行,要是兒子說的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你是想要兒子嗎?”
“嗯。所以,太太你是想生兒子,還是想生兒?”
反應很快,“你喜歡什麽我就生什麽!”末了,還反問他:“你是喜歡兒還是兒子?”
商晟:“……”
隻要是生的,他都喜歡。
最後那個華夫餅還是進了商晟的肚子裏,一多半的冰激淩被秦以歌吃了。
當冰激淩剩三分之一的時候,還想再吃,被商晟搶走,三兩口那點冰激淩就沒了。
氣得秦以歌剛坐回車裏,就擰了他一下,“你就不會留一口給我?”
“你是在跟我計較那一口冰激淩?”他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秦以歌:“……”
他這是什麽表?好像做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你就不懂,那一口冰激淩對於我來說,有多麽重要!”
商晟的確不懂,因為一口吃的就能讓他挨一下擰掐。
回到家,秦以歌早就困得不行了。
但是還沒洗澡,也要洗頭。
強忍著困意洗了個澡,等到吹頭發時,隨便吹了兩下就往床上爬。
“等一下!”
商晟一眼就看出來的頭發不對勁,分明還沒幹。
回頭。
“頭發沒幹。”
“哦,不吹了,明天再說。”
“……”這還能明天說?
秦以歌腦袋沾到枕頭就閉上了眼睛,等到商晟拿著吹風機從浴室出來時,已經進了夢鄉。
男人無奈搖搖頭,先把吹風機放在一邊,抱著睡的人給調了個頭,讓橫著躺在床上,腦袋放在床邊。
他打開吹風機,開始試著給吹頭發。
烏黑的長發垂在床邊,像傾斜而下的瀑布。
其實,這不是商晟第一次給吹頭發了,在很久之前給吹過一次,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那天晚上秦以歌喝醉被商譽帶回家,去他房間找他算賬,他把秦以歌拉進浴室裏,冷水除了打的服,還打了的頭發。
後來,就像現在這樣睡的像隻小豬。他實在看不下去的長發就這樣放在他的枕頭上,便找到吹風機,幹了件和此刻一模一樣的事。
秦以歌平時就沒心沒肺的,睡著後更沒有防備,又加上喝了酒,他把頭發給吹幹,再抱回原位都沒有一點知覺。
當初,商晟給吹完頭發,還被依然睡的孩兒給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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